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算是这么说好了,吃完这顿饭,唐穆然就要回国了,未来几年,他们都见不到面了。
即便任语薇这边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但是那边不一样,他真的很不开心!
到了晚上的时候,任语薇一个人下班回家,还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而且他不在家里,总有一种冷清的感觉。
任语薇也没有闲着,刚好趁着他不在,可以稍微放松一下警惕,处理密阁的事情。
正工作呢,就看到弹出来一条热点新闻。
“最新消息,我市西部地区目前暴雨交加,高速公路暂时封闭,公路上发生重大车祸,五车连撞,让我们跟随镜头了解一下实时情况。”
任语薇一听到西部地区两个字之后,就很是感兴趣,因为傅瑾渊下午和助理去的就是西市。
现在正处于雨季,下午他们走的时候明明还是好好的,走了之后这边就下起了雨。
没想到西市的雨下的这么大,任语薇神经紧绷的看着记者的实时播报,可是在一认真的看了一下,怎么摄像头对准的车子有些熟悉,在一看看车牌号,这不是傅瑾渊的车吗!
虽然镜头有些模糊,但是她完全可以确定,这就是他的车!
任语薇变的有些着急了起来,甚至开始坐立不安,真不知道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行,她不能坐在这里了,必须要去那边看看人到底怎么样。
刚好家里的司机现在还在,她不看到傅瑾渊本人,还真是坐不住。
任语薇努力的回想上一世发生的事情,对于这件事,她的印象有些模糊,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越是想不起来就越是凌乱,心情也变得无比烦躁。
“你在开的快一点!”任语薇命令道。
“夫人,现在雨这么大,我只能这么快了,真的没办法了。”司机也很想现在就过去看看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实在是没有办法。
任语薇皱皱眉头,脑海之中回想起了很多个曾经的画面,却无法想起这件事。
难道这件事以前没发生过吗?
可是想着想着,又觉得很熟悉,这种感觉简直是让人很是烦躁。
突然之中,她的脑海之中闪过了一个画面,上一世,傅瑾渊因为一场车祸,导致头部受到严重撞击,在医院里住了将近两个月,后来找到了国外最好的专家才让他苏醒过来。
想到这里,任语薇变的更加着急了,她看了一眼手中的地图,还有不到二十公里的距离!
“小张,你下来!”任语薇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开不快,但是自己可以!
小张有些愣住了,“夫人,停……停在这吗?”
“下来!”任语薇命令道。
夫人都已经说话了,他作为司机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才好了,只好乖乖的下车。
任语薇上去之后,看准前方的路,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因为现在一分一秒对于她来说都十分的珍贵。
如果可以早一点找到他,去到医院,说不定就可以多一份希望,更不会躺在急诊室里面那么长时间!
司机坐在车上,可以说是胆战心惊,完全没有想到夫人开车居然这么猛,而且不得不说,她的技术还真是厉害!
傅瑾渊的司机可都是专业的,但是在这种拥堵的道路上,还真是不敢快开,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
但是任语薇不一样,她的每一脚油门都踩的格外凶猛!
两个人也用最快的时间到了高速所在的位置,但是刚进入,路口就已经被封住了。
任语薇看着不远处闪烁的灯光,准确的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她直接穿越围栏,准备进去,必须要用最快的时间找到傅瑾渊!
可是奇了怪了,这里为什么一辆救护车都没有?
“不好意思女士,我们前方高速路口封闭,您不能进去!”
她还没进去呢,就被工作人员硬生生的给拦住了,态度很是坚决。
“我丈夫就在里面,而且他现在真的很危险,就算我求求您了,让我进去吧!”任语薇的力气格外的大,话语中更是带着恳求。
工作人员根本就拦不住她,扔下这番话之后,她直接就冲进了雨里。
等着身后的司机把车里的雨伞拿出来准备递给她之后,发现人已经不见踪影了,他也被工作人员拦在了外面,根本没办法进去。
任语薇一步一步的踏入了瓢泼大雨之中,沉重的脚步击打在地面上,溅起一片片翻滚的水花。
“傅瑾渊!你在哪!”
任语薇直接就奔着傅瑾渊的车子就过去了,可是却发现,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他是已经被送到医院里面了吗?
不可能,她刚接到消息之后就过来了,而且这里这么偏僻,救护车即便是来,也会很晚过来,如果上一世抢救的及时,后果也不会那么严重。
“傅瑾渊你别吓我,你在哪!你赶紧出来!”任语薇看着模糊的车窗,根本没有注意到人。
这可怎么办,这个车子就是他的,可是这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傅瑾渊你出来,你到底在哪!”任语薇真的有些着急了,而且这一切好像和上一世发生的都有些不太一样。
雨水毫不留情的击打着她那细嫩白皙的脸颊,稀里哗啦的流淌下来,显得有些狼狈。
她就站在那里,目光看着周围,试图去寻找那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车子就在这,人怎么会不见了?
“傅瑾渊!”
“傅瑾渊你到底去哪了,你别吓我!”
这还是第一次,任语薇有这种无助又着急的感觉,以前的她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去击垮的!
突然,就在这一刻,一把强大的力气把她硬生生的扯了过去。
她的身子撞击在了一个胸膛之中,任语薇下意识的抬起头,居然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撑着雨伞,平安无事地站在了她的面前。
“谁让你跑出来的,下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打伞!”傅瑾渊醇厚的声音越过了浓浓雨声,听着格外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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