姜酒在舱内急的来回踱步,一方面担心齐兮的解药,一方面担心姜泽言的安危,后面是被斐西洲忽悠喝了杯安神的蜂蜜水,一觉睡到了天亮。
等姜酒睡醒的时候,她睁眼看到的是家里卧室的天花板,一转脸,是姜泽言的睡颜,她愣愣地眨了眨眼睛,一时间都分不清刚刚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她起身,想掀开被子下床,不料下一秒被姜泽言牢牢圈住后腰和小腿窝,“还早,不再睡会了?”
男人低哑且略微沙哑的嗓音将姜酒拽回现实里,她一个翻身,用力捧住他的脸,“姜泽言,你感冒了?海风吹的?我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其余人呢?事情都解决了吗?”
“齐姨的解药拿到手了吗?那些被困的人质也解救出来了吗?”
一连串的疑问,生生把姜泽言给问笑了。
他依旧阖着眼皮,将人重新捞进怀里,语气里满是宠溺与疲惫,“都解决了,都活着,我好累,再陪我睡会。”
姜酒张了张唇,还想追问什么,可看到姜泽言的状态她还是选择闭了嘴,只吐出一个好字。
于是一整个上午,姜酒都窝在姜泽言怀里数他的呼吸声,时不时吻他一下,她忍着满腹疑问,直至姜泽言受不住了,欺身而上,从额角到下巴,一边亲吻她,一边解释海上发生的事情。
“是辛然。”
姜酒一怔,圈着姜泽言的脖子,“怎么是她?不是一个男人吗?”
“她用的变音器,诓你去是假,实则是想诓我去。”
“她怎么没死?她还对你念念不忘?”姜酒实在吃惊,“她不是判死刑了吗?他们的渗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死刑犯都能偷梁换柱了?”
“谁知道她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这些不重要了。”姜泽言头埋进姜酒颈窝间,深深吸了口气,“我把解药拿回来了,海城被秘密替换掉的继承人资料我也拿到手了。”
“这个组织的核心地点也交给了一直在追查他们的国际刑警。”
姜酒追问:“那辛然和那些女孩呢?”
姜泽言淡淡笑了一声,吻落在姜酒睫羽间,“当然是解决了。”
至于辛然,姜泽言不想提。
可姜酒还是很想知道,“这些都是辛然告诉你的?她想尽办法诓你过去,就为了告诉你这些,帮你解决麻烦?”
“那她还活着吗?”
“你过去之后,她都跟你说什么了,还有你是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又这么轻而易举就告诉你这些的?”
姜泽言盯着她乌溜溜的眸子,“怎么这么多问题,是吃醋了?”
姜酒抿住唇,“我都快急死了,哪有心思吃什么飞醋,我都不知道对方是个女的,一直以为是个男人,害怕你寡不敌众受伤。”
“都快急死了?”姜泽言单挑起眉梢,“对方还没把我怎么样,你嚎的那一嗓子离婚差点把我吓死。”
姜酒脸一红,差点忘了这件事。
“那上面不是你签字了吗?”
“那是仿的,我怎么可能签字!”
姜酒心虚,“我当时也是救人心切,所以才签的,而且签了也没用啊,一没律师二也公证,除了满足辛然变态的占有欲心理,让她心甘情愿把齐姨的解药给我们,也没其他作用了。”
话虽如此,但姜泽言依旧不爽,他握了握拳,心里那股子后怕一阵阵涌动着,“说到底你还是不够相信我。”
姜酒这下真急了,坐直身,“我是太担心你,想帮你分担,害怕你出事,怎么是不相信你?”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姜泽言哄着她,“老婆,我们办婚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