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爸,阿妈,你们孙子出息哩,被南都的大学校录取啦!”回到家,陆永兴奋地给家中长辈报着喜讯。
同样的,徐晓也是和父母进行着视频通话。
陆非尘一个人躺在床上,心中却是有些沮丧。
一百分的入学卷,他只做到了七十分。用陈老师的话说,他的文化底子太差,甚至有些差得可怜。
“如果我当初考出这个成绩,我是入不了学的。”王宇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陆非尘。
“诶,好好,就这样说定了哦,明天,就明天,刚好是礼拜天。”
听着房门外父母的声音,陆非尘听出,父母打算办个酒席,为了庆祝他成功被南都拱卫学院录取。
陆非尘心中暗自立誓:“我一定不能让爸妈失望。”
他是独生子,他知道,父母的寄托全在他身上了。
……
6月11日,陆永驾驶着一辆不新不旧的二手车,载着徐晓与陆非尘两人,在盘山公路上行驶着。
并非什么好车,但陆永心中却尽是得意。此番回乡,他要满载着乡亲们的羡慕之意回到城市。
院落门口,中年夫妇正坐在石阶上和邻居聊着天,时不时看一下和盘山公路相连的大道。
“爸,妈。”陆永停好车,一家三口走了过来。
“爸,妈。”
“外公,外婆。”
“诶~”中年夫妇并没有搭理陆永二人,径直走过去将陆非尘抱了起来。
“乖孙,想外公了没有?”中年徐丰面容上满是笑容,刮了刮陆非尘的鼻子。
陆永见两人都没有搭理自己,不由有些尴尬,手指在额头上挠了挠。
“阿永,你怎么回事,还开着这破车,给我外孙颠坏了咋办。我女儿嫁给你真是受了罪了。”徐丰明显不太待见陆永。
陆永讪笑着,没有答话。
“爸,你说这些干什么。”徐晓有些不悦。
“走咯,乖孙,带你去爷爷奶奶家。”徐丰笑呵呵的,显然极为宠爱这个外孙。
大家都住在一个村子,平常就较为熟络,徐丰与陆永父母也算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年轻时也一起在外务工,攒了些钱回家重新装修了房子,就一直待在乡下了。
六七十岁年纪虽然依旧健硕,但却少了当初二三十岁打拼的激情,也清楚了自己终究只是普通人。
“老陆家可是出息哩,听说小尘被大学校录取了。”
“那可不,你看那徐丰一家还有陆军一家,神气得不行,见人就说孙子被南都大学校录取了。”
“才6岁,再大学校也只是小学而已,又不是大学,激动个啥劲。”
“你懂啥,听说阿尘有异能,这才被录取的。”
“嘶~~!”
“不对啊,阿永和小晓都是普通人,阿尘哪里来的异能。”
“还用想吗,肯定是偷人了呗。”
“你这婆娘,怎的说话这么难听?”
陆永一家子一路走过,村民们议论纷纷,不过因为比较嘈杂,倒也并没有听清乡亲们是在议论些什么。
“阿永。”
“二哥。”陆永露出笑容,转头对着陆非尘道:“阿尘,叫二伯。”
“二伯。”陆非尘乖乖道。
“阿尘,这是你娘舅。”
“娘舅。”陆非尘叫道,亲戚太多,除了最亲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其他都有些脸盲。
“诶,阿尘真乖。”
走到院前,见到布衣中年夫妇正陪着一个约莫百岁多的老人聊着天。
“阿爸,阿妈。”陆永一一叫道。
“爸,妈。”徐晓也跟着喊了声。
“爷爷,奶奶。”陆非尘扑了过去。
“诶~”不出意外,两位老人也没有搭理陆永夫妇,亲昵地将陆非尘抱住。
陆永习惯了这份尴尬,转头看向旁边满头白发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人,尊敬道:“村长,您也来了。”
村长如今一百二十岁有余,是村里最有名望的老人,更是亲身经历了金光异变,知晓许多秘闻。
“村长听说了咱家阿尘的事情,打算亲自为阿尘办一场贺宴呢。”陆永父亲陆军笑呵呵地说道,家中小辈有了出息,他自然高兴得很。
“小永啊,听村里人说,小尘检测出了异能然后被南都大学校录取了?”村长笑着询问。
陆永满头雾水,他可从来没说过这个,笑着道:“村长,应该是村里人瞎传的。阿尘确实是被南都一所学校录取了,但异能这个确实子虚乌有的事情。”
“是南都哪个学校录取的?”村长好奇。
“是南都拱卫学院。”陆永道。
“南都拱卫学院!”村长重复了一遍,不禁有些震惊。
“村长,您听过?”陆永疑惑,在姚卫忠打电话来之前,他对这所学院完全是一无所知。想不到几十年来一直待在深山之中的村长竟然有听说过这所学院。
“这在当时可是大新闻,是国家牵头并且吸引了不少异能者创立的学院,初衷是为了给国家培养能文能武的人才。”村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