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翻看着卷宗,这几天发生了四起杀人案,除了一件是昨天才发生的,造成了几十人受伤,一人死亡的案件。
仅仅看了一下案发地点以及时间,魏东就已经猜到了这是谁干的,准确的说这些人只是承受了几个强者战斗的余波。
从受伤的和死亡的人数来看,这几个人相当的收敛,应该是的忌惮与清除者,清除者是由女皇直接统领,是整个大不列颠官方的超能机构,压制,清除一切破坏大不列颠统治的不安定超凡因素。
而除了这件之外,其他三件都是正常的死亡事件,五天时间,死了三人,地点都在柏林街,并且都是夜晚发生,死亡的的人员中有妓女,酒鬼,黑帮成员。
死亡的三人尸体都被撕碎,但现场的血液并不多,至少没有达到人类应该有的正常数量。
卷宗之上并没有照片,这个世界还没有相机这种东西,不过并不是没有图片,上面有着专门人员绘画的现场素描。
魏东在其中嗅到了超凡的气息,这或许是一个才获得超凡力量的人类正在释放自己的野性。
这对于魏东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这三起案件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是一个人所为,一个连环杀人犯正在尼泊尔港中流窜,每到夜晚就会出来杀人。
这将引起很大的恐慌,对于魏东的收集恐惧有很大的好处,魏东正想着如何才能让这种事情的范围再次扩大时,里德端着一杯咖啡拍着他的肩膀。
“嗨,伙计,你可错过了很多事情,当然,兄弟们这几天也很累了,所以作为刚刚休假回来的你,今晚就要和我去柏林街寻找可能出现的凶手了。”
对此,魏东只能耸耸肩,表示同意,不过他的目的并不是要抓捕凶手,而是要确保凶手不会被抓住并且让其扩大作案区域,所以他需要找到对方,并且以温和的语气说服对方。
所以从夜晚八点开始,魏东和里德两人就开始在柏林街巡逻,准确的说是在其中一些阴暗角落停留一段时间,然后又如同普通人一样在街上闲逛。
甚至里德还买了两瓶朗姆酒,两人边走边喝,魏东第一次喝这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的原因还是朗姆酒本身味道不错,反正魏东喝着感觉味道还行。
或许是因为制作工艺的不足,魏东喝着朗姆酒有着很明显的甘蔗香味与甜味。
随着夜色渐深,柏林街的行人也越加稀少,魏东和里德也尽量减少移动的频率。
但在深夜,同样是另外一部人的活动时间,很多黑帮成员正在运输各种东西,有水果,高度精酿的酒水,以及毒品。
不要看不起水果和酒水,这两样的走私利润并不比毒品少多少,这些水果都是大不列颠本土并不产的水果。
经过种种方式保存,漂洋过海万里而来,它们的身价翻了数千倍,是的,就是数千倍,一颗荔枝可以达到十金隆的价格。
而一金隆等于一百英镑,一英镑等于一百便士,也就说一颗荔枝的价格达到了恐怖的十万便士。
基本上已经是等重黄金的价格,可以想象其中到底有多少利润。
但不管是魏东还是里德对此都视而不见,大不列颠正在处于疯狂的扩张期,整个国家从殖民地获得海量的财富与劳动力,皇室更是各个富得流油。
一切矛盾都在庞大的利益下被压制,政府和皇室更是看不上这点小钱,所以对于走私管理非常宽松,甚至可以说只要不是明目张胆,基本都不会管。
整个警局都有着分红,每个月,各个帮派都会上缴一部分利润给警局,而警局中根据职位权利的大小会再行分配,就算是里德和魏东的这样的普通警员,每个月也能拿到十金龙的分红。
要知道里德和魏东他们的这样的普通警员每个月的工资甚至都不到一金隆,就相当于你每月八九千的工资,但公司每月给你的分红高达十万块,仅仅要求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干不干?
这些正在搬运东西的黑帮成员在见到魏东他们之后甚至会主动打招呼,一些小头目还会给二人散烟,简单的聊几句。
柏林街并不长,也就八九百米的样子,所以魏东两人来回转了很多圈之后也就不是那么积极了,和这些黑帮成员聊了起来。
黑帮成员并不是各个都好勇斗狠,那其实只是少部分,也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大部分时间,这些黑帮成员和其他人一样,都是混口饭吃,做做一些特别赚钱的生意,也算是半个生意人,自然是和气生财。
至于嚣张到和警察对着干,基本是不会出现,至少在尼泊尔港是从未出现过,毕竟只要警察受到威胁,那么距离皇家海军前来就不远了。
此时大不列颠乃是周边区域的霸主,从上到下都信奉铁血政策,没有哪个黑帮敢触他们的霉头。
就在两人又走了一段路,正在和一个剃刀党的一个小头目闲聊时,旁边的小巷中传来了一声尖叫,在一阵喘息声中格外刺耳。
魏东和里德二人拔腿就往尖叫传来的方向冲,当二人冲到小巷中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影正将自己的头颅埋在一个流莺的胸口。
在察觉到二人来的时候转身就跑,魏东和里德看了一眼流莺,发现她的心脏处早已是血肉模糊一片,显然是活不成了。
两人迅速的追了出去,但是前面那道黑影对于柏林街外围的小巷非常出息,并且速度很快,在追了一阵之后,里德就跟不上了。
他的身体确实强壮,但和魏东他们两个非人类比还是差远了,所以在追出去一阵后他就跟不上了。
很快魏东会和黑影就甩开了他,消失在巷子里。
魏东确定里德已经看不见自己之后,立刻加速,飞速的朝着前方的黑影追去,在对方一个拐弯时,魏东一脚蹬在墙上,随后一个侧踢就踢在黑影头部,让他撞在了另外一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