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土转生之术虽然能沟通秽土之魂,但没召唤前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万一拿一个下忍的尸骨糊弄自己怎么办?
所以杜崇要当众验货!!
云忍无奈,尤其是两位雷影,声都不敢出了。
为了保全他们家族先辈尸骨,却将同伴的先辈尸骨交出,这让他们简直难看到了极点。
知道两位雷影大人此时的尴尬,云忍老者惨笑一声主持大局说道:“将临阵脱逃的那两名下忍带上来一个。”
虽然对死去的父亲不尊敬,但一切都是为了云忍村,他相信即使父亲被召唤出来也会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
而且,多少年了,他也很想见一见,在脑海中淡忘多年的父亲。
“慢着,我要死刑犯,你给我个叛徒来干什么?”受前世教育长大,除了一些为非作歹的家伙非杀不可,杜崇本能的还是很抗拒杀人。
云忍老者一愣,解释道:“战时临阵脱逃,云忍没有这样的孬种,他们就是死刑犯。”
不管任何忍村,战时临阵脱逃被抓到,几乎都是一死,没得商量。
杜崇一挑眉毛问道:“他们都是下忍吧?”
“对!”老者回答道。
呵呵!下忍。
持续已久的第三次忍界大战有多残酷杜崇再清楚不过,下忍上了战场能做什么?
连最基本的查克拉性质变化都没有掌握,只能扔一扔苦无手里剑之类的东西,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上了战场就是被当成炮灰,或者是用来给上忍们,用来查验敌方忍者擅长忍术的牺牲品。
如果是上忍临阵脱逃,那杜崇绝对没有意义,毕竟你深受忍村培养大恩。
但下忍,有没有他们的意义都不大,而且下忍在战场上能够活下来的很少,但只要能活下来,就几乎全部是精英。
如果杜崇没有英雄联盟系统,是绝对会背叛忍村逃离战场的,毕竟杜崇珍惜自己的小命不想给别人当炮灰,下场也许会跟他们一样。
既然云忍村这么有诚意,做假的可能性不大,杜崇不知怎么心有些累了,叹息一声说道:“反正你们也要弄死他们,将那两名下忍交给我带走吧。”
只是害怕的临阵脱逃,又没犯下什么滔天大罪,处死,有点太过了。
“不行,云忍的叛”
“我是叫你把他们交给我,不是在问你行不行!”
轰轰轰轰!!
老者的话被杜崇直接打断,上空暴怒的雷霆就是杜崇谈判的话语权。
片刻后,老者任命般点点头,命令云忍将两个下忍带过来。
与雷之国的家伙们差不多,两名下忍皮肤都很黑,十四五岁左右刚刚成为忍者的年纪。
“你们两个小鬼都滚吧,记住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如果还是没有地方可去的话,就来田之国找我,很好打听。”
杜崇自己还是个小鬼,自然没兴趣带两个拖油瓶,命运可以被别人改变,但终究是由自己决定的,活命的机会杜崇给了,接下来能不能活命就自己把握吧。
目送着两个小鬼远去,杜崇也没有兴趣召唤修揽出来了,一想到岚遁血继限界,杜崇多嘴问道:“达鲁伊是你们家族的吗?”
老者突然一愣,不知道杜崇这样强大的忍者,问一个孩子是要做什么,警惕性的回答道:“是的,不过他才六岁。”
杜崇点点头,继续说道:“毁了你们一座山峰,我接下来会赔钱给你们,夺走你们一具岚遁忍者的尸骨,提前告诉你们下一位岚遁血继限界的拥有者。我杜崇不欠你们的了,要报复,尽管来。”
说罢,杜崇开始缓缓走出包围圈,紧紧握着手中雷刀·牙,训斥他们不许动之后,使用光遁迅速离开云忍村。
望着天空的雷云层逐渐消散,三代雷影气的头发都立起来了,说的好像云忍村的精神支柱那么不值钱一样,杜崇并不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江河湖海,水雾弥漫。
天下之大,五大忍村,也就只有水国雾忍是杜崇没有招惹过的了。
迈特·戴这个一次性物品还没报废,杜崇是真心不想来水之国。
但是这天下之大,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容得下他了。
直到半个月后,杜崇才从情报上了解到,原来他毁掉的山峰是云忍村,乃至整个雷之国的精神支柱,跟木叶的火影岩与土之国的破石子一个道理。
同时杜崇也明白了三代雷影为什么暴怒不止。
同样云忍村也在木叶叛忍通缉令上加了比钱。
原本就是木叶的s级叛忍,现在又受到云忍和岩忍的通缉,三份s级赏金加在一起。
以至于杜崇现在的通缉令到达了地下世界的第一名,历史上只有宇智波斑的悬赏金额超过他。
不知不觉玩成这副模样,杜崇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仅次于宇智波斑,好像很牛逼的样子
可如今就连角都也盯上他了,没办法,这个六亲不认只认钱的货,杜崇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地下忍界的情报来源断了也好,水之国处于海外由各个岛屿组成国家,其中荒岛更多,足够杜崇寻觅一处栖身之地静心潜修了的。
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进行了一半,再有几年时间便会停战,到时候不再发动战争,他这个叛忍就更不好混了。
所以杜崇必须要抓紧时间提升实力,尽可能在战争结束前将好处捞到手。
这样的话,即使战争结束,杜崇也已经有了绝对的实力自保,哪怕五大忍村联手对他进行通缉,也于事无补。
传说中的宇智波斑就是这样,五大忍村,哪怕全世界与他为敌又如何?
有了绝对的力量,便可以打破世间的一切。
船,逐渐靠近这座不知名的小岛。
飞上高空一眼望去,将小岛的一切尽收眼底,下方有几个小黑点正在活动。
杜崇琥珀色的双眼慢慢转为暗金色,竖长的瞳孔极为兴奋的看着下方那名戴着雾忍护额的忍者,准确的来说,是在看着他手中的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