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
江骆低声道:“我去拿。”
再次来到温凝的房间,江骆打开柜子,随便拿了一件内衣,一次拿这些东西,手一滑差点给掉了,他的手指勾着一个带子,立刻递给了温凝。
“你的……内衣。”
温凝这次终于满意了,换好衣服之后打开了浴室房门,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流淌着水珠,从胸口往下,一团柔软的圆白呼之欲出……
江骆咽了咽唾沫,“温凝,你……你先吹头发,我先睡了。”
说完,江骆闷头躺在床上,而且躺在了外面,把整个床都占了,明显没有给温凝留地方。
他也不想温凝睡到他的房间,不想跟温凝睡一个床,温凝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想和他睡一个床?!
江骆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轻微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怀里多了一团柔软的东西,江骆吓的立刻睁开眼睛。
温凝就躺在他的身边,一只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白皙的腿轻轻擦着他的腿。
江骆翻滚一圈爬起来,防备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干什么!”
温凝单手撑着额头,微卷的发丝落在床上,缓缓蔓延到饱满的胸口,扬起眼尾道:“睡觉。”
江骆偷偷瞄了一眼温凝的胸口,那条沟壑很明显,半个雪白都在外面。
妖女!
“你睡觉,为什么躺在我的怀里。”
温凝直起身子,如玉般的手指捏住江骆的脸,“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躺你怀里,躺谁怀里?”
面前的女人笑的一脸魅惑。
明明在外面那么冷冰冰的,为什么在床上就变了模样。
江骆不懂,拿开温凝的手,自己则是躺在的角落里,可怜的缩成一团,生怕再被这妖女欺负了。
温凝索性也不睡了,趴在江骆身边,一只手撑着脸,捏着江骆泛红的耳朵。
“江骆,我是你女朋友,不是豺狼虎豹,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我没有,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明天你还要上班。”
江骆拿着被子把自己蒙起来,不给温凝摸了。
温凝的手终于老实了,她从床上坐起身,去了隔壁的房间里。
万一把她的小男朋友吓到了,以后天天要逃跑怎么办?
她可不想用锁链把人锁起来。
听到动静,江骆偷偷探出头。
温凝已经离开了,他松了口气,把被子掀开,全身燥热难耐,都怪那个妖女!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脱离温凝的魔爪。
翌日。
江骆吃完饭准备去中心医院,手里拿着保温箱,里面是厨房专门给病人准备的营养早餐。
温凝把江骆的衣服整理好,送上车,叮嘱道:“路上慢点,早点回来。”
“知道了。”
江骆毫不客气地把车窗摇上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当然会注意安全。
旁边的几位女保镖明显都挑了挑眉,这个男孩,倒是挺大胆的,敢给他们温总甩脸色。
可惜温凝并没有在意,上了另一辆车。
——
病房。
里面有好几位江家的人,江华松坐在江奶奶身边,旁边还有江夫人,以及江淮。
江骆打开房门,一一打招呼。
“骆骆来了。”
江奶奶看到江骆来了,高兴的合不拢嘴,把人叫到了身边。
江骆把保温箱放在桌子上,“奶奶,我给你带了早餐。”
旁边江淮撇了撇嘴,“你的早餐奶奶能吃吗?不会是一个馒头,一盘青菜吧,我们也给奶奶带了最营养的早餐。”
江夫人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脆生生的开口,“江骆,你带的东西不适合奶奶吃,还是你留着吃吧,今天我们给你奶奶带了好吃的。”
桌子上摆放着几盘新鲜的菜肴,刚炖好的鸡,还有一碗鱼汤。
要是放在以前,江骆一定觉得这是很好的饭菜,不过,他见过比他更好的,而且天天吃。
江淮双手环胸,轻蔑的看着江骆:“哥,你应该没见过这么好的菜吧,要不一会儿等奶奶吃完,你也吃点儿。”
这种一直在乡下待的人,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这可是上好的热带鱼。
江骆这种人,就算学习再好,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最底层人的命运。
哪像他,生来就是江家小少爷,就算考不上帝大,也有他爸给他善后。
江父笑着说道:“小淮说的对,小骆一会儿也吃点,看你这么瘦,也要好好补补。”
江骆拒绝了,然后把自己的保温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鲍鱼人参鱼翅,鹿茸,还有一蛊佛跳墙。
江淮震惊连连,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下面快掉到了地上。
“江骆,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偷来的?”
就算是他们家,也不可能天天吃这些东西,只是偶尔吃一次。
江母和江父也是同样震惊,按理说江骆应该只能吃包子和馒头。
听说连大学生活费都没有,怎么可能吃得起这些东西?
江母皱眉道:“骆骆,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偷来的,养成偷东西的坏习惯可不好,虽然你是为了奶奶,快还回去吧。”
江骆抬起头看着江母,淡然一笑,“不是偷来的,难道在您心里,我是只会偷东西的人?”
“当然不是,骆骆你不要误会,妈是担心你。”
江骆低声解释道:“江婶不必担心,这些东西是……我朋友家里的厨房做的。”
“厨房?”
江母问道,“骆骆,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怎么可能这么有钱,你的朋友不是乡下的那些人吗?”
江淮轻哼一声,小声嘀咕,“编谎话也不编靠谱的,就算是我们家,厨房也没有这种东西。”
“就是我的一个朋友,她对我挺好的。”
江骆不想做多余的解释,把筷子递给了江奶奶,“奶奶,吃饭吧。”
“好。”
江奶奶笑容满面的吃饭,看到江骆,心情都好起来了。
江夫人脸色微变,瞪了一眼江华松,小声说道:“刚才还说没胃口,现在江骆给她带的饭,就有胃口了。”
“分明就是偏心,一直偏心江骆,江淮她连看都没看过。”
江华松拉了拉江母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说话了。
江淮突然问了一句,“哥,听说你也考上了帝大?以后我们两个还是同学。”
“你考上了帝大?”
江骆有些诧异。
江淮每次都是年级倒数第一,每次成绩都是两位数,距离帝大的分数线还差了五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