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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维莱特大人,芙宁娜大人她在哪?”雅各布问道。
“她...”随后那维莱特无奈将芙宁娜突然重伤昏迷的事情告诉了雅各布!
“此时希格雯正在照顾芙宁娜女士...”
雅各布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想原始胎海突然退却跟芙宁娜大人有关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维莱特回答道。
“我就知道!肯定是芙宁娜大人做的!不愧是水神大人!”突然,雅各布咳嗽出一口黑血,这让雅各布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生命的倒计时了。
天材异宝雅各布将自己的神之眼从自己的手套上摘下来,然后将一根羽毛的相册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来交给那维莱特说道。
“那维莱特大人请你将这些交给芙宁娜大人!”
那维莱特接过了雅各布的神之眼和相册继续问道:“我会转交的,请问你还有话需要我转达芙宁娜吗?”
此时,那维莱特看着濒临死亡的雅各布心中不由感到自责,如果自己及时赶到,雅各布就不会强行动用危险的深渊的力量阻挡原始胎海了。
要是自己当时在场,凭借自己的力量,镇压原始胎海不在话下。
此时,外面因为那维莱特的悲伤下起了小雨。
正在照顾昏迷中的芙宁娜的希格雯连忙动用水神之眼的力量,将水凝结成一层薄膜,紧紧地包裹住芙宁娜,使雨水无法触及芙宁娜的身体。
这时希格雯突然注意到,昏迷中的芙宁娜的眼角处流下了泪水。
画面一转,梅洛彼得堡的禁区。
“替我告诉芙宁娜大人,为她效命并成为她的朋友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只可惜,我不能陪伴在芙宁娜他们身边了!”
就在这时,雅各布突然看到小时候的阿兰、雷内、玛丽安,还有他自己,他们正在水仙十字院欢快地玩着勇者斗恶龙。
而贝瑟和纯水精灵莉莉丝则静静地待在一旁,欣赏着这温馨的一刻。
雅各布看着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突然,画面转换了,在安眠处。
芙宁娜、那维莱特、雷内、玛丽安、安、希格雯和卡特皮拉和向他挥手致意。
与此同时,西摩尔在追逐乌瑟勋爵、海薇玛夫人和谢贝蕾妲小姐,他们在安眠处穿梭奔跑,玩得不亦乐乎。
那个画面如此清晰,却又遥不可及。
或许,自己可以去与他们相聚了,随后雅各布慢慢的闭上了双眼,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那维莱特看着这一幕,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手心中的拳头紧紧地握着。
这一刻,他想到了安,她为了保护白淞镇居民,毫不犹豫的选择牺牲了自己,而雅各布也是如此。
只是,自己该怎么跟芙宁娜解释啊!
一想到芙宁娜当时抱着安痛哭的画面,那维莱特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担心这一开口就会再次伤害芙宁娜那已经脆弱不堪的心灵!
很快,那维莱特就来到了芙宁娜和希格雯的身边,此时芙宁娜正在被一个水泡包裹着。
希格雯一见那维莱特,便忍不住询问梅洛彼得堡和雅各布的事情。
那维莱特随机将梅洛彼得堡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希格雯。
希格雯听闻雅各布的离世,她的可爱的眼睛顿时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盯着那维莱特。
此时那维莱特痛苦的叹了口气,开始对其解释在禁区发生的事情。
随着那维莱特的解释,她终于明白雅各布的死因是因为阻挡原始胎海导致深渊的反噬而陨落。
希格雯的眼神从不可置信转变为悲痛,她的双手颤抖着捂住嘴巴,泪水不禁涌上眼眶。
那维莱特看着这一幕也不好受,这是那维莱特自诞生以来最难过的一次了,就目前而言。
在安慰好希格雯后,那维莱特紧紧握住她的手,嘱托希格雯不要告诉芙宁娜雅各布的牺牲。
希格雯听后,默默点了点头。
作为护士长,她很清楚,芙宁娜绝对无法承受心灵上的任何打击。
随后,那维莱特抱起芙宁娜,朝着沫芒宫飞去!
过了一段时间后,芙宁娜已经醒来,醒来的瞬间,他就看到那维莱特正在一旁看着自己。
“芙宁娜女士,你醒了!”那维莱特开口道,芙宁娜终于醒来!
芙宁娜迷迷糊糊,地问道:“那维莱特,我...我昏迷了多久!”
随后她看了眼周围,发现自己正处于自己的房间,此时自己正在躺在自己的柔软的床上。
听着芙宁娜柔弱的声音,那维莱特回答道:“已经有一个月了。”
“什么?我竟然睡了这么久!”芙宁娜立刻想要起身,但那维莱特紧紧拦住了她。
“芙宁娜,现在需要休养,不便四处走动!”那维莱特关切地说道。
“可是...”此时芙宁娜还想在说什么却被那维莱特打断了。
“放心,梅洛彼得堡的原始胎海危机已经被我解决了!”那维莱特说道。
“那就好。”芙宁娜闻言便松了口气。
“是原始胎海自己退却的!”那维莱特补充道,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疑虑。
“是这样吗?”芙宁娜说道,此刻,她心中有些疑惑。
“难道是那个苏尔特洛奇做的吗?”芙宁娜心里暗自思索着。
早在厄祖里特沉睡前,他偷偷告诉自己,那个极恶骑.苏尔特洛奇有着匹敌世界的力量,绝对不能与他为敌。
“对了,芙宁娜女士,这个给你!”说着,那维莱特怀着沉重的心情将雅各布已经黯淡的神之眼交给了芙宁娜。
芙宁娜闻言接过雅各布的神之眼,有些颤抖着说道:“雅各布,他...他也走了!”芙宁娜说道。
她颤抖着说道:“芙宁娜女士,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我知道雅各布公爵的离世对你来说是一次巨大的打击,请你节哀。”
“放心,我没事,只是感叹老天爷真是给我开了个玩笑,为什么啊?”说着,芙宁娜有些麻木的看着天花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