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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栀带着众人上山,在进入溶洞前她大概描述了一下要找的密道。
“顺着水流走到底,在溶洞的最深处有一个密道,上面印着神像。”
“在石门附近有机关,找到机关就能开门。”
“如果走到底没有看见石门就证明那条路是错的,尽快离开。”
有人提出疑问:“这么容易就能找到门,没有危险吗?”
“我只知道溶洞是一个怪物的地盘。”时栀叮嘱,“进去以后尽量不要发出声音。”
众人做好准备,有序进入。
送走两队人马,时栀领着乔治等人继续往山的深处移动,
头顶烈日,时栀的脸蛋越来越红,头也开始有点晕了,上山途中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幸亏乐米兰在身边扶了她一把。
乐米兰:“你没事吧?”
“没事。”
时栀用手遮挡了一下阳光。
“可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
乐米兰看着时栀就像是铁板上被烤熟的虾,眼尾蒸得发红,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任人为所欲为的美感。
“应该就是太久没晒太阳,有点晕。”
血管里的血液正在疯狂翻涌。
她很热,头晕口渴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看着乐米兰的脸,视线不自觉会定格在她的唇上。
“要不休息一下?”跟在后面的乔治问,“反正还有时间。”
休息?
她怕再拖下去自己就要失控了。
最好尽快把他们带进溶洞,自己再找个机会离开。
时栀强撑发软的腿站稳:“就快到了。”
她继续往前走,忽然被人拉住了胳膊。
“喝点水再走。”
季淮川看到时栀的脸酡红,颈部也开始染上淡淡的粉,就像是喝醉了一样。
昨晚他明明贡献了那么多san值,可时栀的状态看上去还是很差。
难道是因为没有彻底解决的关系吗……
季淮川把水拧开递过去。
“谢谢。”
时栀喝了一口。
身体的热没有被这口水浇灭,反而烧得愈发猛烈,从脸颊到大动脉,再蔓延到小腹和颈椎,并且在身躯的最中央集中。
感觉不妙……
必须尽快把他们带到溶洞那。
她刚打算迈出一步,心魔又在这时候响起——
“快,告诉他你身体不舒服,要他带你去休息。”
“……”
时栀咬了咬牙,决定不理会那个声音:“走吧。”
季淮川近距离看着她的脸。
时栀的呼吸格外急促,空气中还散发着一种香甜的气味,比昨晚更夸张,但夹杂在山林里的花香中显得很隐晦。
“小心!”
才走了没两步,时栀就扶着边上的树跪坐在地上。
实打实地摔了一跤,疼得她眼眶和鼻子更红了。
季淮川几人迅速围上去查看她的情况。
离得近的季淮川第一时间去摸她的额头,指尖触碰到的瞬间,男人俊朗的眉头紧锁:“你发烧了。”
时栀浑身一颤,微微偏头,躲开他的手指。
“不是……发烧。”
她的身体像是变成了一个机器敏锐的触摸开关,稍有触碰就隐约有了反应,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滚出难耐的字音。
“我们快点去溶洞。”时栀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央求里有很重的鼻音,“……快点。”
季淮川弯腰把人抱起,“在哪?”
时栀:“……那。”
时栀被抱住的瞬间,头脑和手指都在发麻。两人动作间两相厮磨,身体好像无数蚂蚁爬过,却始终挠不了一点,也缓解不了一点。
他好香。
时栀抬起头,微张着眼。
看到那滚动的喉结还有锋利的下颌线,大腿下意识紧绷了一些。他像旁曳斜出的蔷薇,增添一抹莫测的美,让人更想侵占。
时栀勾住他的脖颈,用另一只手伸手指了一下方向。
“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底,那里有一棵果树,再往东走三百步,瀑布后有一个洞。”
第三个洞口在瀑布后?
众人震惊。
如果没有当地居民引路,靠他们几人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发现。
他们继续赶路。
时栀在季淮川怀里,和他贴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能闻到空气中的充斥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求偶信号。
以前她的尚未开智也没有成年,对雌性雄性那点事并不关心,也奇怪族长她们为什么夜夜做新娘。现在轮到自己,她终于知道被本能驱使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不想说话,只想感受。
众人一言不发地赶路,但所有人的脚程都比之前要明显快了很多。
“就是这。”
瀑布就在眼前,整体水流看起来非常夸张,乐米兰用道具进去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是有路的:“虽然有路,但里面太黑了。”
乐米兰问时栀:“怪物对光敏感吗?”
时栀提醒过进去不能发出声音,但没说那玩意儿对光不敏感。
怕那玩意儿有趋光性,乐米兰打算问清楚,提前消除隐患。
“比起光,他对声音更敏感。”
乐米兰点点头,转身对几人道:“都一起走?还是要留两人在这守着?”
几人把视线投向时栀。
她抖了一下,“你们,都进去吧。”
心魔听到时栀这么说,气死了:“你疯了吧?你都这样了,是想憋死吗?”
时栀那对立起来的狐狸耳耷拉了下去,对着几人道:“我身体不适。”
“需要回宗族闭关。”
直觉一直告诉她,不能听从心魔的话。
“今天就先不陪你们进去了。”
时栀小声道:“你放我下来。”
季淮川把人放下来,但有一条胳膊还是搂着她的腰给她支撑。
铁哥皱眉:“你们就这样把她放走,万一之后我们需要献祭人命才能入画把画带回来,你们是打算投票选人吗?”
入画的条件苛刻,带着时栀是最好的选择。
一只胳膊拉了铁哥一下。
铁哥看向张鸣,“你觉得呢?”
张鸣:“……”
张鸣对铁哥这个没眼力的家伙很无语。
这里可是有四个男人用那种眼神盯着那只小狐狸,这大哥怎么这么缺心眼啊!
“我……”时栀也想帮他们把画取回来,但她的身体已经扛到了极限,光是看到季淮川那张脸在眼前晃,她就神志恍惚地想去亲他的嘴。
这一亲,她很难保证,季淮川不会和之前在画里见到的被狐妖吞噬的男人一样,变成一具被吸干的干尸。
注意到她纠结的表情,季淮川安慰:“不要勉强。你有拒绝的权利。”
时栀感觉这男人很沉稳,虽然冷冰冰的,但总会给她一种包容到极致的温柔。
就像是这样一个冷漠锋利的男人给她开了特权,在隐隐表达对她的不同和……喜欢。
这算是喜欢吗?
“你没有必须帮我们的义务。”
季淮川垂下眼。
“如果你答应强撑着跟我们进去,可以向我们索要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