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这些日子一直在为商行的事情奔波,已经帮虞忻语赚得盆满钵满,这只是一件骑装而已。
说起冬猎之事,流星又是忍不住一阵的担忧:“姑娘,您真的要去参加冬猎吗?要不您把天狼也一并带去,我在您准备些常用的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最近她眼皮总是跳个没完,恐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虞忻语点头:这样也好,最近她树敌颇多,想必一定有不少人想要取她性命,再加上宣王那边可能也需要人手保护。
虽说落衡公子已经答应帮忙,但是多一手准备总没有坏处。
次日,正是冬猎之期,也是苏毓被放出祠堂的日子。
苏毓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自然是要来她这里闹上一闹。
流星和炫舞才刚给虞忻语收拾好行囊,苏毓就带人气冲冲的闯了进来:“虞忻语,你个鸠占鹊巢,挑拨离间的小人,怎么还有脸待在我们国公府。”
她对这句话已经没有感觉,毕竟活了两世,她若是再跟从前一样,岂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虞忻语靠在软榻上,淡淡的开口:“四妹妹这是怎么了?冬猎之期将至,你还不赶紧回去梳妆打扮,跑到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苏毓气的胸口起伏:“你还有脸问!”
她将虞忻语桌上的茶盏砸了个稀碎,随后又看向她的梳妆台虞忻语急忙开口制止:“妹妹且慢,那些可是贵妃娘娘的御赐之物,万万不可毁坏!”
苏毓一听顿时怒火中烧,怪不得那日她急着让自己和兄长离开,原来竟是为了把这些好东西赏赐给她。
“你这贱人,凭什么能得到夏贵妃的赏赐?”
虞忻语笑了笑:“妹妹莫要误会,这些东西并不是赏给我的,她是想让我把这东西交给沈月蓉。”
这又跟沈月蓉那个贱人有什么关系?
“她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夏贵妃凭什么要赏她?再说这东西既然是给她的为什么又会出现在你屋子里。”
虞忻语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这东西原本宫宴当晚我就应该交给世子,但是……”
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做马车回府,之后苏祈每天都忙于公务甚少回来,所以这东西才迟迟没有送出去。
苏毓气恼:“照你这么说,那还是我的不是了?”
虞忻语摇头,不欲跟她争辩:“这东西贵重,我需得告知世子之后再转交给沈月蓉。”
后院女子的事情,根本就无需告知家中男人,除非这东西有什么猫腻?
苏毓怀疑虞忻语没安好心,随后开口询问:“你是不是在里面藏什么东西了?”
虞忻语口口声声把这件事情的责任全部都推到她的身上,在她看来虞忻语这分明就是在用这件事情给她自己做坏事而找的借口。
她叹了口气:“妹妹,你想什么呢?这可是贵妃娘娘赏赐的东西,我怎么敢在里面动什么手脚?”
苏毓仔细的看了一眼盒子里面的首饰,同时还闻到一种淡淡的异香。
她转过头来看着虞忻语:“虞忻语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就连贵妃娘娘都敢构陷,当真是该死的。”
虞忻语觉得苏毓傻的有些可爱,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自己才会想到利用她来做坏事。
她有些无奈:“我若真是有心陷害,这东西早就已经被我送出去了,我又何必在这里发愁。”
是了,他们兄妹一向与他不睦,若沈月蓉腹中胎儿有个什么闪失,兄长一定不会放过他。
苏毓面色有些缓和,随后开口询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虞忻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正打算去问世子。”
不知道,那还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