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宝书网】 lzbao.net,更新快,无弹窗!
“不可能,妈妈骗人,我是个小男子汉,不可能象妹妹那样娇气、爱哭。”江念叶傲骄的抬起了头。
“哎呀,我们的小叶子真的长大了,长成一个小男子汉了,以后可以保护妈妈了。”张含笑着说。
“对,还要保护太外婆、外婆、奶奶、小姨、姐姐和妹妹。”小叶子用小手一个一个的数着他要保护的人。
“小叶子,你要保护这么多人,责任是不是太重了?”江南征微笑着看着他。
“所以我要努力练功,把自己变得棒棒的,就没有人敢欺负她们的了。”小叶子严肃的说。
“不错,小叶子变厉害了,别人就不会欺负你的亲人了。”江北战鼓励说。
“小叶子,你也不用太累了,你放心,你妈妈有你爸爸保护,太外婆他们也有舅舅和爸爸保护,现在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江河瞪了江北战一眼,认为他不应该给孩子这么大的压力。
一家子高高兴兴的吃了顿饭,然后又一起坐在客厅里聊天,聊他们新的一年里的计划,气氛从来没有过的和谐。
而大院里,江家的气氛就没那么好了。
“爸爸,你想想办法,让叶子青拿些续骨膏出来,不然,一平就完了。”林希知道江一平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江一平一旦离开那个岗位,很可能有人落井下石,那样他就麻烦了。
“你们想要叶子青的续骨膏,不是白日做梦吧?”江老爷子象白痴一样看着她,他们都要把人家送进监狱了,人家还会给他们接骨的圣药--续骨膏?
“爸爸,毕竟是一家人,我们家一平倒霉了,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林希讪讪的说。
“那我问你们,你们把叶子青送进了监狱,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处?”江老爷子冷笑着问。
“叶子青是个外人,怎么能跟一平比。”江海不以为然的说。
“既然人家是外人,人家为什么要给你们续骨膏?”江老爷子被他气笑了,需要别人的时候是一家人,污陷别人的时候就是外人,他这逻辑也真是醉了。
“你们今天是不是又去江河那里了?没有得到想要的,又想让我出面?你们认为我还有脸去求老黄还是叶子青?”
“爸爸,江河现在一点母子情义都不讲了,连妈妈的死活都不放在心上,坚持要跟我们撇清关系。”提到江河,江海心里的怒火直往上冲。
“你的意思是你妈妈竟然用死来胁迫江河,逼他找叶子青给江一平治病?”江老爷子震惊了,没想到自己的老妻还会来这一套。
“江河说他宁可赔妈妈一条命也不愿意让叶子青出手,您说他是不是越来越冷血了?”江海没有看到江老爷子的眼神,更没有发现他的语气里带着震惊和不可思义。
“他冷血?如果他冷血,你就是个畜牲,一个连猪狗不如的畜牲。”江老爷子指着江海大吼,眼里满满的都是失望,他没想到,自己的长子长成了这付德性,竟然用自己的母亲的性命去胁迫自己的兄弟。
“爸爸,这事怎么能怪我?如果江河主动让叶子青出手救一平,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江海看着江老爷子说,“再说,又不是我让妈妈这么做的。”
“是啊,不是你让你妈妈这么做的,是她心甘情愿的为你们付出,可是你们又是怎么回报她的?你跟你兄弟之间的矛盾为什么要扯到你妈妈?为什么只要用得着他们的时候,就鼓动你妈妈出面?”
“你就没有摸着胸口问问,这么多年来,你妈妈为你们付出了多少?为了你们这一家子,江河彻底跟她离心了,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要利用她去逼迫江河,你就是这样为人子的?”江老爷子看到他还在狡辨,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你们走吧,这件事我是不会管的,告诉你们,我没有脸管这事,也没法管这事。”江老爷子对他们摆摆手,他不可能伸过这张老脸让叶子青打,更没有面貌去见黄老爷子。
打发走了江海夫妻,江老爷子神情一下就萎靡了,好象突然间就老了十几岁:江海快六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事?这让他怎么放心得下?
以前还有个江河给他撑着,但是,他把他们兄弟之间的情分都作没了,自己百年之后,还有谁能给他撑起头上的那一片天?
转眼就到初五,叶子青再次回到大院,为黄勇他们送行,送走了回部队的黄勇夫妇和去东海看父母的黄浩锦一家三口,黄猛也因为要上班了搬回了军区大院,黄浩南也带着老婆孩子回了部队,家里只有黄浩海一家子和黄浩宁一家没有走了。
“三表哥,你们的部队在哪里?”叶子青问黄浩海,她听说他们的部队就在京都,但他很少呆在京都,这让她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我们的驻地就在京郊,但是经常要去外地拉练,所以在部队的时间并不多。”黄浩海解释说,他们在南方和北方都有秘密的训练基地,大多数时间都在基地训练,常驻在部队的除了一些文职人员,就只有值守人员。
“三表嫂和锐锐是留在京都还是跟你去部队?”黄浩海回这边已经快一年了,但是苏婧仍然在军报上班,带着锐锐住在军报的宿舍,并没有跟着他去部队。
“那边的条件太艰苦,连个象样的幼儿园都没有,你三表嫂他们仍然会留在京都。”黄浩海并没有让妻儿随军的打算。
现在他爸爸已经调去军区,也住进了军区大院,距离军报并不远,苏婧可以搬回家里住,有他妈妈和保姆看着,那样锐锐她就不用操太多的心。
“当军嫂太难了,你可要体谅三表嫂,千万别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辜负了三表嫂。”叶子青认真的说,夫妻长期分居容易出问题,她不想黄浩海也象某些人一样,因为长期独守空房而让第三者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