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之前拜托方阳帮忙调查的女人，再看到苟姓男子的瞬间，脸色煞白，踉跄的倒退几步，自嘲一笑。
“果然...一切都是假象..是我错了~！”
“爸、妈，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解脱了一般，浑浑噩噩的回到自己房间。
任凭她老公在后面如何叫唤，如何认错都没有半点反应。
或许，哀莫大于心死，就是这种表现吧。
方阳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摇头叹息一声：“也是个悲惨的人。”
摄影师点了点头：“是啊，她以后跟孩子咋办...遇到这么个老公也是够倒霉的，我以后要是有女儿，她要是脑子一热去跟不靠谱的男人，我能把她腿打断。”
这话当场给方阳逗笑了：“你能找到对象再考虑生女的问题吧。”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忙活，所有月子中心的人全部被抓。
清点了一下，整个团队超过50人。
上到老板下到清洁，都知道这里面从事特别的服务。
然而，他们为了钱，连人性最基本的道德也不顾了。
愣是在孕妈坐月子期间，诱惑男人赚钱。
当然，苍蝇不叮无缝蛋，终究还是身不正。
这件事情当天晚上在网络上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情节太过恶劣，以至于不少坐月子的宝妈连夜要到楼顶看看月子中心还有没有其他服务。
还别说...真就被发现了几个。
这下网络上彻底炸锅了。
谁能想到？
如此黑暗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可偏偏却一无所知。
想想都觉得汗毛直立。
网友们因为这事都吵翻了。
——【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动物园，除了牛马就是鸡鸭。】
——【我一朋友，她在医院里面生孩子，她老公说怕她生完出来饿，跑去买饭，中间抽空去找了个妓者。我以为这已经够离谱的了，没想到现在世道都这样了吗？】
——【之前刷到一个经期软件，只要女的来姨妈，软件就会给男朋友推荐妓者的电话或者网络直播什么的。】
——【知道结婚为什么要挑好日子吗？因为好日子到头了！】
——【不光是月子中心，现在桌球、唱歌、陪练，就连骑行都快成正规军了。】
——【特么的，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当初第一次被朋友忽悠去找妓者，结果那女的看我是个雏，一个劲的骑我脸上，现在想想我特么花钱还被睡了！】
...
第二天，方阳10点钟不到就出现在了公园。
昨晚做完笔录后实在太累了，直接就在警局里睡了一觉。
摊位刚摆上还没多久，来了一个看起来很有气质的美女。
往那一坐，给人一种天然优越的感觉。
“道长，我听说道士能斩桃花，能不能帮我斩了烂桃花，我被一个男的纠缠快要烦死了。”
方阳疑惑的问道：“舔狗吗？”
“那倒不是~”美女摇了摇头：“我们已经订婚了。”
“啊？”方阳愣了下：“都订婚了，你为什么还会这么想？难道不想结婚吗？”
“那又怎么样？”女人一副看乡巴佬的样子，露出鄙夷的神色：“你这观念简直就是封建余孽。”
“订婚不等于结婚，ok？”
“我和他订婚只是给他一个可能和我结婚的名额！懂不？”
方阳微微蹙眉：“你要是不想和他结婚，直接退婚就是了。”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啊！”女人理所当然的回道：“结果..天杀的！！他竟然让我把彩礼退给他！”
“不是..你既然退婚，又不结婚，彩礼为什么不退？”
“呵~~”女人嘲讽的冷笑一声：“那我问你，假如我俩谈恋爱，恋爱期间你给我发了520，我陪你玩，陪你闹，给你提供了对等的情绪价值，后来咱两分手了，你会让我把520还给你吗？”
方阳摇了摇头：“那肯定不会~~”
“那不就是咯~凭什么他要我把30多万的彩礼一分不少的退给他？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听到这话，方阳直接被气笑了。
“你自己刚才都说了，提供对等情绪价值，可问题是你提供了30多万对等的情绪价值了吗？”
“彩礼对等的情绪价值是结婚，你既然给不了他婚姻，那为什么不退？”
女人一脸嫌疑的看着方阳：“所以说你这道长就是个屌丝心理。”
“我这么优秀，他那么平庸，我给他提供情绪价值，早就远超彩礼的钱了，他能和我谈恋爱是我对他的施舍，他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退钱？呵~~可能吗？我有那么廉价吗？”
呼~~
方阳连续深吸好几口气平复心中的怒火：“那我问你，你觉得什么样的男生在你眼里才算是优秀呢？”
闻言，女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首先得有份高收入且体面的工作。”
“其次，有房有车无贷款，这是最基本的吧。”
“颜值学历双高，体重体脂双低，懂女人心，但恋爱次数不能多，极具魅力，但没有异性朋友。”
“外人面前沉默寡言，在我面前谈笑风生。”
“热爱运动，喜欢唱歌，无不良嗜好，会关心人，能随时制造惊喜。”
“对我言听计从，有责任心，有包容心，孝顺父母，还要会做家务。”
“烧菜，拖地，换灯泡，修下水道等等...”
女人自顾自的说着，却完全没注意到，方阳的手指头已经捏出发白的骨节印了。
摄影师站在一旁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凉气，惊恐的看着女人。
此刻，在他眼里，这不是气质长相很好的美女，而是一个恐怖的怪物。
眼神不由瞟了瞟方阳，他真的怕方阳随时会动手打人。
“说完了？”出乎意料的是，方阳并没有动怒，而是平静的问道：“那你觉得怎怎么样的女生才算是优秀呢？”
女人自信一笑：“当然是自信咯~”
“只要勇敢做自己，每个女孩子都很优秀。”
此话一出，方阳彻底忍不住笑了出来。
女人似乎感觉被冒犯了：“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