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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是一名保镖,对于这个职业他一直都十分的满意,原本是专门负责陈佑利的出行安全,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多的事情,跟了老板十多年甚至于就连碰瓷的都没有遇到,然而好日子终有到头的时候。
这不,自从他们家这个小少爷出了事,陈佑利就将他指派了过来。
因为认识十多年,陈佑利这人虽然行商但对手下却并不奸猾,平日里好处没少拿,甚至于家里人有个小病小灾的陈佑利都是大把撒钱因此阿强对于这位老板也的确十分忠诚,陈佑利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让他来保护自己儿子偷渡的。
然而正因为这次的保镖工作阿强第一次对于保镖这个职业产生了些许的抵触。
“老板!快点吧,距离船开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了,再不快点我们就可能赶不上了。”阿强有些无奈的看着此时还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陈公子脸色有些难看,撇了眼对方没有吱声而是继续和颜悦色的和手机那头通着电话。
就这样又说了五分钟后陈公子这才有些恋恋不舍的和电话那头告别,并且保证等到了地方就立即给对方打电话之类的。
“老板!行了吧,快点走吧!”阿强焦急的说道。
“催催催你是老板我是老板?”陈公子有些不满的说道:“你别忘了你的身份,既然你是给我打工那就要听我的安排而不是让我听你的,以后要是再这么没规矩,别怪我开了你!”
对于这位陈公子的威胁阿强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平心而论如果不是因为对方老子,就对方这狗脾气给他再多的钱他都懒得伺候,不过相处了这么多天如何应付这位少爷他也算是有些心得,就比如叫对方老板,就相对的满足了这位小少爷的虚荣心让其更容易听劝。
“老板您说的对,那个船真的快开了,咱们还是快点吧!”阿强连忙说道。
然而听到对方这话这位陈公子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说道:“我花了钱的,他们就应该等着我,不然我的钱不白花了吗!”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让阿强直咋舌,心说少爷您这话没毛病,但你丫的是偷渡的啊,而且这也不是你家的私人飞机,晚点还能等你,人家是货船等你不送货了啊?
心中腹诽但表面上却是不敢再多说半句话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边再怎么说对方都能和自己掰扯,而且还是站在那里掰扯,与其那样还不如不吱声兴许能快点结束这场闹剧呢。
果然见到阿强这边不在只剩这位陈公子却是也感觉到了有些无趣,最后丢下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后就一脸不屑的往外走去。
阿强心里这个气啊!
心说我也是欠的,你自己愿意作死我管这么多干什么啊。
虽然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然而毕竟是拿了钱的,而且就算不看这个狗屁富二代自己也多少要给对方老子一些面子,毕竟这么多年对方老子带自己也不薄,就这一个儿子自己就算再怎么看不惯都到这种地步了自己也真的不好撂挑子不管。
就这样咬着牙阿强跟在对方身后走了出去,结果刚一出门这边两个人都愣住了,
只见外面淅沥沥正下着小雨,而雨幕之中两个刚刚下车的男子也正一脸意外的看着两个人。
“老板你先走!”阿强虽然有点看不上这小少爷但职业操守还是有的,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出了事他是真的会上。
然而有的时候还真的不是他这边足够尽责就能解决问题的。
却见被他护在身后的这位陈公子直接伸手将刚才抢先挡在自己跟前的阿强推开,而后一脸不屑的说道:“他们就两个人,怕他们干什么,给我弄死他,打死了我负责!”
霸气侧漏的语气当下就把阿强给镇住了。
他是知道自己这老板的儿子平日里挺嚣张的,曾经好像还殴打过警察,但说实在的都到今天这份儿上了他还敢这么嚣张。
这是干什么?要杀警察?
阿强有些懵逼的看向陈公子似乎是想要看对方是不是认真的。
然而他很快就绝望的发现,这位少爷不但是认真的,而且还打算身先士卒。
却见这位富二代二话不说直接就冲向近在咫尺的张崇邦。
这一次张崇邦是申请抓偷渡的,因此为了以防万一都是申请了手枪的,但那是为了防止蛇头那边带枪,对于这位富二代他还是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张崇邦脾气不好在警局经常得罪人,但即便如此依旧可以带领一队凭借的就是他本身是真的敢打敢拼。
别说一个小小的富二代了,即便是那种职业杀手张崇邦都根本不怵,于是乎见到这位陈公子竟然冲向自己张崇邦是真的不惊反喜。
不久前对方找一大堆大官请他吃饭的时候,张崇邦心里就憋着一肚子气呢,他这种凭本事打上来的警察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富二代,一个个的没脑子还喜欢惹事,特别是对方这样敢打警察的,那个时候他就想过如果自己遇到一定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
本来还担心没有机会,毕竟对方的确关系挺硬,如果是大队人马将其抓住自己确实也不好出手,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给自己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所以见到对方冲向自己,张崇邦差点没笑出声来。
抬腿一脚直接踹过去,还别说这富二代还有点身手,竟然还知道躲,只可惜对方的格斗技术太过于花架子,对付一般人可能还能唬住但对上张崇邦这种摸爬滚打过来的就太过于僵硬了。
伸手挡了一下对方的拳头,稍微晃了一下对方的,经常被陪练喂招的富二代立即就露出破绽,瞅准机会张崇邦直接一拳直接打在对方的肚子上,这位可怜的富二代立即就躬身成了虾米。
张崇邦微微摇了摇头,对方是敢下手但身体抗击打能力太弱了,自己那一拳其实还留着手呢。
虽说这一次对方过界了,但他并不知道对方身上有命案这件事,只是以为富二代胡闹,他之所以花这么大力气其实更多的也是要给外人一个态度,那就是别的都好说但不能动他的家人,否则不管对方是谁自己也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因此抓到对方吓唬一下,顺便让别人都知道敢弄自己家入不管是谁自己都抓得到也就够了,他还真的没有想往死里弄对方。
另一边自己的那小跟班也和对方的保镖打了起来,能跟在张崇邦手下的身手自然不会太一般,不过对方那保镖身手也不错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打的难解难分。
张崇邦这边也有心给自己手下表现的机会所以他也没有出手,干脆直接坐在那陈公子的身上掏出一根烟点上笑呵呵的看着对面两个人对战。
“阿俊,用不用帮忙啊?”因为直接得手张崇邦此时心情不错,所以还有心故意和对方调笑。
而对面被叫做阿俊的警员也不甘示弱:“不用!帮主你看着就行了,这小子我收拾得了!”
对面阿强见此情况其实心中已经有些凉了,知道这次陈佑利交代的任务他是完不成了,本来和对方也就是五五开的身手,没了斗志更是弱上三分,没几个回合就被周子俊给轻松拿下。
见到手下将对方保镖也拿下,张崇邦看到手上的香烟才抽到一多半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你小子身手有长进,改天我再教你几招!”一边说着一边将抽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捻灭,而后伸手抓住被他坐在屁股底下的富二代用力往上一提溜,张崇邦表情当下变得有些难看。
却是感觉到手上提着的不是一个人,或者说不是一个活人。
那种耷拉着的感觉就好像提着的是一条死狗一样。
当下张崇邦连忙将其放在地上伸手捏住对方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然而青紫色的脸色让张崇邦有了不好的预感,连忙伸手搬开对方的嘴巴而后又检查对方的脖子一无所获后猛然抬头对着那边阿强的方向大声喊道:“这小子有什么病。”
“没,没有啊!”被上了铐子的阿强此时也分懵逼。
按说两个人是准备偷渡离开的,如果他这小少爷有什么疾病陈佑利不可能不告诉他才对。
可此时看到一动不动的陈公子,阿强只觉得这件事似乎变得越来越糟糕了。
“你,你刚刚对他做了什么?”阿强脸色难看的说道。
“我他们什么也没做!”张崇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忙伸手解开对方的手铐而后用力撕开这小子的衣服一来检查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外伤二来也方便直接做心肺复苏。
然而无论他怎么按压捶打,这小子就是没有反应,这下张崇拜却是彻底懵逼了!
抬头看向对面此时也一脸懵逼看向他这边的周子俊,张崇邦的脸上一阵阴晴不定!
按理说抓捕过程中造成犯人死亡这种事情警察有责任但一般责任不会太大,只要他能证明自己抓捕过程中没有故意虐待顶多就是写一份报告而已。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就是刚才将对方打倒并且上了铐子之后,自己为了解气想要故意折腾一下对方,所以就直接坐在了对方的身上。
这个行为其实伤害性并不强,张崇邦也没有想要怎么折磨对方只是单纯的想要羞辱一下对方而已。
因此这件事就算被写进报告里其实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就算时候最烦因此而投诉他最多也就是多写一份报告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
然而对方此时死了那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张崇邦不认为这对方的死会和自己坐在对方身上有关,可这种事他说不清楚啊。
再加上对方家里很有钱在警队这边也有关系,如果对方真的拿这件事上纲上线那自己丢掉工作都是轻的,弄不好就可能如同邱刚敖他们一样。
“不行!你不能死!”一遍小声嘟囔张崇邦一遍开始在此继续心肺复苏。
平心而论对于邱刚敖的那件事他午夜梦回的时候也曾经后悔过,但每次生出这种心理的时候他都会告诉自己,自己是警察,自己只是坚守自己的本心而已,自己没有错。
这么多年下来他也一直都是这样觉得的,甚至于觉得如果异位而处,自己是邱刚敖也是能原谅自己说了实话的。
可如今真的站在了对方的位置上,张崇邦却有些动摇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妻子刚刚怀孕,自己马上就要当父亲了,这个时候如果因为这件事自己丢了工作甚至进了监狱,那自己的妻子怎么办?
冰冷的雨水划过张崇邦的脸颊,张崇邦内心无比的挣扎。
而与此同时,警局看守室内,正靠坐在冰冷床铺上的秦越却是突然睁开了双眼。
没错!这件事当然是秦越的手臂,不然的话张崇邦也不是第一天当警察,他下手怎么可能没有深浅。
事实上在秦越偷偷给陈佑利打电话假装张崇邦勒索对方之后不久,秦越就找机会接触了他的那宝贝儿子,并且给对方体内注入了一小点纳米机器虫。
纳米机器虫不但可以修复身体甚至于代替器官,同时也是可以作为杀人的利器。
就好像此时直接用纳米机器从堵塞对方器官同时截断对方脑部神经让其暂时陷入深度昏迷,很轻易的就可以让对方在没有任何表现的情况下因为缺氧而死。
而且纳米机器虫不像是一般的毒药,因为秦越这边可以随意操控因此即便是进行解剖秦越也可以保证根本无法检察出任何问题。
最后的结果只会是对方因为无法呼吸而导致的窒息而亡。
什么?为什么无法呼吸?
很简单啊,肯定是被张崇邦用屁股坐死的啊!
至于屁股能不能坐死人这一点,正常情况下肯定是不行的。
以一个人的正常体重压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即便是压在胸口的位置想要造成一个健康男子窒息而亡也至少需要几十分钟甚至于几个小时的时间,但这种事情没有人可以打包票,因为人是有特异性的,有的人体质好有的人体质差,情况都不一样,还有当时的身体状况以及特殊情况,这种时候没有人可以打包票一个人坐在另一个人身上短短几分钟是否足以致死,这种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喂!笑什么笑!”外面一个年轻警员走到秦越监室栅栏前,见到秦越坐在那里嘿嘿直乐忍不住开口训斥道。
“没有啊!就是想到了些开心的事情!”而秦越这边无辜的耸了耸肩而后又突然开口抱怨道:“对了阿sir,我的事情什么时候上法庭啊,总把我关在这算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