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官人你的称呼该换了!”自从石吉祥接过纳妾文书之后变得哪叫一个主动,不顾所有人的目光身子直接帖到了张岩辉的身上。张岩辉顿时感到有股抑制不住的邪火在腹部肇动。跟当初沈玫的感觉一模一样,难道这就是宫中女人的感觉吗?
“呃……!”大牛这个时候也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你想说啥?”张岩辉问。
“注意点影响。”大牛鼓起勇气道。他倒是不担心张岩辉会生气,因为张岩辉的表情也说明他都不适应。
“会有什么影响?夫妻之间不该如此吗?”石吉祥一句话让大牛哑口无言。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他主要是怕你的那些舔狗会找麻烦!”张岩辉替大牛来拖道。
“舔狗又是啥?”
“狗喜欢跪舔主人,以示讨好,可是主人往往都嫌它脏,反而远离它,我借此来形容对仰慕的女子竭尽所能的讨好,却还来嫌弃的人!”
“哈哈哈!”石吉祥发出爽朗的笑声。
“官人这个比喻还真是既恰当又风趣,不过用在奴家身上怕是不妥了,他们那些人可是连献殷勤的胆量都没有!”石吉祥目光中带有几分得意,更多的是欣慰和满足。
整个宴会她的目光就从未真正离开过张岩辉。可是张岩辉却感受到了无数双极度的眼神。他们多是一些名门之后,很多都是石吉祥的倾慕者,看着平日高高在上的女神依偎在别人怀里,张岩辉都能体会到他们憋屈与狂躁!
但是对于他们带有威胁和满怀恶意的笑容,张岩辉并不放在心上,反而大方的将石吉祥揽入怀里。
吃喝完毕,赵太郎率先起身离去,其他人也纷纷与主人家辞别。
不过张岩辉就有点犯难了,他总不能直接将石吉祥带走吧!那样和强抢民女有啥区别!
“贤孙女婿且慢,老夫有几句话要说!”
“老太公请!”张岩辉也不好摆谱,只的谦逊的跟着石膺往内屋进。
“张家小子,别以为吉祥这样就便宜你倘若你敢欺负我家……”石磊正从屋内往外走,遇见张岩辉过来顿时两眼通红,闪烁着仇恨与憋屈,尽管之前石肴已经像他解释了为啥不让石吉祥嫁入王府,不代表他真的看的起这个地位的武夫。在他的意识里依旧觉得石吉祥是被迫下嫁,是委屈求全!
不过石磊立刻就迎来了张岩辉犀利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顿时张岩辉轻松打死两个禁军教头的画面浮现在了眼前。石磊赤红的双眊瞬间变的清澈,发热的头脑也在一瞬间清醒通透了许多。因为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再次见到太奶慈爱的目光!
“说什么啥话,张守备家什么时候传出过女眷被欺负的事了,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眼!”石膺一声怒吼,让石磊再次变成了乖宝宝。
“唉爹,我带吉祥去跟她娘告个别!”
“孙女婿别见怪,我这儿子,不成气候,还鼠目寸光,但是他毕竟是吉祥的父亲,还请你别往心里去,日后倘若有那么一天还请张守备对我石家伸出援助之手!”
“石老太爷客气,我娶吉祥,自然也算石家一份子,倘若真有不测,定然责无旁贷!”
“哈哈哈,好,如此老夫也算是了却心中一桩心愿了,今晚可以有个好梦咯!”石膺如释重负的表情让张岩辉有些意外自己的信誉这么好嘛?上一世支付宝的信用分可不高啊!其实他不知道,石膺不是对他有信心,而是对孙女石吉祥有信心,石膺觉得只要张岩辉接纳了石吉祥,那么他就必然会在石家危难之时伸出援手,毕竟石膺不认为,张府上会有比石吉祥更得宠的女人,枕边风的威力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同时石膺也觉得,张岩辉能够得到石吉祥,必然觉得三生有幸,必然用一辈子去珍惜。日久了必然生情,此乃天道如此!
石膺不认为张岩辉能够抵御的了,石吉祥的温柔乡!
“女儿啊,你是不是傻,好好的王府你不去,外面的权贵子弟排成排干嘛非给一个低贱的武夫当妾室,你没见大伯家的妾室被你伯母发卖出的样子啊!”石家二房周氏听闻石吉祥的选择,立刻痛哭流涕,差点要寻死觅活!
“娘,你可知爷爷为何不阻止我?”
“能为啥!还不是嫌丢人啊!”
“好了,这件事,不是你想得那样,爹是支持二丫头的!”见自家媳妇跟刚才的自己一样,石磊在一旁开口道。
“啥,老头子失心疯了不成?”周氏听闻石膺居然支持石吉祥胡闹,立刻炸毛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郓王一系的二丫头都不能嫁,不然万一郓王夺嫡失败了,咱家不就跟着完了吗!”
“那也不能就做个妾呀!以二丫头这条件,到哪里不是一个整妻主母的料!”
“就你明白,爹早就想过了,吉祥做了人家的正妻,咱家有难,人家跑的掉吗?都被一锅端了,哪里还有机会救咱们!社戏你也没少听,还不懂夺嫡的凶险?”石磊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埋怨着妻子短视。丝毫不记得刚才自己也是这副德行。
“可是,我就觉得咱家二丫头委屈了!”周氏也被说的无言以对,不过做母亲的人,没那么理智!依旧难以释怀,她觉得凭啥要自己女儿去做这种为家族牺牲一辈子幸福的事,太不公平,太委屈!
“有啥委屈的,刚才那个张岩辉可是当着世子的面薄人家面子,堂堂的郓王世子也不敢有丝毫怨言!”
“一个连皇家世子都敢得罪的莽夫,那又有啥出息?”
“出息可大了,你前几天卖的那个肥皂,都是人家鼓捣出来的!”
“奇技淫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本事!”
“咱家吃的精盐也是人家弄出来的,连官家都称赞有加,如今他身兼数职,个个实权,你还觉得人家只是一个无脑的莽夫?”
“不是莽夫,他怎么敢得罪世子殿下?”
周氏一时还没转过弯来,继续轴着。
“你说哪?人家根本就不怕郓王,懂了吧!”
“他是太……”周氏吓了张跳,不过子字还是没说出口。
“也不是,他是张叔夜的义子!有这层身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