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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听到丈夫不能生育之后,短短的一天时间,夫人马惠佳内心其实已经闪过很多念头。
很多合理的,不合理的,和常规的,不合常规的,她都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
见到妻子黯然神伤的模样,总经理轻声说道:“惠佳,宝觉大师马上就要过来了。
他给你带来了调养身体的最后一个疗程的中药。
等他来了之后,让他给我也看一看,既然他能够调养好你的身体,那么我的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应该也不算太大才对。”
听到丈夫的话之后,马惠佳的眼中也重新绽放了一些神采。
不一定非要迷信现代医学,老祖宗的智慧也不容小觑。
这些大和尚都是禅武不分家的,他们的寺庙内有一些老禅师,甚至都是西方的一些博士学者都要主动来拜访,向他们探求医学经验。
像自己在医院内,大夫束手无策,说只能住院调理的这种先天体质性问题,在这些大师的手中都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那么自己丈夫又不是不能人事,只是先天经络闭塞精元不足,也是先天体质的问题。
跟自己的问题其实半斤八两。
那这些大和尚们,没准真的有办法。
马惠佳说:“对,得让宝觉大师他们来看一看。”
她伸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摸出来一张银行卡。
“你赶紧去银行取10万块钱现金。
你那个项目不是黄了吗?
不是说必须要跟一个道士竞争上岗吗?
太没有诚意了,你要先展示出你的诚意来,现在立刻去取现金,大师来了我们就奉上,展现我们佛门信徒的一个虔诚。”
总经理后知后觉。
“对对对,你说的对。
我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不虔诚了。
不过昨天的时候,王市长已经来电话了,说那名道士不再与佛门竞争了,这个项目最终还是要落到宝觉大师他们头上。
不过一码归一码,这个项目是宝觉大师治好你的报酬,治疗我...那我应该拿出更多的诚意来才对。”
说着,总经理匆匆披上外套,就出门取钱去了。
...
HJ市高速路口。
张希言、张龙和夏侯浩,还有夏侯浩的几个同学,一行人开了三辆车,下了高速。
在高速通往乡间小路的路口上稍微停了一下,张希言下车观望了一下天象,说道:
“你们这边湿气是真重,我不知道是不是沿海的原因。
按理来说,你们这里距离斩龙观只有几百公里的路程,但是湿气却几乎翻了几倍。
一到你们这边来,我就感觉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压着我,让我浑身难受。”
夏侯浩点了根烟,给张希言递过去点上,笑着说道:“我们这边严格来说,已经算是沿海地带了,湿气重一点是应该的。
这还是快到冬天了,已经入秋了,等到春天和夏天返潮的时候,那才叫一个难受。
不过我看报道说,再过不到一个星期,就有台风登陆了,我们这边是台风常有的地带。
到时候您估计会更加难受,我们尽快解决问题,尽快送您回去。”
张希言点点头:“行,那走吧,到了地方,直接就是一人一碗水就解决了。”
...
HJ市临江小别墅。
别墅的一楼有很大的一片空地,之前这片空地上摆的是各种豪车,梅赛德斯、帕拉梅拉、玛莎拉蒂、兰博基尼等等等等。
最次的都是奔驰G,还是让夏侯昊开出去了。
现在,这片空地都被清理了出来,摆了一共8个案台,按照八卦的方位坐镇。
每一个案台后面都有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道士,或面色严肃,或面色凝重。
有人手中拿着桃木剑,有人拿着五帝钱剑,有人则是拿着铃铛,拿着玉符,各式各样的法器,林林总总。
站在正中位置,太极阴阳两个阵眼,则分别站着一男一女乾坤两个红袍道士。
而在最最中心,则是被绑在一根浇筑的水泥柱上面的夏侯重。
此时,夏侯重双目赤红,面色蜡黄,口水沿着撕开的嘴角向下流淌。
双手虽然被绑缚在水泥柱上,但却在奋力挣扎,想要挣脱绳索。
“夏侯施主,夏侯施主,快醒过来。”
站在距离他较近位置上的红袍年迈道士不停的呼唤着夏侯重,但是夏侯重却置若罔闻,只是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而此刻,天也阴了,下来一片乌云凝聚在小别墅上空,除去别墅之外,竟然还是阳光万里,只有别墅上空,有着这一小片乌云。
而且隐约有阵阵的雷声翻滚,让别墅的光线阴暗下来,再配合上夏侯重的阵阵嘶吼,当真是吊诡无比。
让站在周围的一些青袍和绿袍的小道士心惊不已,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曾经在道学院中学习到的科学思想来。
“师叔,很难办啊,夏侯施主被邪祟入侵,已经神志不清了!”
之前在夏侯重房间中布下驱邪阵法却根本无效。
还被夏侯重半夜发狂吓到了的那个道士对着红袍道士大声说道。
红袍苍老道士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叠黄纸,掏出打火机,对着黄纸一点。
干净利落,黄纸上就火光大作。
道士将黄纸丢在夏侯忠面前,黄纸迎风集散,化作灰烬,飘散在夏侯重面上。
夏侯重的的神情稍微舒缓了一些,眼中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道长,我分不清啊,我真的分不清啊,好混乱啊,真的好混乱啊。
我看到了昊天上帝啊,我还看到了斗战胜佛,我看到了牛魔王,我看到了白骨精...
白骨精还挺漂亮...”
“施主先别着急,我们正在想办法,你现在,深呼吸...”
夏侯重的眼神很快又迷茫起来,道士见状急忙又点燃一把黄纸丢了过去,夏侯重稍微清醒几分,说道:
“道长,我快不行了,我要留遗言了。
我死了之后,麻烦道长将我的九成财产都拿出去捐给社会,剩下的一成,是我给道长们的报酬。
至于我的儿子,他自己名下有一家公司,有一套房产和一辆车,这就已经足够了。
他要出去自谋生路。
我的因果我自己承担,我绝对不会让这些邪祟的东西波及到我的儿子半分。
这都是我早年起家时候,做下的孽啊,我就知道干这一行,没有善终的,这都是我的命了,道长不用再救我了。”
红袍老道士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是什么话?
什么叫不用救你了?你死了是小事,败坏了我茅山的名声是大事啊,今天,我们还必须把你救回来了!”
“准备法坛,请祖师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