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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离开的宾客,刚到院子就听见三楼传出了隐隐约约、丝丝量量的声音。
几个人彼此看了看,然后捂嘴偷笑!
“没想到杨高升这小子还挺猴急!”
“哎,奇怪哦,怎么感觉有两个声音啊?”
“那肯定是人家把VCD打开了呗,现在这些年轻人啊,就喜欢一边放小鬼子的那些VCD,一边做那种活。我儿子结婚的时候就这样,这录像带还是我儿媳妇托人从省城带过来的呢,可劲爆了!”
这几个人本还想站在院墙底下多听听,结果这时候白秀梅披着一件大衣,从楼上下来。
她滚烫着脸,满头是汗,像是在憋着什么一样,冲着几个人嚷嚷了几声,把他们赶走了。
然后“砰!”的一下把院子门关上,又急匆匆地上了楼,那样子好像被火给烧到一样!
二楼房间这时开了灯,传出了黄梅戏特有的音调。
这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一个声音急促而剧烈,一个乐调悠扬而凄美。
等白秀梅来到三楼房间时,便见到陈景天那一身像是在铁上敲打出来,棱角分明的肌肉。
她那仅有的一丝丝理智,在这一刻也最终溃散,如同扑向火的飞蛾,再也无法忍受!
这一夜,注定是癫狂的!
陈景天倾注了所有的精力,如同一个打铁的汉子,浑身是汗!
四只嫩白的手,不时地拍打着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而陈景天也同样如海浪,冲袭拍打着她们!
可就在这惊涛拍岸,风卷云涌之时,楼房间门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门外头就听到杨永林的声音:“开门!开门!”
狂风骤雨突然停歇!
柳娴娴头发早已被汗水沾湿,初为人妇的她,承受着陈景天强烈的冲击。
而在陈景天突然停下来之后,她就如同一滩软泥,敷在陈景天的身上,不住嗳息。
她两眼迷蒙,眼里火焰还在燃烧,但多少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
她的目光也投向趴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似的杨高升,但最终还是把目光给收回,抬头看着陈景天那一张俊朗的脸。
门外杨永林还在“砰砰砰”地敲门,而柳娴娴却已经顾不得其他。
她感受到陈景天的灼热,还在她的体内,她甚至能够感受到它的脉动!
她双手扶着陈景天刚毅的脸庞,凑到陈景天的耳边,她说:“好哥哥,我身体还跟火烧一样,你快来浇灭它吧,求求你了。”
柳娴娴双目迷离,第一次见到陈景天,就被他的霸气所吸引。
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居然给了这么强壮勇猛的男人。
心里,虽然有丁点负罪感,但她根本无法抵抗那一股火热。
她沉沦了。
她需要一股滚烫的水,从最深处浇灌入自己的身躯,自己的灵魂!
她的双手紧紧缠住陈景天的脖子,吐着诱人的气息:“我难受,你、你来折腾我吧,我要死了,我要死在你怀里。”
陈景天正犹豫,一只温热、湿濡的手儿,却是放在他的肩上。
白秀梅整个身儿,都从后面贴在了陈景天的后背上。
她像是着了火,尽管陈景天也是炙热滚烫,但她却依旧缠着不放。
两瓣红唇轻咬着陈景天的耳垂,吐着热息呢喃:“没事,他梦游呢!大醉之后,经常会这样。”
果然,如白秀梅所说,门外的杨永林又敲了几下之后,居然就趴在门外头呼呼大睡。
那剧烈的鼾声隔着门板也特别响亮。
白秀梅迫切地想要把体内的火焰释放出去,身儿在陈景天的后背上,可劲地蹭着、嗳着。
“好弟弟,你快点,我儿媳妇还嫩着呢,经不住你几下的。”
说着,她特意推攘了一下陈景天。
这一下子使得柳娴娴,又是一声哀叫,因为陈景天进入得更深了!
白秀梅整个人匐在陈景天的后背上,她咬着陈景天的耳朵:“好弟弟,我儿媳妇的第一次可便宜你了,快、快把她弄完,我要,我要你!”
屋外头,杨永林鼾声震天。
地板上,杨高升岁如死猪,口水都流了一地。
而床板上,依旧狂风暴雨。
两个女人如同风浪中的小船,随着波涛一次又一次被冲上云端,那声音也是一下比一下,更加嘹亮……
第二天一早,9点左右,杨高升和杨永林几乎是同一时间醒过来的。
杨永林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头像是被人用锤子打过一样,疼的很。
白秀梅这时候走了进来,给杨永林弟来了一杯茶水。
杨永林喝了两口之后,这才回过神来,对昨晚自己喝醉,没有弄死陈景天一只叹气。
他知道,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就很难了。
白秀梅站在边上,看着杨永林的眼神,有些古怪。
她像是有很多话想说,但一下子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昨天晚上,陈景天把白秀梅和柳娴娴折腾了一夜,柳娴娴是沉沉睡去了,白秀梅却不敢睡,她还要整理宴席。
陈景天不忍心白秀梅一个人受累,也和她一起收拾。
对于陈景天这么贴心的行为,白秀梅是心里又感激,又感动。
活了这么久,她总感觉自己的生活枯燥乏味又平淡如水,每天活着跟没活一样。
以前的人生一片灰白,而现在好像只有陈景天在身边,她才能够看得见色彩。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两个人一交谈就把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给摸清了。
陈景天猜测是杨高升在那营养快线里下了药。
白秀梅虽然以前偶尔听到杨永林骂过杨高升,让他别老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玩女人。
之前她还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是终于知道了。
毕竟之前,她在陈景天宿舍里中药,也是如此!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废物儿子,居然会对刚刚结婚的新娘子也下药!
至于这父子两个为什么会把自己灌得那么醉醺醺?
白秀梅也大概猜到了,他们一定是想像上次那样,灌醉她的小情郎!
所谓事不过三,杨永林已经对陈景天下了两次手,陈景天肯定也不会再坐以待毙。
在收拾酒席的时候,陈景天特意开口问了白秀梅一句:“你男人和儿子应该是被我在县城的敌人收买了,他们是铁了心要我死。”
“你打算站哪边?”
白秀梅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收拾,然后一言不发地关了门。
陈景天也没再跟她多言,只是隔着门板对白秀梅说了一句:“无论怎么样,咱们俩的关系还在。”
他知道需要给白秀梅一定的时间和空间,让她自己做决定。
“你站着干嘛?快给我去煮醒酒汤,我头疼死了!”
面对杨永林的怒吼,心里头五味杂陈的白秀梅没有把自己的情绪宣泄出来。
她毕竟是妇女主任,平日里那些村民夫妻吵架,她见多了。
真吵起来,女人永远只能被男人打,受苦受累永远都是她们。
因此,白秀梅不会去跟他硬拼。
而她的心,是真的都给陈景天了!
她忽然对着杨永林说:“老杨,我问你,你昨天为什么那么拼命灌陈书记?”
杨永林一听,顿时紧皱眉头。
“这跟你没关系!”
白秀梅忙说:“怎么没关系?”
“你好歹是个村主任,你平时中饱私囊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着杀人!?”
杨永林顿时两眼怒瞠,那手直接朝着白秀梅红润漂亮的脸蛋,狠狠甩了过去!
“啪!”
白秀梅的鹅蛋脸被打红了,印出了四根红红的手指印!
杨永林打了人,非但没有任何悔意和半丁点的心疼,反而伸手指着白秀梅的脑门子,一边戳着一边破口大骂!
“我说昨天晚上,陈景天怎么灌都灌不醉,是不是你把酒换了?”
“昨天晚上本来是弄死那小子的最好时机,却被你给破坏了!”
白秀梅愣愣地看着杨永林,被打肿的半张脸此刻传过来的疼痛感,充斥着她整个脑子。
杨永林这一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在她的面前突然变得无比陌生!
这,这是她的老公?
结了婚相处了二十年的男人?
白秀梅初中还没毕业,就被重男轻女的父母,硬逼着嫁给了杨永林。
而当初之所以嫁给杨永林,就是杨永林给的彩礼多!
按杨永林娶她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因为她读过书,对他当村主任以及将来升官有好处!
情啊,爱呀,呵,在杨永林,还有她父母眼里,还不如一坨猪屎!
白秀梅这些年来一直在忍。
她明明是一个有老公的女人,可却过着守活寡的日子。
而杨永林虽然知道这一点,却一直视而不见。
他们的婚姻早就已经进了坟墓!
是陈景天硬生生地把白秀梅从坟墓里拖了出来,并且还给她带上了花冠。
让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女人!
更让她知道,原来做女人可以那样肆意、快乐!
白秀梅没有像那些小姑娘一样又喊又叫,只是低下头转身离开,留下杨永林在房间里无能狂怒!
可这个时候,楼上突然传出了柳娴娴一声尖叫!
“啊!!”
“爸!妈!你们快来!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