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赶紧过去看看。”笑苍天此时也知道坏了,他没想到这穿云箭其中有一只居然还是缥缈宗宗主释放出来的。这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一个宗门的宗主,那就是门面的问题,如果真的要在这里出现了意外,不管谁对谁错,这两个宗门大战这是必不可少的。而且这里居然还牵扯到了一个罗刹门,要知道罗刹门原本就跟他们幽冥宗有仇。单对单,他的确是不怕这两个任何一个宗门,可因为这件事情,如果两个宗门合起来攻打他们幽冥宗。他们幽冥宗恐怕也挡不住,再说这件事情毕竟关系重大,而且的的确确是在他们的地界发生的。这一点是推卸不掉的责任,那么像这种情况,其他宗门肯定不会插手。到时候必定会成为二打一的局面,退1万步来说,就算他扛住了两个宗门的联手攻击又如何?要知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道理,说不定就是两败俱伤。所以他笑苍天同样的非常着急。此时,缥缈宗弟子和罗刹门弟子,正在被大量的幽冥宗弟子所包围。毕竟这里是幽冥宗的地盘,真要说摇人的话,谁也摇不过幽冥宗。可是现在这么多人在这里谁都不敢先一步开战,因为这事太严重了,谁开战谁就要担责任。关键是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穿云箭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很清楚,所以这些人也不傻,就在这里僵持着,等待着。因为他们都知道真正的高层此时都在幽冥宗,那么只要等这些人来了就行了。“谁敢伤我缥缈宗宗主!”就在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子声音从远处传来,话音刚落,一身黑衣服的黑无涯就站在了这三方势力的正中间。黑无涯一看到花红印和李健都没事,这心里一下子就放心了。“黑无涯,参见宗主!”花红印此时还撅着嘴巴,她之所以不高兴的最主要原因是,她还没玩够。“大长老,你来的太快了。”与此同时,之前那个被花红印打伤的老者,以及那名守卫统领甄健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坏了。如果是其他的宗门弟子,哪怕就是精英弟子,只要事情没闹太大,没有出现伤亡这事情就是个误会,简单的解释一下也就过去了。但是牵扯到一个大的宗门宗主这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就好比两个国家的人开始对骂一样,你骂谁都可以,你不能骂对方国家的君王。有句话叫做君辱臣死,所以说作为始作俑者的二人,此时仿佛掉入冰窟当中一样。“红印!”就在这时,花天竺也过来了,她先是喊了一下名字,然后来到跟前也同样的躬身行礼。毕竟宗主是一个宗门最大的,尤其现在这里还有其他人,那么这礼貌一定要做的到位。那么接下来就是其他人陆陆续续都赶来了,当这些人赶来之后,花红印也开始表演了。“姑奶奶,她们幽冥宗欺负我,说我们是阿猫阿狗,还让我们滚,另外他们还以多欺少,……”花红印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可以说十大门派的人都清楚。实力高强,天资卓越,最关键的是也才十几岁,所以他们这些人也习惯了花红印说话带撒娇的成分。毕竟和他们这些老家伙相比,花红印虽然是个宗主,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平时觉得挺好玩的,毕竟嘛年纪大的人都喜欢活泼好动的孩子。可问题是,这事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让这些所有人都笑不出来了。”岂有此理,笑宗主,你们幽冥宗欺人太甚!”大长老黑无涯也知道花红印说了半个小时的委屈肯定是有添油加醋的。但是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件事情的性质。“笑宗主,你们幽冥宗好威风,原来在你们幽冥宗的眼里,我们另外九大门派屁都不是。”“一个小小的侍卫统领,就敢对缥缈宗宗主如此无礼,真让我罗刹门长见识了。”单田熊这个时候也开始火上浇油了,毕竟他们两个宗门本来就是同气连枝的。就算没有火玲珑在场,罗刹门此时也会明确的站队,最关键的是他说出这句话不仅是讽刺,更多的还有挑拨之意。因为他将其他几个宗门也拉上了,一时间其他宗门自然不甘示弱,毕竟这事情确实是幽冥宗做的不对。笑苍天此时脸色黑的比黑无涯的姓还黑。此时甭管怎么样,的的确确是他们幽冥宗做错了,那么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就必须有所表示。一旦他不给对方一个交代,出于面子问题,这缥缈宗和罗刹门百分之百会对他们进行讨伐。到时候事情愈演愈烈,再加上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宗门在中间拱火,这事情根本就没办法收场。当老大也有当老大的坏处,别看那些小弟平时点头哈腰的,可一旦有捅刀子的机会,那些人绝对会毫不手软。“花宗主,黑长老,花长老,单长老,还有各位请息怒,此事的的确确是我幽冥宗的不对,我在这里给各位赔个不是。”“另外,我也会给各位一个交代。”笑苍天是一个狠辣的角色,更是一个果断的人物,他的话音刚落,只见凌空一掌狠狠的拍在侍卫统领甄健的脑袋上。这家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直接投胎转世去了。这还没完,笑苍天第二掌毫不手软的直接打在了那名受伤的长老脑袋上。这动作太快,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地上就多了两名死尸。这还没完,既然要做就要做到一个干净利落,不能让人留下任何话柄。那么这些出手的侍卫自然也要解决,毕竟一名长老他都舍得击杀,更别说这些侍卫了,所以他果断的下出了一个正确的命令。“这里的所有守卫,就地格杀!”笑苍天话音刚落,幽冥宗一同赶过来的长老,没有丝毫的犹豫,对着这一群侍卫们进行屠杀。其实有些侍卫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因为这里地方很大,大多数侍卫都是通过穿云箭被吸引过来的。不过现在制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