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眼中冒出怒火,像是马上溢出来了一样,旁边的李政民脸色也没有多好看。
两人心中一阵后怕,出现一丁点的问题,两人绝对活不了了。
陆川紧紧攥紧拳头,拳头握的嘎吱嘎吱响:“两个兔崽子,还是挨的轻!回去再打一顿!”
李政民在旁边附和一声:“行!川哥,这两个小崽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意思都能干出来啊?!”
心里面已经想好了,今天回去肯定要再打李建国一顿,李建国要是知道……肯定会觉得这是无妄之灾。
屯长陈富贵站在旁边没有说话,听两人的口气……陆军,李建国两人没有好到哪里去,这挨打的次数有点太多了吧?
如果是陈富贵自己的儿子能打到这么大的炮卵子,什么都别说,直接去买鞭炮放几鞭子,乐呵乐呵。
到了陆川,李政民两人身上,反而是一脸担心和着急的神色。
陆川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屯长,政民,我们先把猪抬上来,推走吧,再这样放下去,要坏掉了。”
两人点了点头:“行!”
少了猪头,放过血的野猪,重量也有三百斤左右,再加上被冻过,重量最低是五百斤左右了。
三人费了老大的力气,把这头没猪头的野猪整到了车架子上面。
车架子下面的车滚轮印加重不少,陆川在中间,陈富贵和李政民两人在旁边,三人合力推着车架子,朝着大山小路外面的方向推去。
……
与此同时,此时的钱山岭正带着钱仁,钱光朝着这边走来。
一路上无话,钱仁,钱光身上的烂棉袄不抗冻,把两人冻得直打哆嗦,鼻涕直流。
“咦?陈屯长?!”钱山岭看着前面不远的身影,发出淡淡的疑问。
随着身影越来越近,钱山岭更加确信,来的正是屯长陈富贵。
陈富贵,陆川三人也看到了钱山岭,陈富贵乐呵呵的问道:“山岭,你这是干嘛去?”
钱山岭警惕的看了一眼陆川,李政民,目光落在陈富贵身后的车架子内的野猪,心中微微发惊。
看来陈屯长的本事还不小,打倒一头野猪。
钱山岭看见陈富贵身后的野猪后,理所当然的认为了这头野猪是陈富贵杀的。
至于李政民,陆川两人,肯定是帮手了。
钱山岭乐呵呵的说道:“我去山上整点猎物,陈屯长,你这打猎的技术还没有退步啊,这是在哪里打的野猪啊?”
陈富贵愣了一下,随后苦笑一声摆了摆手:“这可不是我打的啊,这是陆川和李政民的,我过来就是凑个热闹。”
陈富贵不敢居功,再说了,这也不是他打的,他没必要打脸肿充胖子。他要是说是自己打的,后面陆川,李政民两人怎么想?
钱山岭听到后,沉默不语,脸上一脸尴尬的神色,同时看向陆川和李政民两人的眼神中多了疑惑。
这……两人会打猎嘛?
陆川反而是笑了笑,道:“钱兄,你要是打不到猎物,这次可以去我家,我给你剩一点,你看怎么样?”
钱山岭听着陆川的话,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是来自陆川的嘲讽呢?
还好心给自己准备?估计过去可能连一块肉都没有,侮辱且致命。
李政民在一旁补刀说道:“瞎,川哥,你这不是胡话嘛?钱兄怎么可能打不到猎物呢?他肯定不会要我们的野猪肉的。”
“也对也对,平常都是看见钱兄给屯里面的人分,咋会看上我们这一点野猪肉呢,是我欠妥考虑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就是专门恶心钱山岭。
三家结仇很久,逮住机会就往死的贬低和恶心对方,别说什么和解?和解个屁!
钱山岭故作没有听到陆川,李政民的话,对着陈富贵乐呵呵的说道:“屯长,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一起吃酒。”
“行,你先走吧。”
陈富贵差点忘了,屯子里面就这三家结怨许久,已经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了。
现在钱山岭提出来要走,他也是连忙答应,省的等会再打起来了。
陆川,李政民看着钱山岭离开的背影,心中暗爽一番。
继续推着车架子,赶往屯里面。
钱山岭走进前山,脸色阴沉的可怕,钱光,钱仁两人不敢多说一句话。
钱山岭拿着自己的猎枪,握的更紧了。
“一定,一定要打一个大型猎物!”
“也不知道炸子儿能不能炸到熊瞎子,要是炸到了……还有他们嘚瑟的机会?到时候非得拿着熊胆,过去嘚瑟一番!”
钱山岭此时已经在脑海里面勾画出来自己的炸子儿炸到了熊瞎子,然后用猎枪把熊瞎子给解决掉了。
钱山岭的脚步加快,朝着炸子儿的位置走去。
……
东北的冬天特别冷,但屯里面还是很热闹的,陆川,李政民三人还没有走多久。
就被屯里的人看见了,众人看到车架子上的野猪,乐呵呵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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