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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呜~~”
“哇~~好甜吖~~介系什摸呀?”
“昂呜~介个也好好七吖,甜甜哒,叫什摸名寄呀?”
“介个坠甜,窝好喜翻~嘻嘻!”
本来说好只吃一点点,但是小奶娃一旦开动就停不住。
一口接一口,不断的往嘴里塞,小小的腮帮不断的鼓动。
甜滋滋的各种水果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一双乌黑圆溜的大眼瞬间弯成了月牙。
看得李勤整颗心都要化了,太可爱了!太萌了!
这是谁家的闺女?这是想骗自己生女儿吗?
可恶!你成功了!
忍不住在那肉嘟嘟的脸颊上捏了捏,李勤笑意盈盈的指着碗里的水果介绍。
“这是西瓜,这是芒果,这是葡萄干,这个是荔枝,这个是哈密瓜……”
每说一样,小丫头就点点头,然后拿着叉子叉着水果往嘴里送。
也不知道她这是在加深记忆,还是单纯的只是贪吃。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在哪?怎么跑到我家来了?你家大人呢?”
小兕子听见李勤的问题,嘴里嚼着水果,抬起脑袋歪着头看着他。
那模样应该是在思考。
想了一会,嘴里的甜味消失了,低头再来一口,继续抬头思考。
“窝系系几,窝也不机道怎摸来的。”
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只是捉迷藏,自己往一处角落的柜子跑去,结果就出现在这了。
“你叫系几?”李勤有些愕然的问道,这是啥名字?
“系系几!”兕子摇头,纠正道。
“你叫系系几?”李勤再次确认道。
“系几!就系系几!”小公主再次纠正。
李勤:“……”
沟通有障碍,李勤听不懂婴语。
“系几是不是你的小名?你大名叫什么?还有,你家住哪,家里大人叫什么名字?”
问不出名字的李勤只好把方向转变一下,问出家庭地址又或者父母名字,至少能有个方向。
待会就去派出所,这么可爱的娃娃失踪了,父母不得担心死?
“窝叫李明达,窝也不机道家在哪,窝阿耶叫李系明,阿娘叫长熏无沟。”
李勤:“???”
“你叫李明达?你小名是不是兕子?李世民是你阿耶?长孙无垢是你阿娘?”
长期阅读各种小说的李勤,对这几个名字可谓是十分了解。
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感到吃惊。
这是什么牛马剧情?晋阳公主李明达穿越了?还是穿到自己家来了?
“恩呐!小囊君你印习窝阿耶阿娘?”
兕子乖乖的点头承认,并且对于李勤认识自己阿耶阿娘一事感到十分高兴。
只要认识,那待会就能让这个给她吃美食的小囊君送她回家。
“你是晋阳公主?你阿姐是不是长乐公主李丽质?”
李勤心跳得有点快,再次询问道。
“嗯呐嗯呐!哇~小囊君你还印习窝阿姐!阿姐就系李荔枝!”
李勤的嘴角抽了抽,我特么能不认识吗?
但凡是个看唐朝小说的,都认识你阿姐,恩,都以给你姐夫长孙冲戴帽子为荣。
李勤不认为眼前这个小奶娃在骗他,就这么一个小不点,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演技。
也没有骗他的必要,图什么?
最主要的是,兕子出现的方式。
自家家门紧闭,想要悄无声息进来,完全没有可能做到。
至于翻窗户,呵呵,拜托,这可是16楼海景房,你翻一个试试?
知道了兕子的身份,李勤重新开始打量起对方。
啧啧,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萌娃公主,这衣裳,一看就是高档货,做工精细,讲究。
这首饰,啧啧,怎么这么眼熟?
正在打量兕子的李勤,视线忽然停在小丫头的手腕上。
那里正有一根红绳,绑着一枚硬币大小的铜钱。
低头看看自己手腕,怎么这么像?
凑近瞧了瞧,不是像,而是一模一样!
顺着红绳,李勤看到了兕子手上的伤口,也看到了没有擦干净的血迹。
又看了看自己的红绳和铜钱,上面也有一些血迹,好像是自己刚才拍死那只蚊子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这一刻出现在脑海之中。
要说他和兕子之间的联系,貌似就只有这一点线索。
那么对方忽然穿越过来,恐怕就和这红绳绑铜钱脱不了干系。
“小囊君,窝七完啦~”
就在李勤开始不断散发思维,想着自己能不能通过手腕上的这玩意反向穿越,从此走上一条穿越者前辈们的旧路时。
小兕子的声音忽然传来,低头看去。
只见兕子正怀抱着一个空荡荡的碗怔怔打看向自己。
嘴角边还残留着酸奶的点点痕迹,就连额头上都有点点白色。
这是把整个脸蛋都埋进碗里舔了?
好笑的看着小萌娃,李勤忍不住又捏了捏肉嘟嘟的脸蛋。
从旁边扯出一张纸巾,为她擦拭干净。
接过碗和叉子放在一旁,温柔的朝兕子说道:
“兕子的手受伤了,哥哥帮你上药好不好?”
看了看已经不太痛的小手,兕子歪着头想了想,问道:“上药会不会痛吖?”
“有一点点痛,不过我相信兕子最勇敢了,是个勇敢的小公主,肯定不怕的,对不对?”
虽然没有带过小孩,但自己就是从小孩长大的。
李勤自然明白小丫头在担心什么,所以故意激一激对方。
果然,被这么一说,兕子昂起脑袋,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嗯呐,嗯呐!系几系坠坠勇敢的!”
不过说着说着,语气一转,又道:“但系阔步阔以上药的时候帮窝催催,催催就不疼啦~”
李勤强忍着笑意答应:“可以,我一边帮你上药一边帮你吹,肯定就感觉不到痛了。”
“嗯呐,那小囊君帮窝上药吧~”
有了小公主的点头,李勤从房间里找到碘伏消毒水。
将兕子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握着她那手上的小手,轻轻的将沾了碘酒的棉签在伤口上涂抹。
“呼呼~呼呼~是不是只有一点点疼?”
一边吹一边涂抹药水,李勤朝兕子问道。
“呜呜~还系很疼,呜呜~~你骗银~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