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尖一挑,嘴角上扬,司徒浩南的脸上挂着一抹挑衅十足的笑容,大天二的粗话,对他而言波澜不兴!
正当几人愤怒地和司徒浩南对峙,趁几人分心,一抹坏笑赫然浮现在脸庞,瞅准陈浩南的后背,乌鸦也是奋力击出一拳。
顿感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乌黑的眸子飘悬一圈小星星,若不是多亏焦皮的掺扶,头晕目眩的陈浩南几近跌落地上,狼狈不堪。
乌鸦和司徒浩南一前一后,二人配合相当默契,与人对弈老道,显然不是涉足拳击浅显的几人轻易应付得了。
一来二去,就算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乌鸦二人明显奔着陈浩南几人而来。
虎形拳的众弟子皆吃过乌鸦和司徒浩南的亏。
乌鸦神勇的战力还历历在目,并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众弟子的愤恨虽然全写在脸上,但敢怒不敢言。
这就更助长乌鸦和司徒浩南的嚣张气焰。
“浩南,你瞧瞧看,就这些货色,也想参加自由搏击赛,这赛事什么时候沦落到阿猫阿狗都惦记上了?”
“这我可就不懂了!王馆主也真是的,我还以为他的眼光独到,没想到是这种程度的货色,虎形拳堂口就真的没有高手了么?”
“浩南,你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王馆主可是在我们面前吹嘘,陈浩南什么的,可厉害了!对了,陈浩南在哪?快快出来!”
当着陈浩南几人的面,乌鸦扮起脸盲,还别说,学的有模有样,把陈浩南几人当成空气,嚣张跋扈的表情,让得一众人无不愤慨。
“乌鸦,你TM闭嘴!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王先生!”
默默挣开焦皮的手,陈浩南撸起袖子,稳步上前,和乌鸦脸庞贴着脸庞,大眼瞪着小眼。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紧张的情绪,令人窒息,难忍,望着剑拔弩张的二人,众人咽了咽口水,大战一触即发。
“你TM的同性恋吗?贴那么近!”怒骂一声,满脸嫌弃,乌鸦健硕的手臂一把推开近在咫尺的陈浩南。
由于乌鸦突然发力,陈浩南的肩上受力过大,一个不小心,脚下拌蒜,连人带鞋,飞跌落地,好不尴尬。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如今,强龙一方的乌鸦,不仅上门挑衅,还把陈浩南推翻在地,就算在孬的人,也不会忍受得了这般的羞辱。
“浩南,干死他!我们支持你!”
“上门挑衅要回击,生来不当窝囊废,陈浩南,快起来干死乌鸦!”
激励之声络绎不绝地在虎形拳堂口响起,人声鼎沸,声势浩大。
强龙硬压地头蛇,脸不红,心不慌,在别人的地盘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纵观古今中外,乌鸦可以称得上第一人!
鲤鱼打挺,猛的跳起身来,陈浩南喘着粗气,扭了扭躯干,挺住身板。
“乌鸦,你TM的欠揍!敢不敢出来单挑?”大手一挥,笔直的手臂直指乌鸦,陈浩南忍无可忍,怒吼着向乌鸦下战书,气势如虹。
眼眸微张,嘴角微微上扬,乌鸦的脸庞因陈浩南的怒吼变得乖张,富有个性。
“浩南,你有没有听到狗叫?”痞里痞气的笑脸带着不屑的范畴,乌鸦偏头笑问。
“有,不仅听到了,而且还很大声。不过我听村里的老人常说,会叫的狗不咬人!声音越大,狗叫声愈大,愈是窝囊废!”
二人你唱一句,我哼一会,那语言,那神态,无不使人恨之入骨。
耳旁风响,乌鸦侧身一撇,陈浩南的拳头贴着他的耳朵划了过去。
“哟,还搞偷袭,偷袭也就算了,还没成功,真TM没用,不如死了算啦!活着糟蹋粮食!”
望着陈浩南一拳打空,乌鸦显得更兴奋。
只见他绕着陈浩南转动,扭动着顺滑的舞步,时而贴近陈浩南,时而挑逗陈浩南的躯干,看这情形,他丝毫没有将陈浩南放在眼里。
“乌鸦,这你就错了!死了浪费土地,墓地多贵,就这种废物,他配睡墓地么?我看呐,烧了直接扬大海还好一点。”推波助澜,司徒浩南滔滔不绝配合乌鸦。
陈浩南猛地抬起大腿,虎虎生风,直击乌鸦的腰间。
凌空一跳,乌鸦像一只硕大的猛禽,展翅飞腾。
虚晃一枪,如鹰铁抓往前一探,陈浩南那锐利的五抓直逼司徒浩南的咽喉。
脚踹乌鸦是假,真抓司徒浩南为实。明知身手不敌二人,陈浩南巧用大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由于距离不远,陈浩南手速过快,壮实的司徒浩南眉梢一抖,即使利爪近乎眼前,他却面不改色,没有躲避之意。
“南哥,小心呐!”焦皮一声大喊,惊醒了志在必得的陈浩南,他微微偏头,一只漆黑的鞋底迎面扑来。
危险近在眼前!
瞳孔一缩,心里大叫不好。
乌鸦的脚板结结实实踢在陈浩南的侧脸上。
头一歪,陈浩南应声而倒,因疼痛而在地板上来回滚打,呼天抢地。
只一招,陈浩南疏忽大意,被乌鸦一招偷袭,鼻青脸肿不说,倒地不起。
“乌鸦,你TM的还算男人么?怎么玩那么下流的偷袭手段?”巢皮扶起疲软的陈浩南,怒不可竭对着乌鸦骂道。
两手一摊,乌鸦满脸的不解。
“这世道到底怎么啦?明明是我和陈浩南对打,可陈浩南不讲武德,跑去偷袭我的兄弟浩南,到底是谁的手段下流,大家评评理!”
“这叫什么?这叫为了赢,不择手段!可惜呐,自己身手不好,基本功不扎实,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能怪得了谁呢!”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淡一笑,司徒浩南鄙夷地说道。
围观的众弟子被司徒浩南怼的哑口无言!陈浩南的行为确实与偷袭脱不了干系。
“司徒,够胆接受我的挑战吗?”大天二再也忍受不了二人的挑衅,咬牙切齿愤恨地指名挑战司徒浩南。
“哟,生气啦?看到自己的大哥遭受羞辱,终于坐不住了吧?小子,你信不信,胆敢挑战我,你的下场比陈浩南不会好到哪去!”司徒浩南自信地笑道。
“废话少说,有种就划一条道道,比划一下,是驴是马,拉出来溜溜,一看便知!”大天二满腔怒火咆哮道。
“好样的,大天二,你可以争一口气啊!”
“对,只要你干倒他俩,我帮你洗一个月的内裤!”
“干死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