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齐涟漪想到刚才商礼梅走之前拉着她的手,好言好语的希望她对孟椿好点,不要为难孟椿。
她就奇怪,齐涟漪作为婆婆也不好意思去亲自问孟椿,她转头去了厨房,问苏秦,“今个家里发生啥事了?”
苏秦正在洗大白菜呢,想到今天家里发生的事也一脸复杂,她抬头,“今天家里来的那两位是小椿的亲爷爷奶奶,刚才在客厅哭的可厉害了,哎呦!我的心都揪起来了!”
“你说什么!”
齐涟漪惊呼一声,吓得苏秦手里的大白菜都掉进了水池里,苏秦不知道那两位是什么身份,更不明白齐涟漪为啥这么大反应。
齐涟漪还真想不到,她的儿媳竟然一转眼成了孟老的孙女,上次孟老来参加婚礼。
齐大嫂隔了几天还专门过来嘲讽她,为了给儿媳妇做脸专门让人家大人物说是孟椿的亲戚,要不是她家老顾特意警告她不要多讨论孟老。
她高低都得跟齐大嫂理论一番!
正好顾长安将家具送到了家属院回来。
她着急的拉着儿子,急切的求证:“孟椿真是孟老的孙女,你现在成了孟老的孙女婿了?”
顾长安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齐涟漪肉眼可见的激动起来,转过头拿起桌子上放的座机,嘴上碎碎念,“我得打个电话,让你大舅母那个势利眼好好瞧瞧。
让她还敢背地里瞧不上我儿媳妇!”
“滴——”
顾长安大步过去及时按下了挂断键,“妈,因为一些原因,这事暂时只用我们家人知道就行了,你谁也别说,包括大姐和林丰原。”
齐涟漪看儿子一脸严肃,愣愣的点了点头,“你这一说,妈就知道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正在桌子吃饭,门口一阵嘈杂。
齐涟漪一听见声音就知道是谁回来了,赶紧走了出去,“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都不提前说一声。”
齐涟漪埋怨的看了顾维徳一眼,身为枕边人,啥都不知道。
顾维徳解了衣领的扣子,不苟言笑的脸上满是威严,“老爷子说了小孟的事情,于情于理都得回来一趟。”
他从跟着来的勤务员手里接过瓶白酒,大步走进餐厅。
孟椿就没见过几面顾维徳,猛的看见还有些拘谨,连忙站了起来,“爸您回来了。”
“你坐,我听说你找到亲人了,好事!长安,去拿几个杯子,等会我们几个喝一杯。”
上首的老爷子沉着声音问道:“不忙了?”
顾维徳恭敬的回道:“忙,明一早就得走。”
顾长安没说话拿了几个杯子放到了桌上。
孟椿手上捏着筷子,好奇的看了几眼顾维德,除了结婚那天,她还真没怎么见过这个大忙人公公。
顾维德是标准的国字脸,常年不苟言笑的脸上充满威严,顾长安还是长得像齐涟漪。
想到上辈子顾家走下坡路,就是从顾维德被革职关起来调查开始的。
“吃饭,想什么呢?”顾长安给他爸和爷爷倒满酒,还不忘抽空给孟椿夹了块鱼肉。
仔细看,鱼肉的刺都被挑干净了,孟椿心里一阵暖流经过,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
孟椿和齐涟漪吃完饭早早的下了桌,剩这三人在桌子上交谈。
齐涟漪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作为婆婆怎么着也得说几句,在孟椿进屋前,她叫住了人,“小椿,以后日子都会越过越好,早点休息。”
“谢谢妈。”
孟椿笑着回道,看着齐涟漪进屋,她才转身回了自己屋。
洗了个澡,衣服大部分都下午基本上都已经搬到家属院了,柜子里空荡荡的仅剩了几件衣服,她随便拿了一件薄衫套上。
天越来越冷了,孟椿晚上睡觉关紧了窗户才缩进了被窝里。
和顾长安这些天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猛地一个人睡,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埋在她的胸口,一阵酥麻传来,孟椿低吟了一声,伸手推了推摸到熟悉的短寸。
顾长安一点一点亲了上来,对着孟椿水润粉红的嘴唇重重的亲了一口,像是随口的问道:“孟同志,你跟那个陆华清很熟?”
孟椿听见这话整个人都清醒了,她忍不住笑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醋?”顾长安的声音还含着酒气,一本正经的强调,“我没吃醋,我好奇。”
孟椿一伸手拉开了床头的灯,看见顾长安脖子红的跟什么似的,眼眸黑亮,知道他喝了不少,“既然没吃醋,那你赶紧先去洗澡,一身酒气你别亲我。”
“我不亲,但是我控制不住。”顾长安知道媳妇嫌弃他身上的酒气,埋在孟椿的脖颈不动,孟椿顺手的拍了拍他的脑袋。
许久他闷闷的说道:“我是吃醋了,他看起来跟你很熟?为什么要跟别人媳妇贴那么近说话。”
孟椿听这语气就知道顾长安肯定是醉了,她还是第一次见顾长安这样,心里很新鲜,说道:“我们都没见过几面,你别乱吃飞醋,去洗澡。”
“让我先亲亲。”
孟椿还没开口,就顾长安堵住了唇,混合着清淡的酒气,逐渐的让人沉沦。
下一秒,孟椿就被顾长安从床上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的方向走,“陪我洗个澡。”
孟椿抱着顾长安的脖颈,看他嘴角噙着笑意,突然愤愤的发出疑问,“顾长安!你是不是就没有喝醉?”
回应她的是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喘息。
许久,孟椿才被顾长安抱了出来放到床上,大半夜的,顾长安坐在床上拉着孟椿的腿,帮她捏腿!她腿抽筋了!
孟椿气的蹬了他的小腹一脚,“你错没错!”
她的小腿上白皙细腻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越发明显,顾长安一帮她把筋揉开,孟椿唰的缩进了被子里,警惕的看着他。
顾长安眉心舒展,“错了,我错了,以后你说停我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