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这么被周闻在车上恣肆的欺负。
虽然今天因为种种原因,岑妩真的想对周太子爷乖一次,但是起码得等回到家,或者找张床。
“闻少……回去再弄我好不好?”感受到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浓烈占有欲,岑妩耐耐刺激,将葱白的手指插捏在男人的黑碎发里,服软的跟他求饶。
“不好。”
周闻在女生小巧的锁骨周围嗜甜的舔吻了一阵,心头欲望被牵动,忽然不想去澜宜,路程太远了,他等不了那么久。
他变了主意,带岑妩去周氏在维港附近开设的国际顶奢酒店,要急迫的抱她到顶楼的情侣套房去住店。
男人从幻影上走下来,不顾店里的所有工作人员看着,就那么大摇大摆的抱着岑妩上去,一进房间就将她放在开放式酒吧的岛台上,要正式对岑妩开动。
长指拾起岑妩的下巴,嗓音沉哑,语调极有压迫感的问她:“今晚伺不伺候你男人?”
“你怎么又想欺负我。昨晚一起洗澡还不够吗?”岑妩跟男人撒娇,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臂环抱住他的紧腰。
“昨晚你觉得哪里够了?”周闻问她,“嗯?然后你今天还告诉我又要离开去京北。”
婚后岑妩一直在换地图,增加他们的距离,是她不对,可是现在不是两人的搞事业期吗。
如果她不把岑家濒临破产的家境挽救起来,稍后他们夫妻一旦官宣,全港城乃至全世界的人都会觉得,是岑妩这个岑家假千金高攀了贵不可言的周氏太子爷。
他们会被很多人反对,岑妩希望他们举办婚礼那天,会被很多人真心祝福。
“那周太子想要我今晚怎么伺候?”岑妩软软的把脸贴在周闻的胸膛问。
他们在能够鸟瞰维多利亚港灯色迷离夜景的顶层酒店情侣套房里相拥。
窗外的细雨还在迷濛的下着,淅淅沥沥。
毫无止歇的沙沙声像是情人之间的密语。
岑妩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她今晚一定会对周闻乖,原因其实并不是因为她想他答应,让她去京北出差进货。
岑妩将她洁白的小脸蹭贴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侧耳聆听他的心跳。
像小动物依恋主人一样的,把自己全部投入他的怀抱。
房间里静静的,些许时间过去之后,岑妩乖乖的告诉他:“周太子爷,我来伺候你了。”
语毕,她葱白的手指摸上男人的扣缝,先是将他的西装马甲褂解开,从他宽阔的肩头拉掉,接着是他的白衬衫跟腰间皮带。
岑妩屏住呼吸,笨拙又勇敢的伸手,一粒粒的解开那些质感滑润的袖珍白玉扣子,让男人精壮性感的身材一一暴露。
冷白的皮肤,坚硬的线条,浮凸的壁垒,叠加在一起,组成最诱人的男色魅力。
男人以前做过世界顶级赛车手的野性身材,比那些吃流量卖色的男模或者男明星优越了太多,体脂含量极少,恰到好处的饱满薄肌欲到了极点。
只是一个简单的敞开衬衫的动作,就有强烈喷发的荷尔蒙气味在空气里流淌,令岑妩的呼吸跟心跳都一并为他慌乱不堪。
细雨如轻纱覆盖港岛的夜,见完周定海之后,情绪有些处于低潮的周闻不对岑妩做动作,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任她不得要领的伺候他。
他完全没料到今夜的岑妩为了去京北进点茶叶,能牺牲自我到这种程度。
他在心里暗自很是惊喜他的公主现在比较像他的周太太了。
从昨晚他在施家家宴上将落水的岑妩捞起,岑妩就表现得跟以前的岑妩很不同。
周闻猜,从昨天开始,岑妩应该是真的爱上他这个老公了。
以前,她爱的是周闻。
现在,她爱的是她老公,周闻。
没多久,初次主动伺候男人的岑妩的脸红透了,眼睛也湿了,一对嫩白的耳朵甚至烧了起来。
坐在迷你酒吧岛台上的她终于试探着将一双嫩白细腿盘上男人的裤腰,夹紧之后,她整个人附挂到他身上。
一张吐气如兰的樱桃唇凑上他的俊脸,温柔又胆怯的贴吻。
纤细的手臂环成细圈,锁在周闻的后脖颈。
隔着滑缎旗袍的单薄布料,两团绵软紧紧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
娇嫩的唇生涩又笨拙的蹭上他俊酷的脸,一下下的啜唇,像可爱的金鱼吐泡泡。
这样的岑妩纯情又迷人。
女生一乱串不得要领的取悦动作做了不久之后,周闻长脖颈上的硬凸喉结剧烈滚动。
高挺鼻翼喷洒出的呼吸愈发灼烫,源源不断的炙烤着岑妩。
让岑妩浑身如同是坠入烈火焚烧,焦躁难耐。
“不够,继续。”
岑妩顺着男人宽阔的额头,一路亲到他的薄唇时,他忽然绽唇说话。
炙热吐息熏得岑妩更加思绪迷离,如同陷入深深的情欲漩涡。
“妩妩,听话,再继续。”下一秒,他的声线更加低沉沉哑,撩人蛊惑。
适才在幻影上就被男人的大胆前戏弄得早就进入暧昧状态的岑妩轻易的破防,受了他的蛊惑,着魔的将她粉嫩的小舌往他唇缝里塞入。
一股媚到骨子里的香气扑面而来的浸染心尖。
“公主真乖……”
周闻愉悦的滚喉叹息了一声,嗓音沙哑浓情。
觉察到岑妩很快就想要怯场而逃,他立刻勾住她欲要退缩的软舌,深度撩缠得岑妩的舌根都过瘾的发麻。
浓吻之下,他的大手绕过女生的细腰,搭到她凸翘的蜜桃臀上轻拍了一下。
一连串酥麻的愉悦电流从岑妩的尾椎骨升起,快速的穿到四肢百骸。
她难耐刺激的娇哼了一声,细喉头发出模糊甜软的低吟。
周闻被这些娇哼勾引得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扯开她的挂脖旗袍的斜襟盘扣,瘾症发作一般的从她锁骨一直往下吻。
穿旗袍为了轮廓美观,岑妩没穿内衣,只贴了胸贴。
水雾蓝的精美茉莉花刺绣衣襟拉下后,视野里的一片雪白莹润令周闻看得眼眶发热。
“这种裙子老子以后一定会给妩妩买一千件。”
他正式宣布岑妩身上这件水雾蓝的温婉纯欲风旗袍今晚废了。
热吻坠落,喘息沉沉的男人抱起岑妩,将她往没拉窗帘的卧室里的软床上放。
巨大的圆床床垫柔软似云朵。
滋啦一声,躺在床上的女生身上那件纯欲风旗袍裙裙摆衩缝被周闻撕得裂开。
然后,他野蛮的欺身压下,将她纤弱的一双手臂分定在肩头,仔仔细细的看她的眼睛。
因为她是岑妩,所以这双眼睛才从来都能在周闻最迷惘的时候给他方向。
从他十九岁见到岑妩的第一天开始,岑妩的眸就是如此清澈得能照见他的影子,倔强又温软的一直望着他,注视着也是陪伴着他挣脱深渊。
周闻心里清楚,今天岑妩这么乖是因为今天是周闻的生父生母坐飞机遇难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