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就已经是高配了,祂都搭把手了,还很乖巧的承担了你繁育的职责,你只会贴贴自己的抱枕,说祂辛苦了。
顺手又给祂划拉了一个培训,让祂下次搬家时不用背包。
纳努克这位金主,作为你财货的最大来源,你很上心的给祂发了消息,说自己准备带着财货去治失眠了,让祂有事找你就打钱。
这位星神不太能理解你的失眠是怎么一回事,祂只是指出了一个事实:“你睡了一个琥珀纪。”
你很悲伤:“我以前一觉一直都是睡四个琥珀纪的。”
金主沉默了一会,给了你一道毁灭的力量,试图给你的失眠来个物理疗法。
虚无翻了个身,祂遭受了无妄之灾,但还是睡得很香。
你:“我卷走了我的被子,收不到毁灭,你还是打钱吧,我顺便给你寄点繁育特产过去。”
你跟金主的相处主打一个人性化。
绝灭大君们也非常人性化的对着从头而降的虫潮让开了路,生怕跑得慢了就成了虫子们的太阳牌烤火机。
自从繁育的塔伊兹育罗斯开始吃上自家星神的软饭后,绝灭大君们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软饭硬吃。
但是,虫子真好用啊,它们还能舍己为人的为他们的毁灭添砖加瓦。
第84章
提问:你在游戏里比较常见的身份是什么?
答案是:人*妻。
你思索过为什么自己一开始就只是想好好睡长长的一觉,然后舒舒服服的去往下一个选项,最后会变成现在这样。
从让整个宇宙只剩繁育和虚无的恐怖,变作现在在酒馆厮混躺的不能再平,只靠一点对家庭的责任感支撑着,偶尔才努力一下的人。
你认识的那位假面愚者,对你的经济状况表示了惊叹,“这是那位给你的?”
“显而易见。”
“我以为你找到了第二任。”
你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确实找到了,但第二任没给我现金。”
你寻思着这段时间的经历确实足够跌宕起伏的,再胡编乱造一下,就能成一个离谱故事。
于是假面愚者就听见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你得了失眠症去别人家里治疗,结果将主人变成你的第二任金主的故事。
为什么离谱?
当然是这故事离谱就离谱在你的第一任金主是毁灭的纳努克,拖家带口的也是繁育和虚无,而你的第二任金主,并不是一个星神,只是个人。
星神是否能看到人,当然会,你不就是压根不在乎人还是星神,为了治疗失眠无所不用其极的存在嘛。
假面愚者听到的版本则是你进了别人家,然后弄出来乱七八糟的伦理挑战。你编的素材里融合因素太多,就算语气再真诚,他也只是笑着说这是个很好的故事。
“那么,听了故事的你,也总该付点小费吧,天知道我为了编了这个故事用了多少离谱的事。”
钱不容易赚,但假面愚者是精神需求大于物质需求的一批人,你着实从他手里里拿过来一笔不菲的报酬。
他还很感兴趣的问你,“有更多的故事吗?”
你正了正神色:“那要的就是失眠症的治疗方法了。”
“我找乐子的时候帮你留意下。”
“我要确切的,不是乐子的。”
你们在酒馆,假面愚者的大本营,你面前是个假面愚者。
他咧开了嘴,用手指了指自己,“你确定一个假面愚者说的不是乐子,你会信?”
“为什么不会?”
只要他敢给,你就敢用,真是乐子的话,阿哈的乐子都整不死你,他的乐子要是能整死你——你只能说那是寰宇最大的乐子。
何况你又是个记仇,擅长恩将仇报的。
你出了酒馆,外面是匹诺康尼的迷幻世界,钟表小子随处可见,逐梦客的欢乐在五光十色里沸腾,痛苦的物质又往下沉。
世界上有很多个酒馆的倒影,匹诺康尼里也有,你出现在这里,这是一个不稀奇的原因。
停留的原因却有些稀奇。
希望那位假面愚者能够清楚故事的背景,找到这个的乐子,然后让你看一场有嘴说不出的乐子。
你还是有些职业道德的,不至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为金主保密是基本操作。
你的第二任金主是匹诺康尼的家族……话事人。
这在那位话事人,橡木家主星期日的光辉履历上,留下了不太光彩的一笔。他信奉的主的教义里应当没有破坏他人婚姻是正当的教条,没有使他问心无愧的教义。
纵使这位话事人第一次见你时,是在现实的白日梦酒店,天环族和宗教意味浓郁的服饰让他像是壁画里簇拥着神救赎世人的圣子。但你的人生唯一的苦恼便是失眠,作为人的一生里,尚且没有堕落到需要一个话事人低下头弯下腰来亲切的将你从生活的泥沼里扶起施以主的光辉的地步。
甚至也满足不了一些地狱笑话的基本特性。
星期日不是神父,你也不是小男孩。
在初次见面时,你更符合蛇的定义,引诱夏娃吃下禁忌之果,引诱最初的人筹成大错,逐出伊甸园的蛇。
“但这不是你的错。”
依照你的构想,星期日很好的扮演了一位被主施以考验,却在你经过他身边时,背离了主的原意的圣子。
那个时刻,撒旦(如果他们的教义对魔鬼的称呼也是这个的话)驱使了诸多黑羊来到圣子的身边,试图将他引向背主的路。你是其中无辜的羔羊,但那个特殊的时刻,唯有你,会让他背弃主的意愿。
只有你。
大致意思如此。
你当时没有生气没有多余的情绪,就一句:“我拖家带口,有一个体弱多病的丈夫,还有一个金主,你想当第二个?”
人还是直白点好。
弯弯绕绕得你今天又得被烦的睡不着。
你在他没当金主前,他在你这边的印象算不上多好。一个控制欲有些强,连一见钟情都得让一见钟情对象承担连带责任,强硬得可以说成是温柔的指责的青年。
他不适合作为一个恋爱对象,这种时时刻刻会让一个控制欲强的人体会到失控的情绪,会逼疯两个人。
他现在其实就是失态了,礼仪端住了,情绪没能端住,耳羽焦躁不安的颤了颤才被压住。
身上所有的一切在出门前就已经是最和谐秩序的状态,没有任何不得体的地方,情绪都也都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你吊儿郎当的扫了一遍他全身上下,最后停留在他的脸上,好咯,这下连表情都是出门前有意控制过的。
可惜现在,那双看着有些温和的眼瞳都变得有些尖锐,和谐秩序变得不那么协调了。
你记得那些隐夜鸫有保卫家园的习性,被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