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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是被黄四郎绑来的?”秦越有些玩味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开口问道。
“黄四郎?”秦越的第一句话出口,本来正在给他解绳子的女人就愣了一下:“我不知道,绑我的是一群土匪!”
一听这话秦越几乎就可以确定这个女人她不是好人啊!
然而对面的那女人却好像没有意识到秦越心中所想,而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怎么说绑你的是黄四郎,黄老爷可是鹅城最有钱的人,他绑你干什么?”
“那你又为什么被绑?”秦越不答反问道。
“不知道!不过绑匪绑人无非就是为了钱呗!”女人将秦越手上的绳子解开,而后洒脱的说道。
“你家很有钱?”秦越好奇的问道。
“不算有钱,我猜他们是绑错人了!”女人耸了耸肩,而后开口说道:“我叫花姐,你叫什么?”
“我叫...你叫我六子吧!”秦越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
原著中这位花姐虽然是黄四郎的人但后来貌似投靠张牧之一伙了,最后甚至还把张牧之的几个手下都一起拐走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人貌似也不是那么简单。
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黄四郎派人绑了过来,然后又和一个女人关在一起他想要干什么?
“你家是干什么的?是做买卖的!”女人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心机似的,坐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秦越聊着天。
秦越倒也不着急,既然进入碉堡了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其实也就简单很多了!
看着眼前这个好像天真无邪一般的女人,秦越开口说道:“算是吧!”
“你骗我!”女人不屑的摇了摇头:“你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做买卖家里的人。”
“那我想是什么!”秦越好奇的问道。
“嗯....”装模做样的盯着秦越看了一会,女人开口说道:“就像戏台上那些官老爷,我也说不上来就是在你身上能看到那种感觉!”
“那你肯定看错了,我爹是当官儿的我不是!”秦越随意的开口说道。
然而听到秦越这话那叫花姐的女人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你看吧!我就说你家里有当官的,你爹是什么官儿啊?”
“县长!”秦越随口说道。
“那还不小了!不过可惜来了鹅城!”花姐有些惋惜的说道。
“为啥说可惜!”秦越开口问道。
“因为鹅城一直都是黄老爷在管事啊!你爹来了鹅城肯定和黄老爷产生冲突了吧?”花姐理所当然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秦越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问道。
“不然的话你刚刚怎么会说是黄老爷绑了你呢!”花姐理所当然的说道:“一定是白天你爹得罪了黄老爷,晚上你被绑架了这才会怀疑黄老爷的!”
“那你觉得我不是被黄老爷绑架的!”秦越开口问道。
“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绑匪!”女人耸了耸肩洒脱的说道。
“也对!”秦越点了点头。
这就是数值剧情的好处,虽然这具身体没有本体那种敏锐的感知力,可以轻松判断对方是否说谎,咳嗽数值剧情的他却是很清楚,这个女人就是黄四郎的人。
而此时对方被安排和自己关在一起很可能就是受到了黄四郎的指派。
这样想来,原剧中对方接近张牧之一伙可能也是被黄四郎指派的也说不定,当时看电影的时候就有好多盲点秦越没太看明白。
就比如张牧之初到鹅城为了立威杀死假马匪的时候,花姐表现出来的那种淡然!还有老二老三发钱结果被花姐直接撤掉面具时候的那种无所畏惧。
如果说花姐天生就是这样缺根弦儿的性格,可她见到张牧之的时候,在张牧之说出自己就是张麻子的时候却又偏偏吓得晕了过去,这就十分的反常。
还有对方学枪时候,那状态根本就不像第一次开枪,而有着那么好枪法的她却又莫名其妙的让假黄四郎跑了,这就有些不合理。
当然了如果说对方是黄四郎的人感觉也不像,毕竟最后扳倒黄四郎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她送回来的,虽然那个时候有老三跟着可是至少证明她不是黄四郎的死忠。
但如果说对方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却也绝无可能也就是了。
屋子里微微有些沉默,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闷,而就好像为了不让气氛这样沉闷,花姐却是又突然开口问道:“你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
“我爹?”秦越看向对方。
而那花姐却表现的没有任何问题,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秦越说道:“对啊!你不是说他是新来的县长吗?他是好人吗?”
“嗯....应该不算吧!”秦越想了一下后说道。
听到秦越这话花姐似乎有些失望,又好像没什么感觉,就是微微顿了一下后就再次靠在墙壁上开口说道:“那挺好的!”
“挺好的?”秦越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不希望他是好人?”
“好人有什么好的!在他之前来过五个好人,结果都死了!”花姐理所当然的说道:“好人活不长的!”
“有道理!”秦越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屋子里似乎又陷入了沉默,微微顿了一下花姐似乎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睡觉吧!”
然而这个时候的秦越却是突然开口说道:“如果我能干掉黄四郎,你愿意帮我吗?”
本来都已经躺下了的花姐听到秦越莫名其妙的这样一句,轱辘一下又坐了起来。
“你说什么?”好奇的看向秦越,花姐好像有些天真无邪似的说道。
“干掉黄四郎!”秦越看向对方开口说道!
与此同时,黄四郎的碉堡之中,看着下手坐着的张牧之与马邦德两个人黄四郎却是一脸和善。
“县长这是哪里话,那胡万和武智冲两个人本来就不是老实人,平日里打着我的名头到处欺男霸女,上一次县长打了他的板子我还说县长做的对,改天我要登门道谢呢,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憋着坏竟然找到了县长公子!”说到这里黄四郎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而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说道:“对了!令公子没收到惊吓吧?”
“没有!这小子打小就胆子大!”说到这张牧之还故意开口说道:“说起这件事我还要给黄老爷你道个歉呢,毕竟小六子下手重了些,听说胡万胡管家伤的不轻!”
“该!活该!”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黄四郎说道:“那胡万竟然敢带头诬陷令公子,就算令公子不处罚回来我也会打断他的手脚!”
“讲究!黄老爷是个讲究人!”张牧之竖起大拇指。
“没有马县长讲究!”黄四郎同样竖起大拇指说道。
而这个时候,坐在一边陪客的马邦德插话道:“两位都讲究!”
“哈哈哈!”听到马邦德这插科打诨,两个正在暗中较劲的人同时大笑出声。
而就在屋子里一副其乐融融的时候,胡百突然从外面小跑了进来,趴在黄四郎耳边耳语了几句。
“什么!”甚至于还没等胡百这边说完,黄四郎却是突然站了起来,一脸震惊的说道:“你刚刚说马匪刚才冲进了县长家,将县长夫人和县长儿子抓走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那胡百听到黄四郎“震惊”的话似乎也有些紧张,低着头看了那边同样皱着眉的张牧之后小声的说道:“我们怀疑是武智冲一直和马匪有联系,这一次武智冲被杀马匪可能以为是县长儿子做的,所以就来绑了他们!”
“混帐东西,还有王法吗?他们这些当马匪的难道没有把我们马县长放在眼里吗?”黄四郎故意艳阳乖巧的说道。
然而听了这一切的张牧之却是微微皱眉,聪明如他如何不知道这一次动手的十有八九就是这黄四郎的人。
他来之前自以为对方会针对自己,所以将手下都安排过来以防万一,却是根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对自己的老巢动手。
“黄,黄老爷!你刚刚说马匪绑了谁?”马邦德颤抖的声音响起。
“绑了县长的夫人和儿子!”不等黄四郎开口,胡百直接说道。
“夫人他也绑了?为什么啊?这杀人的是六爷,他们绑夫人干什么啊!”马邦德急得有些跳脚。
然而还不等黄四郎这边说话,张牧之已经沉着脸说道:“马匪着实肯定是怎么方便怎么来,肯定是看到屋子里有谁就把谁绑了呗!”
“那也不能把夫人也一起绑了啊!”马邦德心里那个急啊。
要知道那六子不是他的儿子,可夫人的确是他的夫人啊!
对方绑架六子他管不着,可把他夫人一起绑走他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行了!绑就绑了,马匪多是求财,我相信马匪不会随便撕票的!”张牧之再次开口说道。
“马县长说得对!”黄四郎点了点头,而后好像若有所指的说道:“说起来马县长对于马匪还挺了解的啊!”
“哈!既然要来鹅城但现在,自然要了解一些马匪的行事作风!”张牧之随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却是对着黄四郎拱了拱手说道:“对了!黄老爷久居鹅城,不知道对于附近的马匪都有了解吗?”
“马县长您有所不知,我和这些马匪可是老交情了!不瞒你说我做生意十次有七八次被这马匪所劫,我这边苦不堪言啊!”黄四郎一脸悲痛的说道。
“哦!那倒是惯犯了,就是不知道这马匪什么来头!”张牧之再次开口问道。
“就是盘踞在我们鹅城的一群流寇!大门上还贴着他们的通缉令呢!张麻子!县长进城的时候没看到吗?”黄四郎故意说道。
“张麻子!呵呵!看到了,一脸的大麻子!”张牧之笑了一下心中杀意也跟着胜了几分。
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有八九分把握这绑走自己干儿子的是这黄四郎,那如今就是十成十的把握了,自己儿子和那县长夫人肯定都是这黄四郎的手笔。
‘好一招釜底抽薪,这是摆明了要给自己上一课啊!’
然而知道是对方做的,张牧之反倒不着急了,对方既然能派人假装马匪绑走六子和夫人而不是直接杀了他们,那句是有所求,只要有所求那人暂时就死不了。
“黄老爷!您说如今我应该怎么办啊?”张牧之试探的问道。
然而黄四郎却是微笑的说道:“张老弟啊!我又不是马匪你问我是不是问错人了啊!”
“对!老哥说的对!冤有头债有主,找谁也不应该找黄老爷!”张牧之点了点头后说道:“我这就去给上面写信让人过来剿匪。”
“对对对!”旁边马邦德连忙点头:“绑架县长家属这是重罪,一定让上面派兵过来将那群马匪一锅端了!”
然而听到这话的黄四郎却是笑了:“马县长想要去就去吧,不过我是觉得这个办法不是那么好!”
“怎么说?”张牧之开口问道。
“对啊!为什么不好!”马邦德也跟着问道。
黄四郎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而后笑呵呵的说道:“剿匪的事情我都上报过好多回了,可是这年头到处都闹匪,上面管不过来!”
“上面不管?”马邦德急切的问道。
“师爷要是不相信也可以写信问一问,不过我觉得希望不大!”黄四郎摇了摇头说道。
“那,那怎么办啊?要不给点钱?他不是绑票吗?我们出钱赎人总可以了吧?”马邦德有些病急乱投医道。
然而还不等黄四郎说话张牧之却是没好气的说道:“你有钱吗?”
“我....”被张牧之这样一问马邦德被噎了一下,而后灵机一动说道:“我们是没有,但这不有黄老爷呢吗?”
“那黄老爷愿意为我们出钱吗?”张牧之再次问道。
而听到这话的黄四郎却是不急不恼,依旧微笑的说道:“马县长这是哪里话,如果能救下令公子和令夫人出点钱那都不叫事儿!”
“哎呀那太好....”马邦德刚想要感谢,却是先一步听到那黄四郎继续说道:“只不过这马匪劫人,有时候未必就是为了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