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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不懂为什么有“我免费了”这个梗,写这章翻译时候才发现,freely同时也有免费的意思。
在霓虹和泡菜的私立学校,由于有校董的投资支持,设立有理事长为首的理事会,理事长是位阶在校长之上的实际最高负责人。
所以,迹部入学时自称冰帝的国王,一点毛病都没有。】
狩野相奈盯着逐渐没了踪迹的飞鸟,眨了眨眼,“这个时间,不能还没睡吧。”
能的。
她对迹部景吾说真的好奇可以早点睡,结果人被她这一句话说的反而睡不着了,好不好奇都先放在一边,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是让他别想跟他无关的事,该干嘛干嘛?
她好像不是这种人。
又或者说,早点睡能得到答案?
……她还能活人托梦不成?
长吁一口气,迹部景吾抬手关闭了床头的台灯,准备闭上眼睛酝酿睡意,窗户的方向,玻璃上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台灯再次被开启,迹部景吾起身看着窗户的方向,他的房间……也不是一楼啊。
下床去拉开窗帘,一只折纸做成的鸟正在一下一下的撞着窗子,尖锐的喙都已经撞成了圆钝的小团,完全没有了诡异的悚然,莫名带上了一些幼稚画风的好笑。
拉开窗子,那只白色的飞鸟径直落在了迹部景吾的枕头上。
纸质的颈项做出一副左顾右盼的模样,似乎才发现床上现在没有人,再一次拍打着翅膀飞起,在落在迹部景吾头上之前,被他先抓在了手里。
迹部景吾皱着眉头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结果它停滞了几秒,再次起飞向着他的头顶飞来,然后再次被捏在手里。
啧,不够华丽的东西休想待在本大爷的头顶上,当自己是宝石王冠吗!
想着刚刚一进来它直奔枕头的行动轨迹,迹部景吾重新在床上躺好,试探着把它放在了枕头边缘,然后在放开手的下一秒,眼前一黑陷入了沉睡。
……
一夜的“好梦”没有耽搁迹部景吾习惯的起床时间。
但是倾斜颈部且一夜都没有改变的睡姿,难免让醒来的迹部景吾觉得自己的脖子有些酸痛。
虽然只是一场没有真实知觉的梦,不过今天的早餐,迹部景吾还是额外加了一份培根煎蛋。
嗯,这场梦,让没有知觉的他,单纯从意识的方面,觉得很饿。
散完步,今天的骑马安排被他取消,打电话叫中川先生提前一些送他去学校。
迹部景吾平时一般只参与部活晨练的后半部分,今天他提前了,但是,有人没来。
只是晨练,作为经理,狩野相奈不来也很正常。
今天的网球部晨练,不止多了一个参与全程的部长,场边跑圈的地上还多了一只鞋。
“忍足侑士!这么宽的路你又踩我!”
“抱歉。”
今天的忍足侑士同样有些精神恍惚,他昨晚回去还真查了一些……不知道算故事还是传说的“资料”。
是的,忍足侑士现在正走在迹部走过的那条弯路上,并且由于处事风格和个人性格的差异影响,他短时间内,都还没有去问狩野相奈本人一些什么相关问题的打算。
“咦?”长谷川佳子看着比自己先到教室的狩野相奈惊疑出声,“相奈你今天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哎。”
“说了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所以看上去才有一点憔悴,过两天你再看我就跟之前一样了。”
长谷川佳子直撇嘴,“说的好听,”抬手抚过狩野相奈的下颌角,演技浮夸的低呼,“我的天呐,太锋利了,划破了我娇嫩的手。”
演完就收,“还只是憔悴呢,你分明就瘦了好多,感觉哪里是没休息好,好像没吃没睡一样。”
“不要瞎说。”狩野相奈笑着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臂。
小孩子没事不要乱猜,猜对了她可不好办。
今天的午餐时间狩野相奈落座时换了个位置,她今天才不要坐迹部景吾的圆桌对面,那一看就是一肚子问号的眼底,看多了会影响到她的消化。
吃完饭离开之前,狩野相奈端着手上的餐盘,跟社团的几位道了一声明天见,今天是周三,社团的休息日,马上临近期末了,正选们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去社团给其他社员做好好老师。
至于说复习,作为一年级的狩野相奈,暂时加入不了他们的学习小组,所以,她freely了。
哦~freely失败,刚到班级不久,狩野相奈收到了一条让她16:00去理事长室的简讯。
下课后要先在学生会接受各部报告的迹部景吾,把见面时间定在了往常部活的16:00,狩野相奈就在班级磨蹭到15:50才拎着背包上楼。
虽然在班级里磨磨蹭蹭,但是在楼梯上狩野相奈可没有半分耽搁,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虽然走廊里不能奔跑,但可以快步走,狩野相奈动作迅速地到了顶楼,她其实还蛮喜欢从理事长室门口向外看的风景。
这么说来,她还占了些校监是姓迹部的便(bian4)宜。
身后传来钥匙的轻响和转动门锁的声音,“清楚自己左手有伤,现在还用左手拎书包。”
狩野相奈手指拎着背包的背带晃了晃,“这不是用手指勾着的吗?又没碰到伤处。”
说完,习惯性的又等了几秒,转身敲门进门。
考虑着自己要问的问题,迹部景吾眼珠微动,迟疑片刻,还是再次起身关上了门。
“这就是你对本大爷的疑问给出的解答?”
迹部景吾在关上门的转身第一时间,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昨天晚上,他以狩野相奈的视角,在梦里度过了她那七天的经历,从翻窗向着一个方向奔跑开始,到手持着血色飞鸟听到钟声回到和室结束。
狩野相奈满眼无辜相,甚至有些理直气壮的答道:“是啊,我觉得没有比这样解释的更清楚的方式了吧。”
说着,脸上的无辜被她眼底那一丝藏不住的坏笑打破,紧接着语气里也带了几分促狭,“怎么,这都不够回应你的有话直说吗?”
迹部景吾看着她的神情,忽然间没了质问的底气,“……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