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嘿嘿一笑,更有了兄弟知己的感觉。
这时,突然听见黑影里有人爆喝,“太好了!他还没走,给我打断他的腿扔进河里喂王八!把摊子也给我砸了!”
林风几人朝着那边一看,只见黑影里杀出来七八个拿着棍棒的人,大呼小叫地朝着林风几人奔来。
张远大喝一声,“敢打扰本役头的酒兴!兄弟们,给我弄死这些野货!”
他抽出长剑先冲了上去,一剑先把一个冲得最快的拿着棍棒之人的棍子削成两截,然后一脚踢翻了他。
“嗡!”
一人在张远身后抡起棍子朝着他头部砸去!
“砰!”
那人惨叫一声,被斜刺里杀出来的林风一脚踹到一边!
张远回头一看,惊讶道“原来林兄弟也是个练家子!”
林风淡淡一笑,拾起地上的棍棒,对着一人砸去。
“砰!”
棍棒稳准狠地直接砸在那人脑袋上,那人白眼一翻,登时晕倒过去。
“张哥,擒贼先擒王,我把那个躲在后面带头的抓过来!”
说着他闪转腾挪,掠过来袭众人,朝着黑影处迅速跑去。
黑影处一人惊叫一声,转身就想跑,可脚下一滑,身子前扑摔到地上,刚想挣扎爬起,后面的林风已经赶到,一脚踩到他的身上。
他的身子被林风的大脚狠狠地踩到地上,脸部和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鞥……”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林风一脚踩到他的手腕上。
“咔!”
那人惨叫一声,“娘耶!”
林风终于看清这人正是下午来惹事的张大少。
“草!你从小缺乏母爱吗!?一疼就喊娘!”
林风提起他的身子,转身朝着食摊走去。
那边六喜把一个人徒手举起扔进河里以后,也结束了战斗。
十多个人俱都被打倒在地上或者扔进河里。
林风把手中之人扔到地上,冷冷道“你还真敢来啊!”
张远疑惑问道“兄弟,这人你认识?”
“这个小子下午来我这里闹事,调戏田曦儿,还殴打了李贺,让我教训了他一顿,没想到晚上又带着人来了!”
“妈的!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少女殴打百姓,晚上还又来报复,简直是罪加一等!”张远厉声道。
那张大少已经清醒,挣扎起来嚎叫道“我……我爹可是张员外,你们敢打我,不想活了!”
“张员外?哪个张员外?”
“里山村的张员外,张振清!”张大少也不顾疼痛了,脸上露出嚣张之色。
“原来是那个老货的儿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都是欠揍的玩意!你他娘的知道老子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张大少狠狠说道“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张远阴沉一笑,拿起手中的剑,“我倒要看看能付出什么代价!”
张大少吓了一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蹭!”
张远长剑倏然扬起,瞬间朝着张大少发髻上一撩,张大少的发髻直接被张远削平,头发散落一地。
张大少吓得屎尿横流,一脸青白的僵愣当场。
林风心想这张远还真有点剑术,速度和准度都很不错。
“兄弟们,这些魂淡敢袭击我们巡司府的人,这是袭击官差,都犯了大罪!把他们带回巡司府大牢!”
张大少吓得跪倒在地,“我我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巡司府的大……大大人们,饶我们一命吧!”
“饶不饶你大楚律法说了算!”张远厉声道“都给我并排站好!”
所有人都吓得立刻站成一排,都大气不敢多出。
“兄弟,有绳子吗?”
林风点点头,“有。”他走到推车边,翻出一条长长的绑绳。
张远笑道“够用了。”他把绳子扔给一个兄弟,“把他们连着腿绑起来!”
每个人都绑住一条腿连起来,这样他们就很难逃脱一人,这个办法着实不错。
“兄弟,我要把他们带回巡司府,我们过两天再喝酒!”
“好的张哥。”
张远嘴角一扬,低声道“保证给你个满意的结果。”说完他拍了拍林风的肩膀,带着张大少他们离开了这里。
林风心想这张大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择张远他们来喝酒的时候来,真是磕头碰蛋啊,点真是太背了!
估计去巡司府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林风三人收拾了一下,桌椅烂了几张,好在炉灶没被破坏,只要炉灶安好,明日就可以继续摆摊,不然垒炉灶太麻烦了。
回到农舍后,都先回房各自休息了。
第二日,张远派人来找林风、田曦儿还有李贺,让三人出堂作证。
刘若甫公事公办,罗列坐实了张大少几个罪名,调戏良家少女、殴打百姓、袭击官差、蓄意报复、破坏百姓财产等五六项罪名,当即痛打六十大板,打入地牢。
张大少的父亲张员外虽以祖上官荫和秀才身份施压刘若甫,怎奈刘若甫真是个清正廉明刚正不阿的好官,再加上林风救过自己的妻子,他当然不会给张员外一点面子。
还让张员外赔了林风的损失和李贺的医药费。
张员外回到家就病倒不起,估计活不长久了。
此事算是告一段落,林风也安心的继续赚钱,接下来的两天,他推出了刀削面、阳春面、葱油面、蛋炒饭、韭菜盒子、烤鱼、油焖大虾、炒蟹等饭菜品种,让很多食客更有了选择的余地。
不但是来往众人和几个村的村民,口碑相传下,还吸引了很多卢平镇的人前来吃饭。
李贺和李尚也成了他的免费服务生,他们乐在其中,不但能跟林风或者六喜学上几招,关键是每天都能见到田曦儿。
在林风的带动下,很多人也来到河滩摆摊卖东西,卖什么的都有,大有赶上小镇集市的趋势。
附近的村民不用去镇上就可以买到需要的东西,方便了很多。
这天晚上准备收摊之时,巡司府的一个衙役跑了过来,“林兄,张役头让我请你去镇上饭馆喝酒。”
他边说着边对林风使着眼色,林风心知肚明,“好的,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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