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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千金小诗,谜底解开

作者:吃凤梨的卷毛菌字数:2083更新:2024-09-18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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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到底不善骑马,加上她是被萧泽安强行丢上马的,姿势没坐稳。

萧泽安座下的良驹跑的又快,等他们两个终于停下来的时候,阮流筝的小腿肚都在打颤。

萧泽安将披风从她头上摘开,刺耳的光霎时间超她咋来,让阮流筝不自觉眯了眼。

“亮——”

声音才刚发出,就被萧泽安以吻封住了后头的话。

萧泽安一手扣着她的下巴,强迫阮流筝扭头与他亲吻。

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缩。

这次的吻与他们以往的蜻蜓点水颇有不同,他的唇瓣温热,直接撑开了她的牙关,用力往里探。

一点一点的,就爱那个自己滚烫至极的气息,渡进阮流筝的嘴里。

唇齿交缠的时候,阮流筝浑身如同被电击,心跳的厉害。

她很想克制的推开萧泽安,但手中的力度却在他重重的亲吻想爱化成了含糊不清的话。

就在阮流筝差点喘不上气的时候,萧泽安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

他的目光霸道又专注,在这种目光下,阮流筝的耳尖慢慢地变成了粉红色。

“阿筝,嫁给我,做我的王妃。”

他语调平稳,像是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但眸底的真诚泄出了五皇子平日间几乎不存在的惊慌。

阮流筝垂着蝶首,她生的白皙,此时的全身上下却染了带着情欲的红晕。

如林间的女妖,美的慑人。

萧泽安的喉头发紧,他阖了阖眼,告诉自己此时要保有理智。

适时吹起一阵凉风,树荫遮住了刺眼的日光,点点斑驳落在阮流筝的后颈上。

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全部失控,萧泽安揽着她翻身下马,将她压在地上。

黑发泄在草地上,萧泽安五指探进了她的发丝里,一丝一缕地轻柔地梳理着。

阮流筝目光迷离,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上扬着,莹白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

宽袖下滑,露出白藕似的小臂。

萧泽安啄够了她,见她的颈侧因为自己而留下了红痕。

一双泪眼更是又红又肿,这才意识到自己欺负她欺负得太过了。

他低低地笑着,放开她的唇瓣,与她鼻尖相触,黑眸里流动着幽幽的光芒。

爱意根本无处隐藏。

今天的他,真的与平常很不一样。

萧泽安说完那句话后,她没有回答。

但他也没有再问过一遍。

因为所有的话语,都不及眼前相拥的两人的对望。

萧泽安搂着阮流筝,薄唇微扬,“阿筝,再等一个月,等你父母回来,我定会亲自上门提亲。”

阮流筝闷闷的声音响起:“真的可以吗?”

她对自己能够离开陆家的事颇有自信,但此时却有些近乡情怯。

“我若成功和离,那便是二嫁之身……你贵为皇子,圣上……会同意吗?”

萧泽安一拧眉,微微离开她的唇瓣半寸:“怎么?阿筝要学那负心汉,吃抹干净了不认账?”

说完又是忍不住啄了一下,颇为自信地说:“如果阿筝不认账,我便是去扯个大帘子,请个唱戏班,天天到将军府门前讨说法。”

阮流筝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口中嗔道:“满嘴没句正经话,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想你嫁给我是真。”

倏然冒出的话让阮流筝愣在原地。

前世里,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

身为名门闺女,却一心奔嫁,她跪在父母房门前苦求了几天几夜。

才让疼爱她的父亲拿着御赐的宝剑,以一身战功为她求来婚事。

她带走了父母半生戎马拼来的身家,嫁给了一个连一个‘爱’字都没有施舍过给自己。

阮流筝的眼底蓦然被泪浸湿,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的两颊滑落。

“弦上诉衷情,遣怀付流筝。”

萧泽安没有过问她为什么哭,也没有过问她心里的那些秘密。

他只是抬手,轻轻地用指腹为她擦去那堪比东珠的泪,念出了那一直藏在心底的诗。

阮流筝浑身一震,这是她在千金宴上拾到的诗。

因诗中带有流筝二字,让她误以为写诗的陆之洲是专为她而造。

“你为什么……”

萧泽安的指节伸长,骨节凸起的地方微微泛了青筋。

他轻轻地说:“因为那一首诗,是我为了你写的。”

阮流筝惊地忘了呼吸,“这……这怎么可能?”

六年前的惊鸿一瞥让十几岁的五皇子情窦初开,但东宫事发,阻了他寻找心中倩影的脚步。

一直到一年前,他又在千金宴上瞧见了阮流筝。

萧泽安抬笔留了诗,却在下一刻听近卫说查到了皇嗣的下落。

萧泽安来不及细想,也忘记了将那首小诗带走,却被后续而来的陆之洲捡了走。

他们就这样阴差阳错地一再错过。

阮流筝流着泪听完,喉头哽着涩意。

她一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不够好,是不是她不够漂亮,是不是她不够温柔,不够聪明,不够……

明明是为她而作的诗,明明是饱含情意的笔画写出的诗。

她满心下了喜轿后,却在房内独坐到了天明。

她一直都以为是自己不好,却没有想过,那首饱含情谊的小诗,根本就不是出自陆之洲之手。

“我以为你倾心陆之洲,所以一心奔嫁于他。”

萧泽安搂紧了她,将往事说开。

“我后来才知道,那首小诗被你拿走了。可是拿走了之后,你就嫁给了陆之洲。”

阮流筝从他怀里冒出了头,强调说:“因为我不知道那是你写的,我以为是他……”

顿了顿,又问:“所以你由得我入虎口,让我在陆家受尽了苦头?”

萧泽安没料到她竟然能倒打一耙,抬手捏起了他的脸:“他说是他写的就是他的了?你这张嘴长了也不问话,留着干嘛?”

阮流筝不满地打开他的手,恶狠狠地盯着他,似乎要将自己前世的委屈直接发泄到萧泽安的头上。

她果断仰头吻了上去:“留着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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