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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总是会好!但是又不能逃避现实!短暂的休息后命运将会毫不犹豫的将你推向新的方向新的开始……不得不相信命运,命运的安排很多时候让人不得不按照安排的轨迹向前走!没有谁会理解为什么?但是都必须向前走!因为活着!因为心里的执着与坚守,那就是去完成自己发下的誓言与承诺!但是很多事情在做过之后又不得不去想与反思,从中知道自己的不足,但是又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无法想通……
路东沣说完搓着双手看着我,我同样看着路东沣,相互对视中我心里盘算着,目前我们处于什么地方什么位置?是否逃出了日本鬼子的封锁地域?我们在这里,没有吃的怎么办……
想到这里看着这个洞里的东西然后对路东沣和兄弟们说:“这里有没有....锅或盆....牛民道看看那些风干的....肉能吃不...周杠、巴图勒、马三宝吃完....东西多砍些柴我们天里了……烧.....仝山林、杨东华、王....四宝....刘猛看着打些野兽.....我们吃.....我们兄弟....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休息几天在走!”........
“咦这里有个小洞,还挺难找的”牛民道忽然来了一句;
听见“洞”我的头皮一麻,手已经摸到了枪!
而牛民道却已经点燃火把弯腰准备进这个洞里去了;
“牛民道...把子弹上膛......小心点!”我的话脱口而出.......
心里是紧张呀,从那个洞里好不容易出来的,可不敢再......
“知道、长官.....”随着这一声牛民道进了洞,我已经拔出驳壳枪咬牙站了起来……
“长官!这洞不大,没有其它小洞!洞里有吃的呀!还有皮子、呀!这是人参呀!还有三大坛酒!发财了!这么多人参!”牛民道的惊喜声音从洞里传来!路东沣弯腰也走了进去.....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放了下来.......
老天爷让你受了多少伤,老天爷也会给你一个补偿!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洞里找到两个大铜和十几个木碗,盐、乌拉草编的干草窝窝.....
兄弟们也顾不上什么了,先用大铜盆煮上了风干的肉,两个缸里找到了腌菜和高粮米煮了一两大铜盆......
看着吃饱肚子的马三宝用烧红的刺刀在木棍上钻洞,然后没多久洞口做出了门框,然后又做出了一个木门,我箅是知道马三宝做木匠有多麻利了!
周杠和巴图勒拉进来一此树枝,利索的劈成劈柴.......
“长官!这里应该是“老客”先山收山货的地方!有这么多吃的和木碗.....没想到这老客上野兽给“造”了!”刘猛放下大木碗对我说;
“嗯!我们今晚....都好好睡觉....明天再说!”我笑着对兄弟们说!
“不成!这里有野兽!我们兄弟必须夜里轮流放哨!”杨东华看着我说;
“行......三宝!给这把旧刀....按个木把柄”我笑着说完掏出在洞里拾的那把短刀递给马三宝......
洞里的温度很快升了起来,天也随之黑了,狼嚎声和不知名的野兽嚎叫声从洞外传来!这一刻我看了看洞口的木棍做成的门,躺在地上的兽皮上.....
脱下皮靴看了看鞋底已经磨破了个洞,袜子已经粘在了脚上!这一刻洞里也是脚臭味熏天,兄弟们都脱了鞋躺在兽皮上,掏出驳壳枪重新检查弹夹后放在手边,路东沣嘴里嚼着一根细木棍抱着步枪生在火堆旁......
我这才合上眼睛.......
梦!还是那个站在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边......兄弟们.......
自己的哭声将自己吵醒,手摸到驳壳枪睁开眼睛,兄弟们已经停下手中的活计,默默无声的看着躺在地上兽皮上的我,兄弟们应该都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梦中器泣......
放下驳壳枪摸了摸自己左肋下那被“擦枪条”贯穿的伤口,伤口已经不疼了,然后试了试着才慢慢坐起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深,洞里的空气也是充满了柴火的烟味!
“长官!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牛民道走过来对我说;
“好!今天感觉不是多疼了!你给兄弟们检查了没有?”我看着牛民道问?
“检查了!基本都好利索了,那洞里的”火油”灌少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野兽的油,但是对伤口的愈合,特别好!长官你身上的伤疤已经结痂了!再摸一次应该就会好了!这火油就太好了,这里的人参有三十多根、熊皮、豹皮、鹿皮、狍子皮有二十多张!够咱们兄弟用、我给那坛高粮酒里泡了根人参!今晚兄弟们就可以喝了.......”牛民道啰嗦着但是手却没有停......
吃着高粮米酸菜干肉饭也是非常满足了!
路东沣这时对几个兄弟摆了摆手一起走了出去......
将这个木碗添干净,一旁的王四宝声音传来:“长官!你应该是大户人家的为啥和我们这嘎达的穷人一样,吃完还要舔开干碗呢?”?
转头看着火堆旁的王四宝笑了:“王四宝!我也会种地,我从小娘就让我不要糟蹋口粮!你信吗?”;
“长官!我信!我们屯子里的大户他们吃饭也是要舔干净碗的,大户的儿子也要下地干农活的!”王四宝瓮声瓮气的说.......
这一刻我说话没有那么吃力了!
“牛民道!他们出去干什么去了”我看着只有我们三个人了问牛民道;
“哦!这不是天冷吗,咱们睡在地上还是冷吗!刘猛说他会盘热炕,他们出去找搬土石,砍木头,杨东华带仝山林去林子是打猎顺便看看找找有没有村子,打听一下这是什么地方.....”牛民道对我说.......
看着刘猛和周杠、巴图勒、马三宝搬回的大小石头块,和一背包一背包的黑土加上水拌成黑泥,然后刘猛挽起袖子开始盘热炕.....
坐在火堆旁忍不住还是笑着问刘猛:“刘猛!你以前没做绺子是干嘛的?”;
“啊!长官,我从小跟着俺爹做泥瓦匠!俺家原来是山东的!穷呀……俺爷爷奶奶就来闯关东了....唉!我那年十五岁俺爹得了肺病,为了不连累俺娘和俺上吊了……”听着刘猛给我说他的事情,但是刘猛却是手不停……
当一用石头砌成长方形时,我和牛民道、王四宝也帮上了忙......
当大小石块填满这个长方形里开始填土,中间留下了一个宽槽,然后马三宝将砍的一样齐的木棍并排放在上面,刘猛用黑泥将上面热炕面用木头磨平整......
这一看还真是一个石头砌成的热炕!而刘猛和王四宝在热炕的另一头开始盘炉灶......
隐约听到了几声枪声,这让我还是一惊,领着马三宝和牛民道走出了山洞......
雪停了!吹来的寒风让我直打哆嗦,但是手还是提前驳壳枪看着白皑皑前面的树林......…
注意看了看踩踏乱七八糟的脚好,心里盘算着万一.......
杨东华和仝山林回来了,两人连托带拉带回来了一只野鹿和两狍子!帮两人将鹿和狍子托进山洞后,让牛民道、马三宝、仝山林拿着铁铲出去清理血迹去了......
“长官!我和仝山林向前面走了一个多小时,发现了一条路,路上没有人过的痕迹,我们顺着路向左手方向走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发现有村落,然后我向回走.......路上发现了不少野兽的脚印,大多都是狼和狐狸、鹿、狍子、野鸡、野兔、猞狸的!然后我们就碰到了一群傻狍子和几只野鹿,我俩就开枪了......”杨东华烤着手对我说着!听着杨东华的话我皱了皱头.....
“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是否逃离了齐齐哈尔?......”心中闪过无数个问题,这一刻我真的希望有一张地图,但转念一想,地图也不会标明我们所在的地方,我们从地下洞里出来,根本就不知道方向......
人多地确是干的快!当天黒前炉灶已经可以用了,热炕火膛里也点上了火,热气从热炕上腾腾升起......
巴图勒拿着刀将野鹿皮剥了下来,然后开始剥狍子皮,周杠在一边帮忙......
马三宝在加固木门,同时和刘猛砌起来一个排烟道!
天黒下来时,洞里充满了满酒味,兄弟们美美的吃饱了野鹿肉......
热炕上铺着兽皮,坐在热炕上我笑了,这是死里逃生后的笑,短短的一天时间,兄弟们已经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这也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
山洞里有了热炕、打了野兽吃肉,就是我们的衣服太破烂了,鞋也成问题了,这时我想起背包里有一双棉鞋,是江静说的“契卡”穿的棉鞋......
艰难的环境总是会逼着人想办法,办法就是为了活下去!
野兽的嚎叫声从洞外传来!杨东华和马三宝坐在洞口,马三宝手里拿着一只鹿色在用斧头轻轻的修着,步枪靠在他的身边,我将如何“打坐”教给路东沣、杨东华和几个兄弟.....
春天了,但是关外的“倒春寒”还是让人冷的不行!躺在热炕上,那个舒服让我很快睡着了……半夜起来真的是口干舌燥,下了热炕拿着木碗在铜盆里盛了一碗凉水喝下.......
看了一下牛民道和周杠说了几句这才继续躺下睡觉......
第二天醒来时才知道外面开始下大雨了,走到洞外解决内急时看看地上的雪已经没有了,甚至看不到一点雪的痕迹,用铁铲将拉的屎用黑土盖上,这才看了看大雨中我们处的环境,这样做就是不留下一点痕迹......
时间总是不会停下,四天的时间里兄弟们倒是出去打了几只狍子、野鸡和野兔,吃的好了睡的好了伤口自然好的快!四天的时间里我己经完全恢复了体力!
但是也不得不说关外老林子的雨一但下起就是两三天,当雨停后一夜之间黒色的土地上冒出了绿芽.....
太阳终于在第五天从东面升了起来.......
兄弟们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没事就是开始擦枪,杨东华不得不让我学习他对枪的了解,刘易斯机关机的拆解在他的手里是那么熟练!仝山林一边边的拆装,然后将子弹一个个的擦干净!
第七天的接近中午时,铜盆里的肉香弥漫在山洞里,我拿着马三宝给我装好鹿角把的短刀对着一块劈柴试了一下,短刀的锋利让我有点吃惊!
“长官!这刀不错,不用了给我”马三宝抓着乱糟糟的头发笑着对我说;
这时洞外传来断断续续的枪声!
“长官是日本鬼子用的三八步枪!”路东沣已经和兄弟们提枪在手站了起来!
“长官!枪声来自那条路的方向”杨东华看着我说......
领着兄弟们散开然后寻着枪声的方向快速搜索......
当看到前面背着一个女人向我们埋伏的方向跑来的人时,我差点喊出了声:“兄弟吴汉雄!”........
他的身后是骑马在追的七个穿着日本军装俄罗斯鬼子!
吴汉雄也是聪明,他拼命的向茂密的树林里跑,而追他的鬼子虽然有马但是却不能跑快!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吴汉雄毕竟是背着一个人脚下可能是被什么拌了一头栽倒........
路东沣手中的步枪响了,鬼子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更让我刮目相看的是杨东华,他的枪法真的是弹无虚发,而且是速射.....
这些战马在失去了主人后,并没有跑而是站在原地耳朵转动的看着.........
爬起来的吴汉雄和“苏维埃共产国际纵队”的女人竟然是那个二号!
“长官!可找到你们了!”吴汉雄向我跑来!
“苏维埃共产国际纵队”的二号女人也爬了起来呆呆的看着我们几个,忽然她大声对我说:“长官!快去救救十三号机十四号,外面还有三个日本鬼子!”二号的声音显得很急,但是脸色和眼神我却是似乎.....
看了一眼路东沣和杨东华:“牛民道留下!你们.......”.....
我的话还没说完前面传来了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是野兽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