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混杂着暧昧的气息,在房中蔓延,倦意上涌,青玲睡眼迷离,却又突然被弄醒。
“王爷不困的?”
澭王不说话,她哪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这女人真是别扭。
“啊!”
青玲吃痛,叫了一声,顺势抬起玉手捂住了嘴。
房门外,长廊里,一双丫鬟听到房中摩挲不止暧昧的声音,一次次红了脸。
两人对视一眼,自觉退到远处,生怕打扰了王爷好事。
不想,二人退到长廊拐角处,却只听见姑娘的轻吟从房中传出,回荡在廊中。
丫鬟们低头,谁也不敢多言。
第二日晌午,青玲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床榻上自然只剩了她自己,凌乱不堪。
她正起身穿衣,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吓了一跳。
“姑娘醒了?”
“王爷吩咐奴婢替姑娘沐浴更衣。”
青玲不想沐浴,她实在是太累了。
如此,那打头的丫鬟竟叫了一帮小丫鬟,抬着她进了浴桶,贴身伺候。
等回到卧房,床榻上的被褥早已被换成新的,床头的小圆凳上摆了午膳。
青玲饿得头晕眼花,可是吃几口便恹恹的,总觉得没有胃口。
接着,便又懒懒地睡死在床榻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见开门的声音,只觉得懒得睁眼,由他去吧。
睡梦中,青玲好似觉得被鬼压床了,动弹不得,猛然惊醒,却见身上压着的竟是澭王。
“死太监,你吓死我……”
青玲扬起手臂来软软地就要打上去,却见眼前那人脸色一黑。
她暗叫不妙,刚才做了个噩梦,起猛了,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不是昨夜里求我的时候了?”
青玲一想到昨夜,便觉得浑身酸痛,难受得紧。
澭王生气了,可不管她难不难受,反正他现在挺难受,身体和心理双重上的。
这女人,竟敢叫他“死太监”,这可是太监最不爱听的话。
青玲知道澭王要做什么,只管躲着,怕极了,便不停求饶。
“别了王爷,莺儿知错了,求您饶了莺儿吧。”
“错了不得罚?”
澭王嘴角带着一丝不明笑容,顺势卧下身来,将她的玉手放在腰带上。
“解开。”
青玲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照做,低头嘟哝着:
“我身子弱,哪日死在你家床上,王爷不觉得晦气?”
她觉得,澭王根本不把大夫的话放在眼里,可见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也是,她只是他抢来的众多女人之一,腻了,也就差不多奄奄一息了,到时候换了旁人,正好。
不知怎的,想到这里,眼泪又扑簌簌地往下掉,青玲也不知道自个儿难受个啥。
“又哭了?”
澭王不知道青玲小脑袋里想的什么,他分明什么都还没做啊。
“让你解个腰带还委屈上了?我自己来吧。”
说罢,澭王麻利地将袍子一脱,光溜溜地钻进青玲被子里。
青玲第一次见这光景,小脸不由得一红,她闻着,澭王今天身上没有血腥味,还香香的。
被他这么一嗅,澭王忍不住,也不打算忍,于是又将她蹂躏一番。
“王爷,你……”青玲看着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澭王看着她的样子,神情有些复杂,不多时,便起身穿衣离开了。
留下青玲一个人骂皇家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