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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隔壁邻居家的狗今早上出去玩，你们猜怎么着？它叼了一只人头回来！”
「卧槽？这么刺激？」
「我要是主人，我得吓死」
「该不会是狗把人脖子咬断了吧？」
「不会叭？」
「卧槽？你该不是岐山的吧？」
符子文看见这条弹幕，“对！你也在现场吗？”
「没有没有，我在外地念书。但是我妈跟我说了，说死的是个男人」
符子文点头，他看向秦钰，“大师，这个男人你认识。”
秦钰皱了皱眉，心里已然有了一个答案。
她派去找洛天殇的千纸鹤原地爆炸。
她最开始以为是有人从中作梗，现在想来，应该是洛天殇死后被分尸，千纸鹤不知道找哪一块，所以自曝了。
「你到底说是谁啊！我要急死了！」
「你能不能说，不能说我自己去网上吃瓜了」
「快说快说，别学大师卖关子」
「……」
弹幕一片催促。
“是洛依依的父亲洛天殇。”
「？？？」
「洛天殇不是连夜跑路了吗？你不是看错了吧？」
「我岳父大人不是避难去了吗？我也觉得是你看错了」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岐山距离这里有几千公里吧？」
「真·千里送人头啊？」
“最开始我也怀疑是我看错了。但我忍着恶心仔细比对过了，真的是他！”
他因为当时觉得洛依依很漂亮，所以那场直播他看的比较认真，洛天殇的脸也很有印象。
「那你有照片吗？发我看看」
「咦~楼上口味有点重吧？」
小年轻摇头，“警方怕照片流传出去造成恐惧，都让删了。”
沉默的秦钰开口了，“他没认错。”
「真的死了？我去！一想到前两天还在直播里说话的人突然就没了……我不能接受！」
「真死了？」
「那他老婆该多难过啊？」
「家产散尽了，顶梁柱死了，这让他老婆和女儿怎么活下去啊？」
「天呐！我前两天还很嗑这一对呢！怎么转眼就天人永隔了？/掉眼泪/」
「我能不能用我前男友的命换洛天殇的命啊！/可惜/」
小年轻看向秦钰，好奇道，“大师，您不是说只要他们家产散尽就能化解灾祸吗？为什么最后他还是死了？”
「对啊！他不都按照大师说得做了吗？为什么还是死了啊？」
「大家快去清风观官方看看，他们也开直播了！」
一股大瓜的味道飘来。
网友们义不容辞第一时间来到战场。
和秦钰七八万粉丝的豆芽号不一样，清风观有些八百万的粉丝。
一开播，光是来看的人单位都是以万计的。
「是落英大师！我上次排了三天队都没有排到，今天居然能在直播间看到本人！」
「弱弱问一句是发生什么了？怎么一向低调的清风观都开直播了？」
「好像是因为一个小主播的粉丝诋毁清风观，所以清风观开直播辟谣了」
「什么诋毁？明明是清风观他自己业务能力不行！」
「哟哟哟，你不会就是那个骗子主播的粉丝吧？真是还没找你算账呢就自己蹦出来了」
弹幕里秦钰的一部分粉丝为秦钰发言，但是碍于粉丝数量的绝对压制，秦钰粉丝为秦钰说得那点儿话很快就被刷屏掉。
秦钰也好奇，跟着过来了。
清风观的直播间里，是一个身着白边黄底道服，留着络腮胡的微胖男人，他五官周正，手上捏着一个紫砂壶，倒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姿。
落英大师先是鞠了一躬，浑厚的声音传出来，“感谢各位道友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清风观的直播。万分感谢！”
“近日，有动机不纯的江湖骗子恶意抹黑造谣我清风观。今日我落英便代表清风观出来澄清事实。”
「是谁竟然诋毁清风观？清风观是我见过最灵验的道观了！我儿子上次脑膜炎就是求了清风观才好起来的！清风观的落英大师就是我儿子的再生父母！」
「还有落娉大师，他也很灵！」
「大师，您别担心！我们始终相信的是清风观！那个诋毁清风观的小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秦钰看着一条条弹幕，皱了皱眉。
她这么快就变成小人了？
「你们清风观连人家古董上的邪祟都净化不干净，还敢在这里卖惨？你们不会觉得害臊吗？」
这一看就是秦钰粉丝。
落英大师等得就是这一句。
他清明的眼里迸发出得逞的光亮，“这位道友，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有簟秋大师直播间回放为证！」
落英大师眼底的笑容更明显了，如果不是因为长长的胡子挡住了他的嘴角，这会儿就能看见他得意的笑容。
“道友所说的直播回放我已经看过了，并且已经查明了真相。”
“这一系列都是这位叫簟秋主播的自导自演的戏码，为的就是蹭我们清风观的热度，达到提升知名度的目的。”
“她直播中那条人身蛇尾的青蛇是她用道家不耻的邪术控制的。洛先生与我们清风观是十几年的合作关系，我们要是没有把古物净化干净，洛先生怎么会发现不了呢？”
「你现在也是一面之词，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得就是真的？」
落英大师一脸惋惜，“洛先生听信了簟秋主播的话，生死异乡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大家听得懂吗？我怎么云里雾里的？」
「有没有人能给我翻译一下事情的始末呀？」
「我就像地里的猹，怎么也找不到要吃的瓜」
「我来给大家简单的解释一下：前两天有一个叫簟秋的主播接到了一个女孩家里闹鬼的单子。这个主播发现是因为古董没有净化干净而沾染的邪祟作祟。」
「本来也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但是负责进化古董事宜的是清风观的子虚真人的大弟子蓬蒿法师，所有就有了那位大师的粉丝到了清风观讨说法的事」
「不是那位主播什么背景啊，居然敢这么造谣清风观？这是谁给他的胆子呀？梁静茹吗？」
「我听说那位主播还算是蛮厉害的，算什么都准」
「再厉害比得过清风观？」
「所以现在的意思就是说这都是那位主播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就是博眼球？」
「落英大师是这么个意思」
「不是，这不是鸡蛋撞石头吗？那位主播到底是何方神圣？有没有人艾特出来给我看看？」
「@簟秋这个！」
「@簟秋」
一瞬间，秦钰的直播间里涌入了几万人，然后他们发现簟秋本人也在清风观直播间吃自己的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