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四十,欧洲安全论坛,在发表公开演讲后,某不公开会议室。
“在G国部署导弹系统是对全球生命的漠视、对协议的漠视、和对欧洲各国的威胁。”某K国领导拍桌。
“这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正当防卫。”
泽安德冷眼,看着两国领导互喷。
晚上九点,家族会议室。
“泽安德,听说你在B联储会议上提出降息?”
“降息对大家没有好处。”
“听说格温精神也出了问题,已经五个月了也不见怀孕,是时候派医生对她做详细的身体评估了。”
……
晚上11点,泽安德已经连续工作了11个小时,脸上却不见疲态,作为从小被培养的家族继承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模式。
加长林肯车内,他阴沉着脸,手中拿着高脚杯。
“都是群傻逼。”阿利翘着腿,喝下了一杯酒。
泽安德挑眉,和阿利碰杯。
“他们的脑子一定进过搅拌机,不然怎么能说出那些稀稀拉拉的废话。”
“阿利。”泽安德抿了一口酒杯,“作为一名绅士,我们需要对他们的智商做出一定的包容。”
阿利斜着嘴笑,拿出一支烟叼在嘴边。他眼神放肆地扫过泽安德,嘟囔道:“说到包容,你和你的东方小妻子相处的怎样了?”
“十分完美。”泽安德没有兴致和他谈论自己的妻子。
“别扯了,要是好的话,你还能一天都一副欲求不满的样?”
作为多年好友的阿利,一眼就看出了泽安德一脸阴沉背后的真相。
“阿利,你的判断力也出了问题,一定是cici,lulu,feifei……影响了你的身体,回家研究下你的年度健康报告吧。”泽安德面不改色。
“草,我身体好得很。”
为了证实自己的强壮,阿利嘴角叼着烟,在手机上翻找:“我现在打电话叫人来,新货色,好得很。”
“我没兴趣。”泽安德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哼,你被格温带坏了。”阿利耸肩,已经在翻找通讯录了。
回到古堡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泽安德扔下不要脸跟着自己回家的好友,大步往楼上走去。
阿利却强行拉着泽安德,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纯木长桌,黑色真皮椅,灰色沙发,一切都是庄重严肃的风格。
而另一方小天地上,正趴着个金发的小身躯,她头戴猫咪耳朵,身上也戴着猫咪特色的装扮。
看到来人后,小猫主动地“喵”了一声,缓缓向两人爬来。
阿利坏笑。
安格一整天惴惴不安,一直扒在窗口往外张望,就等着泽安德回家自己去自首。
这一等,就等到了半夜。
半夜回家,泽安德的车向来是悄无声息,可今晚安格却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一睁眼就感觉到了车轮压着石子路的细碎声。
安格连忙从楼梯跑下,在二楼拐角处看到了迫不及待往楼梯走的泽安德。
她刚想叫,就看到一位中长发、扎着小辫的英俊男人坏兮兮地拉着泽安德去了会议室。
安格好奇地跟了过去,会议室大门紧闭,安格贴着门,里面的声音依稀传了出来。
“还可以吧?”
一个男声,贱兮兮的暧昧语气。
“无聊。”
另一个男声,就是泽安德,他还是像往常那样,语气冷淡,态度傲慢。
室内一声声的猫咪叫传来。
安格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在屋里玩猫吗?
Wenny刚刚还在宠物室睡觉呢。
泽安德有其他猫了?
“夫人?”汤姆如同黑暗中的鬼魅,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安格身后。
“啊啊。”安格吓得转身跳了起来,看到汤姆后连连为自己拍胸舒气。
“汤姆叔叔,你吓死我了,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吗,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的?”
“夫人这么晚了怎么也不睡?”管家从不远处看到安格撅着屁股把耳朵放在门上,就觉得奇怪。
会议室内灯光亮着,汤姆依稀能够听到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传来,这才特意制造出声响。
“我在……”安格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为什么自己大晚上在偷听别人讲话?他们玩猫而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安格鬼使神差,一脸理所应当地打开了房门。
屋内。
泽安德依旧是优雅矜持,摊开腿坐在沙发上,神色自然地看着对面的两人。
阿利一手拿钢笔,一手拿会议本,正神色严肃地勾勒线条。
而阿利视线前方,一名穿着奇怪的猫样女子,正拘谨地坐着,身上还披了一件男人的外套,挡住了春光。
安格看了直皱眉,这是什么画风?莫名其妙。
看到安格来了,泽安德像往常一样对她招手:“来,一起欣赏人体艺术。”
“人体艺术?”安格下意识走过去,坐在了泽安德腿上。
“嗯,阿利是名艺术家,正在向我展示他的创作过程。”泽安德面色严谨,神色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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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
安格看向阿利,只见他卷曲的金发随意地扎起,脸部折叠度极小,五官充满了艺术气息,的确是网上那种艺术风格的欧美帅哥。
“可是我看不懂。”安格对泽安德小声说道。
“看不懂很正常,他的审美比较奇怪。”泽安德也凑近了安格的耳朵,对她窃窃私语。
在安格凑向泽安德的时候,装了大半天的安利和猫咪连忙喘了口气。
安格的头又转向了两人,阿利和猫咪又端起了架子。
“我能看看你的模特吗?”安格害羞地向阿利问道。
阿利装腔作势:“随意。”
安格这才起身,来来回回的看了看女人。
这个女人化着猫系妆容,又白又纤长的躯体穿戴着莫名的道具,身上还披着和道具风格不一致的西装。
安格看了看西装,又看了看阿利:“这不是你的西装吗?”
“我觉得披上西装更好看。”阿利故作沉思。
安格啧啧称奇,表示还是看不懂。
她又转而看向阿利的大作。只见白纸上,赫然显示着用钢笔突击出来的素描画。
“嗯……这是什么内涵呢?”安格表情迷惑。
“呃。”
正当阿利欲瞎扯的时候,泽安德搂住了安格的肩膀,把她带了出去。
夜色如水。
保镖提溜着所谓的“猫咪”,将她逐出了大门。
泽安德坐在床上,注意着卫生间的动静,悄悄给阿利发了个短信:“以后禁止带闲杂人等出入我家。”
“草,我是为你好!”
“你也非请勿入。”
“别啊,哥,我错了。”
泽安德放下手机,目光幽深地注视着从浴室里出来,带着香气的安格。
他拍了拍床,声音沙哑,迫不及待:“过来。”
安格发丝半干,一双湿润的杏眼害怕地看着泽安德,不敢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