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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气息,你有什麽感觉?」陈长安看着牧云谣问道。
听到陈长安的话,牧云谣摇了摇头,这股气息对于牧云谣来说,并没有任何的印象。
不多时,一个年轻人出现在陈长安的面前。
看到这年轻人的时候,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更加强烈,而且看着对方的样貌,似乎总感觉哪里见过。
「晚辈陈傲,见过叔父。」
陈傲?
叔父?
陈家人?
陈傲的一句话,让陈长安都愣住了,陈家还有这麽牛逼的存在吗?
牧云谣也有些好奇的看了陈长安一眼,似乎想要询问,你们陈家在外面到底流浪了多少人?
「你……」
陈长安盯着陈傲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突然心头一动。
「陈天?」
「你和陈天是什麽关系?」
陈长安终于想起来,为什麽对方的气息感觉熟悉又陌生了,因为他身上,有些气息和陈天十分的相似。
不仅仅是气息,就连长相似乎都有些相似之处。
真正见过陈天,和陈天有过接触的,只有陈长安,所以牧云谣不熟悉这股气息很正常。
「陈天,乃是家父!」
家父?
妈的,这王八犊子都能有儿子?
陈长安一直咒骂陈天那货,生儿子没屁眼,此时真的很想问陈傲一句,他到底有没有……
「你爹……还没死呢?」
额……
「嗯,还挺硬朗的。」
行,这小子唠嗑也挺硬,说他爹还硬朗着呢,瞧瞧这用词,果然是陈家人。
「真是没想到,这老王八都有儿子了。」
「来,过来坐。」
听到陈长安的话,陈傲也是嘴角一抽,那自己是什麽?小王八?
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陈长安旁边坐了下来。
陈长安仔细的打量着陈傲,虽说是陈天的儿子,可怎麽看都感觉陈傲比他爹顺眼的多。
「行,你比你爹强。」
「你爹长得太欠揍。」
「你就顺眼多了。」
「不过,你不在你爹跟前给他养老送终,跑这来干什麽来了?」
「报丧?」
「我一堆事等着我呢,我可没工夫去啊,最多我给他多烧点纸。」
「额……烧纸这事,暂时还不需要,不过我确实比我爹长得帅,叔父好眼光。」
「那错不了,我这眼光,向来很准。」
牧云谣此时在一旁都有些听不下去了,陈家就没有一个正经人吗?
想到这里,牧云谣看了一眼正在修炼的陈云轩,随后又无奈的摇了摇头,陈云轩……也就在陈长安面前看着正经点。
「要不,你们两个还是先说说正事呢?」
「陈傲过来,应该不会只是闲聊的吧?」牧云谣无奈的说道。
「对,说正事。」
「你干啥来了?」陈长安好奇的看向陈傲。
「说实话,其实我早就想要过来见见叔父了。」
「从我出生之后,我爹就总念叨你的名字,说你们两个是好兄弟,而且是至亲兄弟。」
啧啧啧!
这王八蛋,从小就特麽忽悠自己儿子,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还好兄弟,至亲兄弟,两人一共特麽没见过几回面?
「叔父的经历,堪称传奇,令人羡慕。」
「和叔父相比,我就有些过于顺遂了,哎。」
嗯?
这话听着,怎麽特麽有点不太对劲呢?
这小子是特麽过来跟老子炫耀装逼的吧?
「你跟你爹学点好吧。」
「嗯?叔父此话何意啊?小侄是真的很羡慕。」
「没有叔父这般经历,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行行行,咱们聊正事行不行?这跟你出现在这里有什麽关系?」
「就为了见我一面?」
闻听此言,陈傲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此番前来,不仅仅只是为了拜见叔父,同样也是奉父命而来。」
「首先,我爹让我转告叔父一声,天组织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天组织和陈天没有关系这一点,陈长安早就已经猜到了,毕竟天组织的行事风格和陈天相差甚远,绝对不可能和陈天有关。
「这点可以放心,就算真的跟你爹有关,我也没有啥好顾虑的。」
「我想揍你爹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是。」
嗯?
陈傲这一句话,让陈长安和牧云谣都是一愣,这小子……是个狠人啊。
「现在可以说其次了吧?」
「其次……我父亲希望叔父,在努力一些,尽量成长的快一点。」
「因为两位爷爷,遇见大麻烦了。」
「这一次是真的麻烦。」
两位爷爷?
「我父亲,还有陈天的父亲?」
「他们两个人……相遇了?」陈长安皱着眉头问道。
「嗯,相遇了,不过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我父亲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就是听我父亲说,两位爷爷关系非同寻常。」
「我父亲临走之时,让我来找叔父,这一次的麻烦会很危险。」
「两位爷爷很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如果……如果最后他们都没有回来,可能就是凶多吉少,后面的事情,恐怕就要叔父您来解决了。」
听到陈傲的话,陈长安眉头微皱,什麽乱七八糟的,又特麽让自己收拾烂摊子?
「到底是什麽大麻烦?」
「你爹真的一点也不知情?不知情他去干屁?看热闹?」陈长安皱着眉头问道。
「我爹应该是知道一些。」
「据我的分析,可能此番劫难,不仅仅会危及到他们的性命。」
「甚至很可能……」
看到陈傲的表情,陈长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可别跟我说什麽世界毁灭之类的,就他们几个,有这麽高尚?」
「况且,这世界多了,毁几个跟他们有啥关系。」
「不,应该不是这麽简单的世界毁灭,而是……一切归于虚无。」
「所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一切归于虚无?
「这只是你的猜测,有什麽依据吗?」陈长安皱着眉头问道。
「很简单,虽然两位爷爷的为人如何我不清楚,但我爹的为人,我可太了解了。」
「如果不是真的严重到一定程度,他不会整日愁眉苦脸,更不会参与进来。」
「其实他虽然没有明说,但言语之间多少还是透露了一些。」
「以他的性格,不会做好了必死的准备离开。」
「不过……我爹临走之前,还有一句最重要的话,让我传达给叔父。」
「嗯?什麽话?」
「这一次,他要厚着脸皮,求你救他狗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