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但对方人多势众,他们不能贸然行事。
虞忻语拿出几包迷药:“公子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落衡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何况对方实力如何他也不清楚。
他先虞忻语一步飞跃至指挥室屋顶的上方,想要看看人是否在里面,但底下看守的人十分警觉,还不等他站稳脚跟就已经被他们给团团围住。
姗姗来迟的虞忻语,看准时机跟落衡使了个眼色。
“大胆狂徒,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落衡微微一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很快几人就缠斗在一起,虞忻语看准时机立刻撒下一大把药粉。
几个锦衣卫没想到虞忻语会在背后搞偷袭,而且他们在跟落衡缠斗的时候也没有留手,所以喘息之间也将迷药吸入了体内。
还好落衡早有准备,不然他也很有可能跟着一起中招。
既然看守都被迷倒了,那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偷偷摸摸,直接正大光明地进了指挥使的屋子。
落衡先虞忻语一步,进了屋子,下一瞬他突然有感而发:“估计这次又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虞忻语在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看样子周猛的遗孀已经凶多吉少。
她快步走到屋子里,结果却看到周猛的遗孀此刻已经不堪折磨上吊自尽。
虞忻语叹了口气:果真这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
不过很快虞忻语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她仔细打量着已经断气的人,发现的脸色有些不对。
正常自缢而死的人,面部多为青紫色,而此人的脸色却如常人一般无二,难道这是死者死后有心人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吊上去的。
“虞姑娘,你想什么呢?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既然人都已经死了,他们继续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虞忻语摇头:“这人的死法不对,公子,你看她的皮肤和面色。”
落衡看了眼也发现了端倪,他上前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撕开死者的手上的假皮:“果然是这样,看来这人也未必是锦衣卫弄死的。”
她点了点头:“那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周猛的夫人,我们也无从得知,你看她手上纹的图腾应该是某个部落的人,公子你见多识广,不知你是否知道?”
落衡看了一眼:“此图案并非图腾,而是专属于匈奴奴隶的印章,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得赶紧离开此处,以免锦衣卫的人去而复返。”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虞忻语心里一惊:他们怎么回来的这么快?难道说他们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计谋。
落衡怒瞪着虞忻语:“虞姑娘,真是好计谋!”
还不等她开口解释,成风便开口打断:“里面的人还不速速出来受死!”
成风回来的实在是太过巧合,也不怪落衡会疑心于她。
她抽出腰间的软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搞内讧,你也不怕被自己蠢死。”
落衡自认为凭自己的本事足够逃出锦衣卫的大本营,此刻他对虞忻语可是没有一点信心,倒不如各自为政,免得又被她给算计。
虞忻语抛出一个凳子,直接砸烂了指挥使屋子的房门,一群锦衣卫疯了一般的冲进了屋子。
二人只能各自为战,好在他们实力不俗,不至于不敌被擒。
成风微微一笑:“指挥使当真是英明睿智,仅仅用一个从五品小官的遗孀,引出你们这些居心叵测的狂徒。”
“你们也是真的愚蠢,还真以为我们会中了自损一千伤人八百的小伎俩。”
虞忻语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必要再去纠结这些,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