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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列为禁物了。不过,倒是有许多大国没有表态,明国,熊国,灯国的态度比较暧昧,头顶的老大哥不站队,小弟们也不敢动喽。”
绅士好奇地问:“他们怎么想的?光辉教说血族吸人血,会危害人类,是觉醒者中的异端,我看有些道理。”
“异端?”老板轻哼道:“这话是光辉教自己说的,哪有法理,《世界通则》第一条上写着,所有觉醒者平等!那位始祖的追随者认为血族只是特殊的黑暗觉醒者而已,光辉教的通缉才不公平,是歧视。”
“再说,漫国都出来个能把人炼成死尸的神子,血族好像也不奇怪了。人家粉丝说他们只吸好看人的血。”老板上下扫视了绅士一眼,说:“我看您挺安全的。”
“操蛋的好看。”绅士笑骂。
老板卷起纸币,弹了弹,收回衣兜里:“别看我说这么多,老爷子我先前也挺恐慌的,这不去年那位始祖的家庭厨师出来爆料,说对方最喜欢吃小羊羔。”
“一个爱喝羊血的吸血鬼,哈。”
绅士男子也笑了:“素食主义者。”
老一辈的人发现吸血鬼能吃动物血维持生存,害怕程度这才下降了一点,部分极端的动物保护组织表示很感兴趣血族的食品文化,在他们看来,如果只吃动物血维持生命体征,而不伤害动物的肉/体,似乎是与自然和谐共处的一种方式。
老板感慨道:“消失了三年,还有可能一辈子藏下去的家伙没什么好在意的,倒是那教会,现在在到处追杀疑似血族的黑暗觉醒者,屠了许多小地方,真担心有一天它盯上咱们啊。”
绅士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浓白的烟雾从他的鼻腔里散出来,凝结成一片厚实的碎冰。“敢来坎炊尔,有他好果子吃的。”
丢下了一块钱币给老板,男人起身离开。
“灵晶币?”望着手中闪着灿光的晶币,老板睁大了眼睛。
这是黑手党的结账方式!
几百米外,男人边走边脱下西装外套,蜜色的胳膊鼓囊囊,肱二头肌上纹绘着黑青色鹰头纹身。
原来亚裔男子的真实身份,竟是这片地区的黑手党老大。
“头儿,隔壁那群卖毒的又来了。”一个帮派成员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报告。
李涉:“妈的,我不是说过不许他们靠近吗。”
李涉的帮派什么都碰,就是不沾毒品,他也不允许手下的人沾。
帮派成员无奈地说:“是克西里的那伙儿人,他们身手太厉害了。”
正说着话,又有其它成员匆匆进来:“报告!头儿,要顶不住了!”
李涉低骂一声,赶紧带着手下赶往火拼现场。
炮弹呼啸着划破半空,仿佛死神的怒吼,将墙壁射成大大小小的坑洞,林赛黑手党的成员们手持利刃和枪支,狰狞地攻击对手,但对面在人头上占据了优势,他们渐渐落入了下风。
直到李涉到来,帮派众人一个激灵,惊喜喊:“头儿!”
草。李涉暗道不好,克西里家族居然来了三个S级觉醒者,帮里就他一个S级,这要怎么打?
就在李涉思考要不要带手下们逃跑的时候,高墙之上,翩翩落下了一个灰发青年,戴着黑色面罩,露出来的半张脸邪恶又俊美,他耳骨上传了数个孔洞,银色的耳钉和长针,扎入苍白的肌肤中。
“Hi~”
对上那双恶劣的绿瞳,林赛黑手党和克西里家族的人先是恍了两秒,紧接着大惊失色:“告死鸟!”
“是血党的告死鸟!”
十七岁青年战绩斐然,出道一年,一人端了无数个大帮派,由于过于惊人的战绩,他被人们称呼为告死鸟。在神话中,这种鸟类是死神的象征,带来恐惧和鲜血。
这位告死鸟有个著名的作风:
不留隔夜仇。
曾经有敌人推测出他喜爱在夜间出没,特地准备了数吨的炸药陷阱等着他,人们不知道这位告死鸟怎么解决的那些足以将一个军队炸上天的火药,只知道晨曦初破时,灰发青年从数百米的深坑中走出,四肢染了鲜血,面罩破碎,容貌显露在了众人的眼中。
人们惊觉,血党的王牌是如此年轻——
匕首凌空砍下,砍断克西里领头者的手腕。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告死鸟半蹲在地上,匕首贴着男人的脸颊,“听说你前两天放话,说要把我家大人变成离不开毒品的瘾君子?”
男人惊恐的摇头。
告死鸟很轻地笑了一下。
然后,他大拇指握着匕首,重重一挑,两个圆球体飞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惨叫着颤抖起来,鲜血混着不知名的液体一起从身下流出,告死鸟笑嘻嘻的:“切,还以为骨头有多硬。”
“没用。”
林赛黑手党的人望着倒了一地的尸体,再看看男人的惨状,不由感到了一种深切的恐惧。
这时,告死鸟的目光看向了他们。
李涉强忍内心的慌乱,努力镇定,挡在自己的手下们面前:“你想干什么?”
“老大!”“头儿!”
着急的声音在李涉背后响起,手下们咬着牙,颤抖地望着灰发青年向他们走来,慢悠悠的好似一头在逛自家地盘的雄狮。
告死鸟左手一甩,将一份信函抛到了李涉的怀里。
“拿着,给你的情人。”
“什......什么情人,”李涉吞咽了口口水。
“大叔,装傻不好吧?除了你天天跑去见面的那一位,还能有谁,顺便一提,”
告死鸟无情嘲笑:“大叔你的xx真是丑爆了。”
李涉的脸,慢慢绿了。
手下们害怕又忍不住八卦地,眼睛余光扫向了他们家老大的那个部位。
诶......真的假的?
告死鸟离开了,留下满地的血腥。
手下心有余悸地望着前方,问李涉:“老大,接下来怎么办?”
李涉苦笑:“能怎么办,当然是当一回送信员。”
天色将晚。
太阳落下了地平线,金黄的余晖把云彩染成柔软的棉花糖,漂浮在古堡的塔尖上。
城堡四周是一片青嫩的草场,一群绵羊正在安静地觅食,偶尔传来稚嫩的咩咩声。仔细看,发现羊群中有一只体型特别庞大的,像是黑猫的生物,懒洋洋地舔着爪子。
灰发青年从高空一跃而下,城堡上方有透明的结界,在他跃下时自动张开了一道口子,供青年进入。
他翻进窗户,摘下口罩,黑色战斗服紧裹着身躯,长腿一跨扑进了大床里。
软弹的触感将他包围,青年绿眸眯成一条缝,伸了个懒腰。
黄昏的光线照进打开的窗户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