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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不可收拾。
晏雪的两只手撑在岛台上,摇了摇晕晕乎乎的脑袋。
“小猫?床头柜上的素描本——”
秦勖拿着东西走出来,想问一下是否要收拾进行李箱时,正看到小猫抬起的脸上满面潮红,眼睛迷离。“小猫?!”
他快步绕过大客厅、餐厅,走向开放式的厨房,几步路走得略显急促。
晏雪听见熟悉而沉稳的嗓音,努力地抬起沉沉的大脑,微微闭上的眼睛用力睁开,却是白光一片。
在巨大的白色光芒中,哥哥走了晏雪的视线,他本能地伸手扑上去。
“刚才在路上着凉了?”秦勖碰到他滚烫的皮肤,心里惊讶,赶紧打横抱着人回房间。
晏雪被哥哥有力的臂膀抱紧时,心头产生一种莫名的渴望。
他想要肌肤相亲的那种拥抱,而不是隔着衣服。
刚被哥哥放在柔软的床上,晏雪就奋力攀住哥哥的脖颈,“小猫没有着凉……小猫……小猫……”他喃喃自语间,吻上哥哥的唇。
耳鬓厮磨产生了细微的电流,让晏雪整个人震颤不已。
秦勖自然察觉他的反常,却更担心他的健康:“小猫?”双手捧住滚烫的脸颊,额角也试了试温度,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哥哥送你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
晏雪拽着哥哥的衬衣领口往下带,呼吸急促间,以眼神描摹哥哥英俊的脸庞,羞涩又大胆地说:“老公亲亲宝宝,宝宝就好了。”
秦勖对上一双迷离水润的双眸,快速地回忆小猫下午去过哪里,最后将关键锁定在钟钰的酒店客房。
他轻轻地碰了一下小猫温热的唇,本想问清楚,然而小猫的吻过于炽热。
两人纠缠着吻了几分钟,房间里只剩下衣物摩挲的响动与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泽声,夹杂着深沉快速的喘息。
晏雪无法忍受周身皮肤的灼热与痒,一边问一边在哥哥怀里蹭动,恨不得立刻脱掉所有折磨皮肤的衣物。
若不是被哥哥宽大的手掌控着,晏雪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秦勖感受了小猫顶着自己的位置,猛的抬起脸,注视着素日雪白的脸上染着红晕,沁润着水的眼眸漾着迷离的眸光,诱人至极。
濡湿的殷红唇间,是一尾红舌,软软地舔过下唇。
手不知何时解开哥哥的衬衣领口,修长的手沿着颈侧深入后脊,感受着起伏性感的背脊线条。
晏雪双唇间泄出暧昧甜腻的轻哼,仰起脖颈,无声地发出邀请。
精致动人的脸庞,从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变成了一抹来人间的妖异,散发着禁欲者都难以抗拒的请欲魅力。
秦勖紧紧地皱着浓眉,大概猜到怎么回事。
这么多年来,作为兄长的责任感让他第一时间本能地顾忌小猫的身体。
他抓住小猫乱揉的手,压到枕上后,一并握紧两只手腕。
“唔?”晏雪迷蒙地发出声音,不解地看着哥哥,委屈地抿抿唇。
秦勖抬手关掉了灯,温柔地亲了一下小猫的耳尖:“小猫乖,哥哥帮你。”
这句话像在晏雪的大脑里,点燃了一簇烟花,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间泄出一声“额……”脖颈、胸膛,乃至于后脊到腰臀全部往上弓起,竭尽全力地去贴近让他感觉到快慰的身体。
灯光关掉后,晏雪一瞬间感受到哥哥不再是被动地吻他,而是发动了某种请欲的攻击般,瞬间让他无法承受,溃不成军。
他迷迷糊糊地想,温柔的吻固然很甜蜜。
可是这种带着某种侵略感与掌控欲的吻,却更能让他舌根酥麻,从相触的唇舌到周身都有一种极端的刺激。
晏雪无法自控,在热烈的呼吸中,不知耻不知羞不知足地呢喃:“哥哥……哥……老公……唔……”
他的额角都热出薄汗,身体内部的灼热与渴望,热吻的桎梏,加上呼吸不畅,让他说话都变得艰难与难耐。
薄韧的窄腰明明被哥哥压得死紧,但还是无法自控地乱动乱蹭,甚至在夜色里发出让人羞耻地请求:“老公,碰碰小猫……碰碰宝宝……”
秦勖唇靠在小猫被吻得微肿的唇边,缓了缓急促的呼吸声与毫无章法的心跳。
再次吻上去后,他的手掌顺着起伏的侧腰线条往下滑去。
晏雪的眼眸瞬间睁大,启开的双唇,失水一般,干涩地喘动,在哥哥舌尖的挑动下,上下失守。
被按在枕上的修长双手,粉红的指尖,时而蜷缩时而试图触碰哥哥的手指,几次无意识地握成了空拳,跃跃欲试地挣脱,却又被哥哥强势地握紧按死。
对抗的力量暂时性地缓解了身体内难以描述的渴望。
但也让晏雪了解到哥哥身体的爆发力有多么恐怖,明明身体尽量不压着他,却能轻而易举地将他控制住,让他的呼吸都变得与哥哥的手掌动作节奏一致。
晏雪的脑海里全是白色的光芒,耳朵也只有哥哥的浓烈性感的呼吸声。
一想到正在这么做的,是哥哥。
他就毫无招架之力,甚至激动地有一种哭泣的欲望。
晏雪的腰往上几乎如同绷到极致的弓弦,在最后一刻,陡然崩塌地重重坠在床垫上。
……
秦勖用了两块毛巾擦拭过小猫柔软的皮肤与脸颊,在昏黄的灯光里沉下眉目。
差一点,就在小猫并不清醒的时候过了度。
手指不可自抑地滑过小猫粉嫩的下唇。
来来回回。
沉睡中的小猫像是受到些许干扰,眉心蹙了蹙。
秦勖才知自己是如何中意小猫这幅娇气模样,不能自控地俯首,趁着小猫无意识时,近乎于粗暴地入侵他的唇瓣,搅动他的舌尖,令他本能地发出轻微撩人的哼哼唧唧。
第40章
毫不夸张的说,钟钰连着做了三天的噩梦。
其实那天,秦勖接晏雪从客房离开时,同他打招呼的姿态算得上是客气,还邀请他和爷爷去秦家大宅做客。
只是,钟钰太过在意那杯水的事,为回忆添油加醋地增加上模棱两可的一笔——他总疑心,秦勖深深地看了一眼茶几上的水杯。
他等晏雪离开后,第一时间将水倒进洗手池,神经质地冲洗了好几遍,生怕有人来查似的。
随后他联系朋友,问清楚如果只喝一口是什么效果。
“那我怎么知道?钟少?你怎么回事?”
钟钰没答,惴惴不安。
到晚上,钟钰翻看无数遍寂静的手机,辗转反侧,刚睡着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秦勖坐在一把椅子上,整个人沉在黑暗中,冷冷地问他,为什么给他弟弟下药。
终于后背湿透地惊醒,握紧拳头想,为什么他没梦见晏雪?
随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