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岂容你诡辩!如果李大人还这么执迷不悟的话,那就只有当场验货了!”
杨左相一声高喝。
这一次他好不容易抓住此人的漏洞,并且证据确凿,在加上背后有陛下的暗示,这个李大人今天绝对是死到临头了!
“验货?好啊!国库就摆在那里,杨左相随时去验!”
李贪凉才不会怕别人验货,国库里的粮食,自己做的那还天衣无缝,进出都有账本造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发现什么,除非是在赈灾去的路上被人识破,否则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好!那朕也去看看如何!”
这一次,龙椅上的辰风突然开口说道,接下来根本就不给众人一个反应的机会,迅速从高台上走下,直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招呼大家一声,前去国库查验。
在场众人都被陛下这一举动搞蒙,完全不知道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好好的龙椅不坐,却要去国库查验什么粮食,这不是明摆着是吃饱了撑的么!
“诸位大臣还愣着做什么,难道不想去看一看?”
杨左相带头高呼了一声,紧随其后迈出殿门,而此时的萧右相却朝着龙椅上的那本奏章看了一眼,随后示意那名小太监,转身便朝着辰风离去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就有一人悄悄上前低语几句,交给了他样东西,随后便快速没入了人群之中。
对于这些小动作,辰风并没有过多理睬,不过嘴角的冷笑好像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这一次他要把辰国这只最大的硕鼠解决掉!
对于那本奏折,只是空白的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诈诈此人。
辰国国库并没有多远,顺着官道,一路向西很快就来到了一处重兵守卫的禁地,单看外表这里倒是戒备森严,可是随着辰风的走进,眼睛里看的一切都让他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就这安防,不说别人,就他都能一把火把这里毁了!
等自己办了这个家伙,一定把这里好好的整顿一遍,以后我的天下可是全靠这里给打出去的,供给必须保证。
一旁的萧右相此时已经靠近了辰风一些,看着眼前这个魂游天外的小皇帝,心里瞬间便有了对策!
“陛下,国库已经到了!我这就让人打开供陛下看一看,还有这是账本,都交给陛下一一过目!”
此时的李大人已经吩咐手下抬来数口大箱子,里面放着的自然都是进出的竹简账本。
这让辰风不由的一阵牙疼,起初他还真的有些不适应,这辰国实在是太穷了,除了有些重要东西用布锦之外,剩下的一些写有字迹的东西大多数都是竹简,而且字体也上让他看得费劲无比。
“杨左相,你去看一下!”
“是,陛下!”
杨左相这时急忙出列,手里捧着一卷竹简就仔细的看了起来。
如此忠诚的臣子,他到很是喜欢,可就是不知道变通,自己都告诉他了,这个李贪凉不可能在这些进出账里做手脚。
“陛下,不亲自看上几卷,也好证明一下臣的清白!”
大腹便便的李贪凉一脸平静的对着辰风说道。
“朕,不喜欢这些,对了李大人,朕听说你赈灾的粮食走的是小道,为何放着好好的官道不走却走那样的道路,朕还听说小道匪寇比较多,小心粮食被人劫了去!”
“陛下,您可冤枉臣了,我之所以走小道,那全是为了距离近啊,因为臣知道,这赈灾粮食晚到一刻,那就会有无数的百姓饿死,病死,所以臣这才选了小道!”
看着眼前这位说谎还这么振振有词的家伙,辰风就恨不得当场抽他一顿。
玛德,走小道,分明就是为了自己好偷梁换柱,这一路走来,多少粮食都被换成了石土,还有更绝的,几次下来他还会上报一批被匪寇劫走的赈灾粮,然后再次堂而皇之的整出一批来,而那些匪寇本就是他的人。
就这么年年如此,谁也不清楚这个家伙到底是贪了多少粮食。
“哦?是么?那朕昨天好像听说你有批粮食被匪徒劫走了啊!不知李大人知不知晓?”
话落,李贪凉的脸色猛然一变,这件事情是自己亲自操办的,可陛下怎么又会知道的呢?
“李大人?你难道真的不知?”
辰风的再次一问让他突然跪倒在地,双眼也是瞬间一红,几滴眼泪也不知他用什么办法给挤了出来。
“陛下,臣有罪,是臣的失误,只是今天太心急,一时忘记了,关乎百姓的生死,臣无论损失多么巨大,也会让赈灾粮食送到灾民的手中!”
这样的演技让辰风都自愧不如,当年自己要是有这本事,何愁去借什么高利贷!
“好了!李大人你不用哭了,朕知你心意,所以今天一大早,朕就派人给你追回来了!不出意外的话,此时应该快到了!”
此时的李贪凉呆呆的望着眼前,他感觉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幻听了,小皇帝说他替自己给追回来了?
随后悄然隐晦的朝着萧右相望了一眼,见他示意自己安心,刘贪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刚才他是真的被小皇帝吓了一跳。
“陛下,真的么?那太好了,只是不知是何人所为,如果让臣知道是谁的话,我一定会千刀万剐了他!”
咬牙切齿的模样让辰风一阵鄙夷,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嘴硬,他是真的在作死啊!
“别急,一会就到!”
辰风一脸的笑意,随后又看了萧右相一眼,对于这个人的小动作,他刚才看的清清楚楚,只要他敢拿出来,自己就不介意今天也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随着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久不曾露面的朝阳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咯吱咯吱...”
一道车轮转动的声响从不远处缓缓的传来。
排头之人让李贪凉的面色猛然一变。
在辰国敢以女性身份当值的官员中只有刑部那位。
此时的她一身宽大黑衣,身后数道运粮的马车紧随其后,在往后便是一条长长的队伍随之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