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萱,比陆萱长得更好看,杏面桃腮,冰肌玉肤,身材也更好。
肩颈比例更优越,胸更是很敢露的大跟软。
岑妩终于懂得周闻昨夜为何可以想都不想就跟陆萱分手,因为他的女朋友太多了,比陆萱乖,比陆萱听他话的多的是。
他凭心情换着她们逗弄就是了。
忽然玩到高兴的点子上,一群人都开始兴高采烈的欢呼。周闻出了个大牌,赌赢了,大家都在说他牛逼。
陆萱走了,据说是他新交的女朋友江韵故意朝他身上蹭,想亲他,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软肉刻意往他身上压。
微微后退的周闻咬烟笑着,脸上还有打架留下的伤,却能在灯光迷离的酒吧里,自在的纵情声色。
他似是而非的接受着江韵的投怀送抱,距离谈不上近,也说不上远。
只是他一直不碰她的胸,也不贴她的唇,虽然这两处对男人来说,是最拒绝不了的诱惑,但是周闻不接受。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女人能让他产生有那种管不住的欲望涌出的热烈。
直到他的视线越过一众跟他一样一脸迷离麻木的脸孔,意外的见到岑妩傻傻的站在酒吧双开门的透明橱窗外。
清丽女生身上还穿着理县一中丑了吧唧的蓝白运动款校服,上衣的拉链还是跟刚才他去找她买烟那样,拉到了最上面。
他一下就猜到了她这么怯怯的呆站在他的酒吧外面是为什么。肯定不是来喝酒的。
理县唯一的一座酒吧叫瘾,平时纠结了理县所有的不良青年跟富二代在这里歌舞升平。
以紫色为主色调的装修特别艳俗,有着繁复流苏的水晶灯煽情却不精致。
大厅摆设的卡座桌子上摆着非常小家子气的,孤零零的在九块九包邮一个的玻璃瓶。
里面插着花瓣边沿已经焉掉的红玫瑰。
间奏时不时就会发出破音的音响里,放着煽情的不知道被多少歌手反复翻唱了多少遍的口水情歌live。
【最恨你那么久都不来见我一次,最爱你当远处传来你的相思。】
小县城的酒吧就这样,连霓虹的光都没有大城市的亮。
更不要提栖息在这里的人,他们的眼睛里早就没有光了,一切都很稀松平常,周闻早就接受了。
但他不能接受的是,岑妩这样鼓起勇气走过来,站在窗外,一脸纯情的看着他,染着潮湿的眼神是那么明媚的透亮。
【最容易想起,最难忘记,最想要得到,最害怕失去。】
女人烟嗓的热艳歌声落进周闻的耳蜗,他心尖一时有些发麻。
似乎是从来没有过的触动,被此刻被他肆无忌惮盯着看了又看的岑妩带来了。
第014章嘴真贱
站在原地,静静的分辨了几分钟男人被众人追捧着享乐时那股放浪形骸的模样,岑妩壮着胆子,推门进了瘾酒吧。
走近之后,她把手里捏着的零钱跟火柴盒给他。
“我小姨说烟十八块,找你八十二,火柴是送你的。”岑妩递出手里的东西以后就要走。
酒吧里坐着的人留意到她主动找周闻说话,都在低声嘲笑怎么有个穿着土气高中校服的女生进来了。
岑妩很不自在,想要快点逃开。
“等等。”周闻却有些使坏的唤住她,薄唇边滋生一抹玩味。
“干嘛?”岑妩瑟缩的问,她呆在这里真的很不自在。
周闻看出来了,告诉她:“你去门口站着,我有东西给你。”
岑妩疾步出去了。
不久,周闻推玻璃门出来,把她昨晚偷偷放在他外套口袋里的跌打酒跟创可贴给她。
“拿回去,我不用这些东西,用不上。”他哑着喉咙,咬字蛊惑的说。
“我给都……给了。”
岑妩鼓起勇气来,抬头睨了他瞳色极黑极亮的眸子一眼,本来她不想承认这些是她偷偷塞他口袋里的。
可是周闻那锐利的神情让她领会不承认不行。
他心里早发现了。
“以后别假好心。”周闻说。
周闻明白昨晚岑妩报警,其实本质上是想帮他。但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举措会在之后陷她于危险之中。
“理县一中高三九班,对吗?”周闻看见了女生别在校服上的校牌。
那是陆萱念的班级,昨晚她报警抓周闻跟陆振旭,陆萱以后肯定会找她麻烦。
“怎么了?”岑妩不解的问。
“没什么,昨晚你报警抓我,我要是哪天想起这件事,不高兴了,我会去你们班骚扰你。”周闻故意吊儿郎当的说。
说完,他伸手指了指她别在胸前的校牌,“就去这个班。”
岑妩一时以为男人冷白骨感的手指是要摸她的胸,触电般的迈步避开。
领悟到她的反应,周闻挑唇笑了,看岑妩的眼神故意变得流里流气,“我这种人挺没救的,像你这样的乖女生,千万不要招惹上我。”他说。
“没人想招惹你。”岑妩急着表达,后退了两步,呼吸有些不稳。
“你胸不大,我不喜欢。”周闻瞧着她涨红的脸说,“我真不想摸。”
“你嘴真贱。”岑妩骂完,掉头跑了。
她每顿的饭量不大,身形高挑清瘦,且从来没有穿过暴露的衣服,岑妩自卑的以为她的确没有适才陪在周闻身边的他的新女朋友胸前波涛汹涌,但是偶尔洗完澡照镜子,她看着觉得也不算小。
周闻这么故意说来调侃她,让岑妩感到周闻这人真的恶劣到没救了。
岑妩不知道周闻这么故意调侃她是什么企图,或者他对每个女生都这样轻浮下流。
是昨晚的岑妩对他产生了什么误解。
还以为他很尊重女生,会狠揍骚扰她们的小混混,是那样的周闻才会让年少无知的凌濛对他产生崇拜。
因为周闻不是池中物,值得被人崇拜。
*
日子过得很快,在人记不得的时候,已经是冬天过去,春天来到。
“远岫出山催薄暮,细风吹雨弄轻阴。”
教室里,岑妩凝着书本,小声背诵着李清照的词,教室外,一蓑烟雨敲打白墙青瓦的江南民居。
接连一个礼拜都在下雨,江南的春天总是这样让人晦涩迷蒙。
她的同桌终于来上课了,就是那晚被周闻狠揍到像三岁小儿一样鬼哭狼嚎的陆振旭,陆萱的亲堂弟。
陆振旭不仅住院,还被家里人知道去酒吧乱来,这段日子在家被父母天天狠骂,他过得苦不堪言。
陆振旭把这都归咎于他的新同桌的原因,要是那天她不多管闲事的报警,就没人知道在瘾酒吧里发生的事了。
陆振旭从不换角度思考,要是那天岑妩不报警的话,他那张脸可能已经被周闻按在发烫的跑车引擎盖里给烫烂了。
某种程度上算来,岑妩是他的救命恩人。
早自习,老师还在讲台上讲课,“岑妩,你看这是什么?”陆振旭啪叽一声,幼稚到极点的丢了一条绿莹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