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义直接不演了,把自己的野心给说了出来。
他有这个自信。
陈阳全力一击,被他一爪震的粉碎,连续出招,陈阳也被压着打。
陈阳的实力,明显在钟丰鹤、谢石安和廖昌黎之上。
既然如此,那多来几个大宗师巅峰又何妨?
就在今天击杀他们这些老祖,让钟家、谢家、秦家和廖家完全臣服。
迎娶钟文妃,击杀陈阳,收服四大家族,三喜临门。
“既如此,豁出老命,今天也要把你击杀。”谢石安怒了,再也不犹豫了。
原本以为能够逃过一劫,可徐弘义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有一战。
“我们这群老骨头,还没有年轻人有骨气,真是活在狗身上了。”
秦家秦老祖秦武良也走了出去,满脸复杂。
“对,你们确实活在狗身上去了。”徐弘义嘴角一扯。
“陈小友,我们先来牵制徐弘义,你一击必杀。”谢石安看向陈阳。
秦武良和钟丰鹤也是点头赞同。
“不必了。”
陈阳摆了摆手:“你们能够醒悟,也不算太晚,我不需要你们帮忙。”
他并不需要帮忙,自己就能够击杀徐弘义。
因为他还有底牌没使出来,只是,底牌使出来后,他可能遭到反噬,到时候谢石安、秦武良他们出手,那陈阳恐怕离不开这里。
他就是有顾虑。
现在这个顾虑暂时消失了,秦武良他们,应该不会再帮徐弘义。
“陈小友,有我们胜算更大。”谢石安提醒道。
“我说了一个人足矣。”陈阳不容置疑道。
“刚才都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你还狂妄?”
徐弘义鄙视道:“既然你如此有自信,那我先杀你,再灭他们。”
话音落下,徐弘义再次杀向陈阳,这次出招更凶狠,似乎有源源不竭的真元。
再次交手十几个回合,陈阳陡然祭出三枚残破铜片,从三个方向杀向徐弘义。
一人操控三枚残破铜片,是他的极限。
“这就是你最后的底气吗?”
徐弘义双掌成爪,抓向两块铜片,瞬间把这两块残片震飞。
这铜片可不比金针,体积更大,材质更为特殊,震碎是不可能,只能震飞出去。
同时一个拧身,躲开第三枚。
但第三枚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被躲开后,居然又折身切割在徐弘义的后脖颈上。
“哼!”
徐弘义冷哼一声,调动无数真元在后脖颈上,形成了一道防御。
铜片切割在上面,发出金铁交鸣之声,完全就割不破徐弘义的皮肉。
很快,铜片掉落在地,徐弘义大笑:“陈阳,你最后的底牌就这?”
陈阳没有说话,因为双手正飞速掐着法诀。
徐弘义愣了愣,似乎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脑子里面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如果让陈阳法诀掐完,他可能有生命危险。
“死!”
徐弘义两步跨过,拍向陈阳面门。
“晚了。”
陈阳陡然睁开双眼,双手拍向徐弘义:“观星摄魂!”
观星阁秘技。
只有先天境界才能施展,现在强行施展,会遭到反噬。
可陈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势要击杀徐弘义。
一股像是带着印记的图纹,从他眉心钻出,直直飞向徐弘义眉心。
“观星摄魂!”
徐弘义想躲,可根本就躲不开。
印记瞬间钻进了徐弘义的眉心之中,直冲识海。
徐弘义的识海之中,连一立方左右的清明空间都没有,这就是以武入道的劣势。
如此一点识海,在陈阳那恐怖神识的横冲直撞下,被切割成了无数块,整个识海几乎就要崩溃。
徐弘义愣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里面传来钻心的疼痛。
“噗!”
突然,在徐弘义的识海即将崩溃之前,他胸口一块玉石陡然爆开。
“蹬蹬蹬……”
陈阳爆退回去,吐出了两口鲜血。
“噗!”
徐弘义狂吐几口鲜血,也从发愣中回过神来,他满脸惊骇和心悸的看着陈阳,“你使了什么旁门左道?”
“杀你就行。”陈阳不管体内遭到了反噬,再次冲杀上去。
两人再次凶猛对了一掌,都是吐出鲜血爆退。
但徐弘义借此力量,迅速拉开距离,转身就跑。
“他要跑,拦住他。”钟丰鹤大惊,迅速追了上去。
秦武良和谢石安也是马上出手,想去阻击徐弘义。
可是,徐弘义想走,他们还真挡不住,就算现在已经消耗这么大,徐弘义连续两掌,瞬间震退挡路的谢石安和钟丰鹤。
接着,徐弘义几个眨眼的时间,就已经出现在四五十米外的围墙之上。
“陈阳,今天算你狠,等我彻底突破先天,就是你的死期,也是你们四大家族的末日。”徐弘义丢下这话,跳下围墙,消失不见。
“不必追了。”陈阳摆了摆手。
钟丰鹤等人停下了脚步,一脸不甘心。
这可是放跑了大祸害,真等徐弘义突破到先天,那后患无穷。
秦武良和谢石安,似乎还有些责怪陈阳刚才过于自信。
如果是在大家的联手之下,或许徐弘义跑不掉。
但是,他们也不敢开口说这话,刚才陈阳那一招着实恐怖,连他们都感觉到了心悸。
如果这一招对他们任何一个人施展,恐怕都已经死了。
因为他们身上可没有徐弘义佩戴的玉石。
也不知道是什么招式,更不知道那玉石为何物。
“秦家子弟听令,把徐家核心全部抓起来。”秦武良只能把怒气撒在徐家人身上。
“杀!”
不仅秦家,还有谢家和钟家的人,纷纷杀向徐家的人,他们压根就不是抓,而是杀,宣泄着怒气。
徐家核心高手,被围攻了。
前一刻他们还耀武扬威,现在,反抗者当场被击杀,不反抗跪在地上求饶的话,逃过一劫,没有被当场击杀,却也成为了阶下囚。
整个徐家顿时血流成河。
“来晚了,抱歉。”
陈阳走向还愣在那里的钟文妃,伸手轻柔的擦掉她脸颊的泪水。
“你……你不该来的。”钟文妃泪水又在眼眶打转。
“想哭就哭吧。”陈阳想拥钟文妃入怀,可两眼一黑,又一头扎进了钟文妃的怀里。
“陈阳……你怎么了?”钟文妃慌了,心都被揪了一下。
钟丰鹤走了上来,真元探了进去,“神魂再次受到重创,这可怎么办才好?”
“先给公子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苏凌薇走了过来,提醒道。
“好。”两女也不管其他人,架着陈阳走进了徐家,来到了徐家后院。
让陈阳在床上睡下后,苏凌薇拿出了戒尺和道珠,把道珠挂在陈阳脖子上,戒尺放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