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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蒿对吕忆安安排的这个住处非常满意,当然,更满意的是吕忆安竟然还知晓他的喜好,给他找来了两个未及笄的小女娘。
眼下其中一个便被他揽在怀中。
小女娘身娇体弱,经不住他这花丛老手的调教,是以方才弄出了一点声音来,不过,这正是他想要的。
原本约了谢幼仪确实是想跟她谈一谈陆宁以及九皇子之事的,想看看能不能不费吹灰之力便让陆宁交出九皇子。
若是谈的不痛快,他更打算将谢幼仪扣押在这里,再慢慢的弄她。
对这个远房侄女,他垂涎已久,如今既然有这个机会,自是不想放过。
可是方才听到谢幼仪独自一人进了院子的消息后,他临时改了主意,教人在屏风后摆了一张罗汉床,还把一个小女娘叫了来。
透过屏风看着谢幼仪那张娇俏的面容,听着她如黄鹂般动人的声音,抚弄着怀里的软玉温香,让谢蒿的兴致高涨到了前所未有之地步。
这等玩法他还是第一次尝试,果然很是够味,当然,这还远远不够。
谢蒿眼中隐隐露出阴狠之色,他将自己对堂兄谢藐的恨意转到了谢幼仪身上。
很快,剥下了小女娘的衣衫……
并不急于步入正题,两眼始终透过屏风死死地盯着谢幼仪,手上动作不断,直至再也忍受不住,他抱起那个小女娘安置在身上……
坐在外面的谢幼仪虽说只是初经人事,对一些事还处于未知之态,但她听着屏风后的声音越来越不对劲,寒着脸起身便往外走。
可是等她走到门口时,从外面进来了两个粗壮的婆子,木然地看了一眼,转身便关上了门,随后挡在谢幼仪面前。
谢幼仪多少有些慌乱,咬了一下舌头,强逼着自己镇静下来,厉声喝问道:“你等这是要做甚?可知我是哪个?”
那两个婆子两眼都看向脚底下,像是根本就没听到谢幼仪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
“闪开!”谢幼仪喊出这一声后,直接去推那两个婆子,她想强行闯出去。
谁知那两个婆子像个木头人一般,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身后终于传来谢蒿喘着粗气的声音,“来人,将屏风撤了!”
也不知从何处又走出两个婆子,很是利索地将那屏风抬走了。
谢幼仪转身望去,又立刻转过身来,两手紧紧地捂住了眼睛,方才那一眼看到的场景,让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偏偏谢蒿今日是打算往死里折磨她了,对门口的两个婆子又下达了新的命令:“将她押过来,教她跪下。”
谢幼仪的脑袋里“嗡”的一下一片空白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咬着牙躲开两个婆子朝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可是她人长得小,又很单薄,哪里能躲得过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
还没迈出一步便被紧紧地拽住了胳膊,强行拉着她走到里面,将她按在地上,还扯着她的头发逼着她抬起头来。
谢幼仪牙齿都快咬碎了,紧闭双眼,可耳朵里还是能听到那教人面红耳热的声音。
谢蒿稍停片刻,异常得意地说道:“你莫要想着寻死,你若死了,陆宁也必死无疑。”
“想当年,你的父亲阻挡我入户部,说甚两兄弟不便在一处为官。”
说到这里,谢蒿也咬牙了,抓着小女娘两条细嫩胳膊的手上自然地用了力,疼得那小女娘连连惨叫。
谢蒿根本不管身上小女娘的是死是活,反倒是兴致更高了,用力地摇动了两下,接着说道:“他不过是怕我升官太快越过了他,让他在族中没了面子而已。”
那小女娘大概是疼得很了,尽力扭着身子想要脱离开谢蒿的怀抱,却被谢蒿揽着她的细腰,重重的一巴掌掴在她脸上。
随后没事人一般,又看向跪在面前的谢幼仪,“若仅仅是阻止我晋升,我也不会如此恨他,你晓得你父亲还做了甚事么?”
“我在工部,不过是收了供应木料的冯家人一点银子,你父亲得知后却上了一道折子弹劾于我,害得我使尽了家财,还把最喜爱的妾室送了人,方摆平此事。”
“也害得我数年内得不到皇上另眼相看,被人耻笑,今日你受这羞辱,还不足抵销你父亲所做之事一二。”
听到这里,谢幼仪已心如死灰了,谢蒿说的这些早年发生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些的。
但绝不是谢蒿所说的那样。
她父亲确实是弹劾过谢蒿,那是因为谢蒿根本就不顾及族人的前程与安危,贸然贪下工部的大量银子,还为了封口,把家族中亲眼看到他与人分银子的一个青年才俊弄死了。
后来在她父亲百般劝说之下,谢蒿仍旧一意孤行,惹得家族众人要进京告他。
她父亲为了保住谢蒿才以行止不端的名义上书给皇帝,要他致仕回老家。
没想到,此事到了谢蒿嘴里竟然变了样,这让她也是无话可说了。
想着谢蒿定然不会放过她了,眼中的泪水便喷涌而出。
“哈哈!你哭得有些早了。”说着话,谢蒿将怀中的小女娘扔到了一边,起身走到谢幼仪面前,一把拎起她,把她按倒在那张罗汉床上。
两个婆子和那小丫鬟很有眼色地退出了屋子。
谢蒿俯视着惦念许久的这个小女娘,在她俏丽的脸上捏了一把,终究还是没忘正事。
“眼下我也不废话了,只想晓得一件事,九皇子是否在陆家?你须得给我一个明明白白的答复!”
说着话,重重地掐了一把谢幼仪的胳膊。
听到这话,谢幼仪立刻弄懂了谢蒿今天请她到这里来的目的,应该不只是想要得到她这么简单,也弄懂了谢蒿刚来望州便将陆宁抓起来的目的。
见她只瞪着毛茸茸的眼睛,不说一句话,谢蒿慢慢地俯下身子,不顾她拼死挣扎,在她耳边说道:“若你能把九皇子的事情告知于我,我便放了你回去,陆宁自然也会放回去。”
谢幼仪自然知道九皇子裴华之事,可她不能说出来,这里的轻重她还掂量得清,便闭紧了双眼,把头扭向一侧。
见自己来软的不行,谢蒿冷笑数声,一把扯开了她的衣领,怪笑着说道:“你莫要以为以陆家现今之状还能保得住你,他们连自身都难保了,更遑论涉足皇子间的争斗。”
“我一向不喜动粗,眼下自然也不愿意如此,我只要上道折子给皇上,说你陆家拘禁皇子……”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将尾音拉得很长,同时,仔细的欣赏着谢幼仪眼中的惊恐之色,以及她慢慢地停止挣扎的样子。
原本就姿容出众的谢幼仪,此刻梨花带雨,香肩半露,惹得谢蒿心神一荡,两眼放光,再也无法顾及其他,喘着粗气去解她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