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栀又怎肯乖乖的跟着傅谨臣离开,她立刻抓住了舱椅的扶手,求助叫嚷。
“我不走!救命!我不认识他!”
她扭着头,这才发现,飞机里明明坐满了人,但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在盯着这边看,可却没有人敢上前。
因为傅谨臣的身后便站着机长和机组人员,以及傅谨臣带上来的几个黑衣保镖。
刚刚也是机长亲自打开舱门将傅谨臣带进来的,傻子都知道是惹不起的人。
黎栀却不信邪,她相信不管何时,总有不畏强权的人。
她还想求助,男人俯身在她耳边道。
“不管简云瑶跟你哥了?”
这男人竟然拿简云瑶和黎慕远当威胁。
黎栀心中一沉,下意识的便松开了紧抓着扶手的手。
傅谨臣将她完全抱起,男人似心情不错,还冲机长等人点了下头道。
“麻烦诸位了。”
刚刚傅谨臣他们进来,机长他们还负责安抚乘客,以及不让人乱拍照。
男人抱着黎栀快速朝舱门走,已经没了得救的可能,黎栀便也没再挣扎,安安静静的垂着头任由傅谨臣将她带走。
傅谨臣垂眸,女人长发滑落,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乌黑柔软的发顶,却显得格外乖觉。
想到她肚子里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子,傅谨臣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步子更为稳健。
他收紧手臂,将怀里女人抱的更紧,像是抱着珍宝。
他胸腔里鼓胀着陌生的情绪,感觉方才焦躁暴动的心也像是被什么填充的沉甸甸,有种满足感。
黎栀被男人抱下飞机,已经有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了不远处。
傅谨臣脚步沉稳的过去,保镖立刻打开了车门。
黎栀却还是不甘心,她从男人怀里抬起头,回头看着就在眼前的飞机,揪扯住男人的领带。
“三哥,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一个月后过了冷静期就去领离婚证的。而且我出国的事情,你明明是没有意见的啊。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傅谨臣垂眸看她,女人小脸雪白,眼圈却是红的,委委屈屈好像快气哭了。
他来追她,她非但半点不高兴,反倒很难过伤心。
“你就那么想要离开我?”傅谨臣冷嘲的扯了下薄唇。
男人问出口,却好似一点都不想听她的回答,便沉声又道:“可惜,主动权不在你的手中!”
他弯腰,将黎栀抱进了车里,紧跟着上了车。
车子很快开动,黎栀坐在长沙发椅上,一点不想跟傅谨臣挨着。
她往旁边移了个位置,跟男人隔开楚河汉界。
但傅谨臣立刻便紧跟着移了过来,大长腿随意岔开,紧绷的大腿贴上了黎栀的牛仔裤。
好在加长车位置足够,黎栀又移了两个位置跟傅谨臣拉开更宽大的距离。
她将不想理他表现的淋漓尽致。
傅谨臣没再跟着挪动,但男人陡然伸手扣住黎栀的双腿便丢在了沙发椅上。
“啊!”
黎栀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掀翻在沙发椅,头顶光影一黑,傅谨臣压了上来。
黎栀想挣扎,男人的一只大掌从衣摆钻入,抚在了她的腰间。
“你做什么?”
那掌心的温度灼烫极了,黎栀僵住,瞪大了眼眸,声音都是颤的。
她觉得傅谨臣很不对劲,她越发弄不明白他的想法。
“紧张什么?”
傅谨臣睥着身下女人,嗓音平缓,但他的大掌却放肆,在她柔软的腰腹间来回的抚弄,带起一股股颤栗感。
黎栀怎能不紧张?
她的腰一向敏感,他定然是知道的,所以才来回的在那里游移。
被他大掌抚弄过的地方软绵绵的,似要化成水融进他掌心。
也带起一股股止不住的酥麻,身体被撩拨的同时,黎栀也担心宝宝被发现。
虽然,她小腹依旧很平坦。
傅谨臣应该是摸不出什么的……
“怎么不说话?不喜欢我这么碰你了?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的……”
男人凑近黎栀耳畔,呼出的热气伴着若有似无的吻,一下下的落在她的颈窝耳后。
黎栀双颊绯红,又羞又恼。
她挣扎起来,“你起开!你把我抓回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儿吗?!”
傅谨臣死死压着黎栀,男人从她颈窝里抬起头,狭长眼眸轻眯。
“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好好想想。”
傅谨臣俊颜平静无波,但周身却似压抑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他想到这女人隐瞒着他怀孕的事儿,还想跟着别的男人一起出国,他心头便怒火翻搅,妒火如潮,要将理智都撕成碎片。
他再给她一次机会,他要让她亲口将怀孕的事儿告诉他!
黎栀却被男人沉冷又危险的模样吓到,也气到了。
“没有!我跟你都登记离婚了,早便已经无话可说!你傅谨臣可是云城的天,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女人没有,你想做这档子事儿,你去找苏婉雪啊,你……唔!”
黎栀气怒的话没有说完,便被男人陡然压下来的薄唇死死堵住。
这个吻又凶又狠,带着无尽掠夺占有,惩罚怒火,半点温存都没有,一瞬席卷黎栀的所有感官。
与此同时,男人大掌也自她的腰腹往上,来到更绵软起伏的地带,钻入胸衣有些粗暴的揉弄亵玩。
他的身体抵着她,是更凶野的危险。
黎栀吓坏了,去咬男人,唇齿间蔓延起淡淡血腥味,但他没有停下来。
黎栀抬手想打他,他捉住她的小手跟她十指相扣,将她按回皮质沙发椅。
整个车厢里都是暧昧激烈的气息和声音,隔着车窗是来往车辆的轰鸣声。
这是在机场路上,在车里,他竟然……
若非男人身上都是黎栀熟悉的气息,黎栀简直要怀疑眼前发疯,似被欲望操控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傅谨臣。
结婚两年,他一向克制清冷,她也从不知道,在这种事儿上他也能发疯到了这种程度。
纠缠间她衣衫已凌乱,宽大毛衣推到了胸上,牛仔裤也被扯掉,黎栀光溜溜的两条纤细长腿陷进皮椅,打着颤。
傅谨臣将它们屈膝分开,箭在弦上,似要将她凿穿。
黎栀浑身僵硬,瞪大了眼眸。
也是这时,男人才退出她的红唇,允许她喘息开口。
他再度哑声发问,“黎栀,你真没什么要告诉我的?”
黎栀剧烈喘息着,她不知道傅谨臣要听她说什么。
她被他惊吓到了,她见过他很多样子,矜贵高冷的,沉默寡淡的,克制隐忍的,意气风发的……
但她真从没见过这样疯狂嗜血,粗暴禽兽的他。
她满腔害怕,羞辱羞愤的同时也好担心肚子里的宝宝。
“不要!不行!”她急促喘息着,哀求出声。
男人终于停下来,眸光深沉压抑的凝着她。
“告诉我,为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