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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拿到钥匙别说娶女人了,娶男人他也得去打。
先把东西拿到手,至于究竟要不要结亲家这事儿还是好说的。
他们找了一处旅馆落脚,五个人点了三间屋子,两两一对。月经红是什么人?哪里经过和人共处一室的待遇,偏偏也忍下来了。
女人嘛,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条件艰苦一些,也是容忍得了的。
此地的修士都要吃餐饭,如同凡人一般生活,这样想来云中国的那群修士是最省钱的了。
步入金丹之后,他们便以行动吃饭为耻。
大多数都喜欢食用辟谷丹,除了为了维持修士的格调之外,更多的则是因为他们认为食五谷杂粮便必定会产生浊气。
浊气可不是个好东西,不利于修炼,但石泰然是不管这些的,平日有空下山时遇到哪个地方有出名的小吃,必定要去尝一尝,并不忌讳。
但这酒楼里的饭菜着实难吃,让人几乎无法忍受,要么咸的要死,要么酸的要命。
这酒楼里的人竟然还能吃得津津有味儿,也是万分让人钦佩的了。
众人入乡随俗,勉强吃了几口。本打算回去休息,却听见隔壁桌一个大汉拍着胸脯说道:
“要我说咱们城主才是大好人勒,你瞧瞧那些个修士和他打架之后哪个没得了好处?”
“外人还说城主偷学他们的,本事这群废物有什么好给人学的?”
旁边另一个身形瘦削书生打扮的人低低的笑了两声:“别说城主并没有学他们的什么独家秘籍。就算是学了,那也是城主的本事,怎么不见旁人能学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开始谈论起那位城主容貌倾城的妹妹来。
言语放肆,很难想象在城主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有人敢做这种事情。
好歹是人家城主的妹妹,就是装也应当装的尊重一些,这群人难不成真的对于这些事情一点也不在意?
还是说城主对他妹妹本身也并不是很在意呢?
石泰然的手轻轻地刮蹭着自己另一只手掌的掌心,次日一早他还是去擂台报名的地点报了名。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比赛的不只有男人还有女人。
月惊鸿主动和那报名的女修搭话,那女修说,自己之所以报名,就是想要城主府的一样宝贝,至于成亲这种事情吗?城主并不强求的。
“澄清其实是小姐主动要求的,这位小姐并不能修炼,只是个寿命稍长一些。的凡人如今已经两百多岁了,急着嫁出去。”
那女修又向左右望了望,眼见着没人才,悄咪咪的对月惊鸿说:“外边的男人说这位小姐是什么倾国倾城的样貌,其实都是假的。”
“若当真是倾国倾城的样貌,怎么可能有人不愿意娶?归根结底就是相貌丑陋,不堪入目罢了,所以她还特地派了一群人,专门给自己打响名头,城主知道这件事情也不管。”
那这事情可就难办了,这人若是当真输了还不得死缠着石泰然非要嫁给他不可。单是想想都觉得可怕!
“多谢仙子了。”月惊鸿与那女修士告别既不敢相信他的话,又不敢不信他的话内心里纠结极了。
等回来把这话又给石泰然重新复述一遍,石泰然也并非很是在意:“他要强塞给我,我就娶。难不成我是什么很好说话的人?”
“等一下这些都不是需要我们考虑的,先比赛才是最重要的,你瞧见没有?在我们前面有那么多人呢。”
石泰然指着擂台赛的清单上面少,说也有十几个人按照一天打两场的进度来算,少说也要打好几天。
“那不如就四处打探一下,若是可以偷走白晶石,咱们也就不必费力气了。”
偷这个词,虽然有些不光彩,但确实是最省事儿的,不过白晶石既然是个宝贝,必定不会放到普通的地方去。
明天就有一场擂台赛,石泰然打算亲自去看一看。
比赛在下午比赛的场地,位于附近的一处小宗门,说来倒也奇怪,城主府这种地方怎么可以容许小的宗门在这一处立宗开派?
不是应该避开城主府的光芒,离得越远越好吗?
后来他们才知道这所谓的小宗门,竟然是城主大人的妻子开创的,如今由他不通法术的妹妹接管。
说白了还是自己人的地盘。
这地方人山人海,早已挤满了人,四周围绕着看台,按照距离擂台的远近收费,看样子这位城主击败众人之后,馈赠的钱财应当就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
倒是个会做买卖的人。
每人都花了一百枚灵石,选了最好的地方进行观赛,这里不分昼夜,太阳始终高悬于天空之上,众人的作息时间,严格按照城主府所颁布的时间表走。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位名叫白羽的城主就是他们掌管时间的神,就是他们的太阳。
众人等了许久,那一位终于姗姗来迟,晴空烈日之下,他穿着一件白色大氅,因为衣服周围的毛毛实在是太多了,遮住了人们的视线,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究竟长成什么样子。
等那人终于站在擂台之上,处于最佳观看位置的石泰然等人才看清此人的面貌。
堪称一句相貌堂堂威武不凡,但整个人和俊朗这个词是不沾边的。
怎么说呢,就好比一头熊偷穿了仙鹤的雨衣,站在众人的面前。
不丑,但是有些怪异,说不清的怪异。
上台的是一位渡劫后期的男修士,他身穿一袭青色竹衫,相貌颇为秀气,石泰然的目光仔细地追随那位名叫白羽的城主,他看不出对方究竟有多么高深的修为。
白羽解下自己的大氅:“说出你的名字。”
“在下负清风,特来向城主讨教。”
好名字一听就是假的,不过城主似乎也不在意这些。
褪去外面的衣服之后,众人只觉得他似乎更加健壮了,强健的肌肉附着在骨骼之上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这家伙是名体修啊,很少见人愿意走这样的路子。”
石泰然摸着自己的下巴:“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