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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曹仁正在营中安睡,突然听到城中杀声震天,知道韩军已经杀入城来,心想定是文聘搞个鬼,不由开口大骂。提剑来到帐外,只见大量曹兵向这边逃来,一边下令回去抵抗,一边带着亲卫杀出营来。
沙摩柯跟着文聘刚到营外,正遇曹仁领着亲卫出来。曹仁见了文聘,破口大骂。沙摩柯料是曹仁,大吼一声率领五溪勇士杀了过去。曹仁兵少,不一会儿功夫,一众亲卫全部被杀,曹仁也被沙摩柯一棍振伤身体,失手被擒。
随着曹仁的被俘,城中的战斗也马上结束下来,夜晚的襄阳城又慢慢安静下来。
韩宇待战斗彻底结束,韩军控制四门,才和诸葛亮一起进城。来到州牧府外,文聘、蒯越早已等候多时,二人见了,连忙上前拜见。
“文聘、蒯越拜见主公。”
韩宇见了急忙跳下马来,一手扶起一个,说道:“蒙二位相助,才能如此轻松进入襄阳,也让双方士兵少受杀戮,韩宇感激,请受我一拜。”说完一揖到底。
文聘、蒯越二人见了连连叫道:“主公切莫如此,切莫如此。”
“来,一起进去吧!”说完一手拉着文聘,一手拉着蒯越,抬腿向州牧府走去。身边的文聘、蒯越二人已经感动的一塌糊糊,就差流下激动的泪水了。
荆州州牧府,韩宇已是第二次来,回想起自己第一次来的场景,蔡夫人和小刘琮的笑容就出现在眼前,那时刘表还在,自己第一次见到了庞德公等人,而且自己还被迫作了一首诗,不想儿二年过去,物是人非,韩宇心中一阵唏嘘。
众将打扫完战场,整顿好兵马,陆续来到厅中。黄忠汇总后说道:“报告主公,今晚斩敌五千余人,俘虏北方之兵近五千,我军阵亡一千余人,文聘将军那边也有一千余人阵亡。”
韩宇听完说道:“嗯,做好阵亡将士的安葬及抚恤工作,原荆州之兵一视同仁,同等对待。”
“诺!”黄忠领命。
“多谢主公。”文聘谢道。
“文将军请起。”韩宇说道。
“请问主公,五千俘虏怎么处置?”黄忠问道。
韩宇听了说道:“这些人都是北方之人,目前这个情况,不适合让他们返回家乡,这样吧,把他们打乱编入各军,但是,严令各军,对他们也要同等对待。”
“是,主公。”黄忠应道。
“那曹仁现在何处?”韩宇又问。
“现在关在州牧府大牢。”黄忠答道。
“好,派人严加看管,千万不能让他跑了,但是也要好生照料,更不能让他死了!”韩宇说道。
“诺。”
韩宇见天都快亮了,于是说道:“文将军、蒯先生,诸位,都先回去休息吧,晚上再来这里,庆祝我们拿下襄阳,入主荆州。”
“诺!”众人领命而去。
韩宇睡了一觉,傍晚,来到州牧府大堂,众文武早就到齐,韩宇一看,文有庞统、诸葛亮、蒯越,武有黄忠、甘宁、魏延、文聘、霍峻、陈应、鲍隆、邢道荣,心中高兴,举杯说道:“韩宇幸得诸位相助,加上全军将士上下一心,奋勇杀敌,才能击退曹军,入主荆州,来,韩宇敬诸位一杯,请大家共饮。”说完一口干完手中之酒。
众人见了,齐声说道:“谢主公。”然后不管文官武将都举杯喝了一杯。
“报…”韩宇见大家喝完,刚欲开口说话,被邓顺进来打断。
“报告主公,秭归、临沮二县有书信送到。”邓顺来到韩宇前面,承上二份书信。
“哦?”蒯越听到,起身说道:“主公,秭归县令李严、临沮县令向朗二人刚正不阿,见刘琦大逆不道,自领州牧,所以二人不屑于之为伍,拒绝投效刘琦。因为二县偏远,刘琦又自顾不暇,所以也只好听之任之,及到刘琦投降,曹操入主,两县独立自主,一直到现在。今日遣使前来,不知为何?”
韩宇听完,洒脱一笑,说道:“看看不就得了。”然后接过书信,拆开看到。
二份书信的内容大致相同,说什么刘琦弑母杀弟,大逆不道,气死父亲,自封州牧,二县不从等等,又说韩军起兵讨逆,击退曹贼,扫平荆州,故愿意归顺等等。
韩宇看完把书信递给蒯越,待庞统、诸葛亮也一一看完,堂上众人都已知道信中所言何事,俱都上前祝贺韩宇。
韩宇心想,现在荆州全境,除南阳郡北部因为太靠近曹操势力范围而没有得到外,荆州七郡,现在有六郡半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想到这里心中也不免有点小得意。不由开口说道:“今早刚入襄阳,现在秭归、临沮二县又遣使来投,可谓是双喜临门,来,大家一起举杯共饮,今天不醉不归。”
“是,主公,”众人一起应到。
这一晚,韩宇喝了很多,因为心中高兴,毕竟实现了一个小目标嘛,也像后世部队里完成一项任务一样,还有因为眼前的这些人,这些人就像以前的战友一样,当然还不止眼前这些小伙伴,细算一下,新野有赵云、徐庶、陈到、夏侯兰,江夏有黄家父子,江陵有刘贤,荆南还有刘巴、蒋琬、刘敏、叔父韩浩,想到韩浩,韩宇不竟想到另外一位堂叔韩嵩,听说他在刘表死后也辞官在家,现在自己入主荆州,也应该去拜访一下,嗯,对,师傅庞德公也应该前往拜见,对,还有黄老先生,当然还有黄月英,一想到黄月英,猛得想起,自己说过如果入主荆州就娶她做老婆,对,那就是现在了,不过这个时代好像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宜老爹已经死了,黄老先生也同意了,那应该就只差媒人了,谁合适呢?嗯对,就韩嵩了,亲叔父韩浩远在长沙,那就堂叔父代劳呗!想到这里,会心一笑,找到甘宁,然后两兄弟拼起酒来,最后到底谁赢谁输,不知道,因为谁都不知道对方喝了多少,自己又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