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三年,京城。
槐花拿着小崔送的一饭盒红烧肉,回到了出租房内,秦淮如和贾张氏看到槐花手里的饭盒,突然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很久很久以前,曾经也有一个男人经常给自己送饭盒,只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个男人就突然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了,秦淮如早就心若止水的心里,也因为女儿手里的这个饭盒,有了一丝涟漪。
看到母亲秦淮如和奶奶贾张氏疑惑的表情,槐花笑着解释说道,“妈,奶奶,这是马华的徒弟小崔,从厨房带回来的红烧肉,你们快尝尝!”
“嘿嘿,这是又一个傻柱啊!”贾张氏听到孙女槐花的解释,突然猥琐的笑着说道。
“槐花,这个小崔是不是喜欢你?为人怎么样?家庭情况如何?”秦淮如连珠炮一样的问个不停。
槐花听到母亲秦淮如的问题,脸都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傻丫头!这些问题很重要的!如果这个小崔真的是个好孩子,你就要抓住机会,不要走妈的老路!”秦淮如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妈,我知道了!”槐花低头笑着回答说道。
一旁吃着红烧肉的贾张氏,听到母女两人的对话,擦了擦满嘴是油的嘴,然后不屑的说道,“秦淮如,你不会还想着傻柱呢吧?
你也不想想,他要是跟你结婚了,还待在京城,也就是个没出息的傻厨子而已!
一个破厨子,能有多大出息!”
一九六零年,日本,北海道,函馆。
解除了危机的何凡,回到了自己的大本营,藤原拓海看着一脸放松的何凡,也是感觉一阵好笑,“何凡,这下知道害怕了吧!平时你挺低调的,怎么这次这么张扬了!”
“哎!没办法!太心急了!毕竟,时间就是生命!”何凡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听千花说,你们五星接下来的投资目标是码头项目?
怎么刚发展起来海运,就想着上岸了?”然后藤原拓海问起了投资的事情。
“呵呵,海运的未来只有上岸这一条出路!
早做总比晚做好!
其实,我最想投资的是日本的造船业和钢铁厂!
可是,这两个业务,日本是不可能向我开放的!”何凡笑着解释说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
钢铁和造船业确实很牛掰!
这次的事情太大,你暂时低调一段时间!
实在不行,就把五星粮油出售了吧!”
“出售五星粮油是不可能的!
我还准备在粮油业务上大展拳脚呢!
如果遇到这点挫折,就退缩了!
可不是我的风格!”
一九六零年,京城。
四合院今天发生了一件大事,贾东旭在轧钢厂干活时,因为操作不当,直接人就没了。
贾张氏哭的是撕心裂肺,而秦淮如却是搂着棒梗和小当,挺着个大肚子,在那里呆愣的茫然无措。
看到贾家可怜的一家人,四合院的邻居们都是动了恻隐之心,轧钢厂和街道都来了人进行慰问,直接留下了六百块钱的赔偿抚恤金,然后无奈的摇头离开了。
街道主任临走之前,拉着一大爷易中海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说道,“老易,老刘,老阎,贾家实在是太惨了!
往后你们尽量对她们家帮助些,真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到街道办事处找我!”
“主任,你放心!我们会照顾好秦淮如一家的!”三个大爷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点头保证说道。
看到贾家也拿到了抚恤金,易中海就召集四合院邻居,一起帮忙把贾东旭安葬了。
接下来的四合院邻居们,有钱的出钱,有物的出物,没有钱和物的也帮着出力气,终于把贾东旭安葬了。
何大清也是难得的拿出了十斤精面,趁着四合院没人的时候,递给了秦淮如,然后拉着秦淮如的小手,不停的抚摸着,“淮如啊!往后家里有什么困难,一定和何叔说啊!”
“谢谢何叔,我会的!”感受着何大清不老实的动作,秦淮如就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怎么比得过何大清的力气。
“秦淮如,你也知道我是在咱们轧钢厂做厨子的!
经常给一些厂领导做小灶,我可以提前预料一些鸡鸭鱼肉什么的!
嘿嘿,只要你想要,就和何叔说!
何叔尽量天天给你带!”何大清此时再也不想什么人老珠黄的白寡妇了,他眼里现在全都是美丽迷人的新进寡妇秦淮如。
听出来了何大清话里的意思,秦淮如怎么可能让何大清如意,只能抽出自己的双手,“那就谢谢何叔了!”
看着秦淮如扭着腰回家的背影,何大清不自觉的流了口水,心里真是燥热难耐。
回到家的秦淮如,刚把手里的精面放下,贾张氏就像一个幽灵一样,不知从哪里爬了出来,幽冷的语气对秦淮如说道,“刚才,何大清那个老色批和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就是给了咱家十斤精面!
还说可以帮我们家经常从轧钢厂带小灶里的饭菜!”
“哼!何大清会这么好心!
不过,要是真的能给我们带轧钢厂小灶的饭菜,往后咱们贾家的日子一定很美!”
一九六零年,京城,四合院。
何大清和秦淮如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了大半天,都被一大妈看的一清二楚,等到一大爷易中海下班回来之后,一大妈连忙神秘兮兮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隔壁的何大清,拉着秦淮如的手,不停地摸来摸去!
也不知道这个老色批在想什么!”
“你都说何大清是老色批了,肯定不就是又换目标了呗!”听到一大妈的话,一大爷易中海无奈的说道。
“啊?他不不是心念念的想去保定找白寡妇吗?”一大妈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哼!人老珠黄的白寡妇,怎么比得了年轻貌美的秦淮如!”一大爷易中海最了解何大清的想法。
“天哪啊!何大清可是真敢想啊!”一大妈真的有些接受不了了。
“哎!何大清这人,谁也管不了他!
柱子母亲活着的时候,就管不住何大清!
如果柱子一直生活在京城,还有管他的可能!
现在柱子也不知道在南方做什么工作,彻底让何大清放了羊!”一大爷易中海无奈的苦笑着说道。
“现在,就看秦淮如能不能抵挡的住,何大清的诱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