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陆振锋的儿子陆通启到了苏氏集团,带着不少合同。
除了铭瑞集团,还有其他几个公司,反正跟苏氏集团相关的业务,他都带来了。
这还都是优质项目。
陈阳让苏凌薇去跟陆振锋签合同,签好合同,陆通启邀请道:
“苏小姐,晚上一起吃个饭?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家族也是做这类业务,想必他们也很乐意投资苏氏集团。”
“行!”苏凌薇答应下来。
下了班,两人直奔香格里拉国际大酒店,陆通启已经等候多时了。
上楼后,进入包厢,里面有五个公子哥,年纪跟陆通启年龄相仿,都是二十三四岁。
他们起身相迎,有两人看到最后走进来的陈阳,顿时傻愣在那里。
“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苏小姐。”
陆通启自动过滤了陈阳,转而介绍他的朋友:“这位是袁公子,李公子……”
“你们好!”苏凌薇客气的握了握手。
“大家坐吧。”陆通启摆了摆手。
其余人坐下,袁公子和李公子,无论怎么样都坐不下去。
在陈阳面前,他们哪里敢坐?
只是,陈阳不该去闭关吗?怎么出现在这里?
“袁少,李少,怎么了?”陆通启疑惑问道。
两人刚准备解释,陈阳给他们打了一个眼色,看到陈阳坐下,他们这才坐了下去。
但是跟其他人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不同,他们正襟危坐,还是只敢坐半边屁股。
陆通启也是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因为陈阳所坐的位置,本是留给最尊贵的贵客苏凌薇的,没想到陈阳坐下去了。
主座就两个,正对着门口,是留给他和苏凌薇的。
其实,他在隔壁另外订了一桌,就是专门留给这些公子哥的保镖和司机的。
在这边,他就没给陈阳准备桌子,摆的碗筷也少了一副。
陆通启本想开口训斥一下苏凌薇身边这个不懂事的“保镖”,但苏凌薇已经坐在了陈阳旁边,她都没有说什么,陆通启只能压下心里的不满。
另外让服务员摆了一副碗筷,这才开始吃饭。
苏凌薇并不喝酒,陈阳也不喝。
还有两个人大气不敢出,气氛其实有些怪异,就陆通启一个劲的在说。
吃过晚饭,陆通启提议道:“苏小姐,我还有两个朋友也想跟苏氏集团合作,只是刚才没空过来吃晚饭。”
“不过,晚上我们有一个派对,他们会参加,苏小姐一起?”
“行。”苏凌薇点头。
她其实很讨厌这种派对,虽然都是一群年轻人,但她觉得那种气氛太过于嘈杂。
对于练剑出身的她来说,并不喜欢那种嘈杂的场合,讲究的是清静无为的心境。
以前是没时间,除了学习之外,就是跟着师父练剑。
大学毕业后,随着境界的提升,她更加感觉跟同龄人格格不入。
甚至,到了清心寡欲的地步。
但昨天经过陈阳的一番点拨,或许一味的讲究清静无为,并不是最好的方式。
师父一辈子清心寡欲,到七八十岁,不也才大宗师中期么?
虽然这话有些离经叛道,得罪师父,却也是实话。
因为师父彭英的天赋也不差,二十九岁入宗师,四十岁不到,就到大宗师了。
这对于很多人来说,天赋已经算极好了,特别是练剑。
同境界下,练剑基本上能够碾压练拳亦或是练掌,因为有兵器在手,杀伤力更强。
上次师父输给陈阳,也是因为陈阳的手段更加诡异,如果没有那残破铜片,以及那铜片内的肃杀之气,陈阳恐怕真的会被千刀万剐,流血而死。
苏凌薇就跟师父换一个修炼方式,不再清心寡欲,不再清静无为。
从酒店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家去了金洋大厦楼顶。
派对就是在这里开。
香槟美女,已经是十一月中下旬,楼顶的室外泳池内,还有穿着比基尼游泳。
苏凌薇见到了几个老朋友,叙旧去了。
陈阳拿了一杯酒,来到了天台右侧边缘,看着外面的夜色。
“陈先生!”
“陈先生!”
袁公子和李公子走了过来,弯腰恭敬行礼。
“人还没抓到?”陈阳问道。
这两个家伙,一个是袁家家主袁经义的儿子,还有一个是李家家主李云增的儿子。
之前陈阳让这些家主,去把逃掉的汇峰杭城分部经理刘正华等经理抓回来,可过去这么久,他们也没有什么动静。
“他们逃亡国外去了,还需要时间寻找。”李云增的儿子李贺阳无奈道。
“那你们过来有什么事情?”陈阳有些不耐烦。
“陈先生,陆通启那家伙对苏小姐有异心,恐怕会对苏小姐下药。”李贺阳提醒道。
“下药?他胆子这么大?”陈阳诧异道。
“苏小姐的父亲是要员,颜面不容有失,如果苏小姐真被玷污,生米煮成了熟饭,苏家未必会把这事捅出来。”
“这可是在赌!”
“陆家没有退路了。”李贺阳解释道:“他们的靠山是廖家,廖家核心人员现在下落不明。”
“陆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们知道廖家肯定出事了。”
“当初他们仗着后面有廖家撑腰,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廖家的人下落不明,他们担心被报复。”
“如果能够攀上苏家,跟苏小姐联姻,那些竞争对手想对陆家出手,恐怕也得掂量掂量。”
“也算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陈阳点头。
“还有,陈先生,徐家老祖应该是突破失败了。”李贺阳正色道。
“失败了?”陈阳疑惑:“何以见得?”
“徐家要求我们这些家族,帮他们寻找活血、生肌、温里的药材。”
李贺阳继续道:“经过我们分析,这应该就是失败了。”
“不,他恐怕已经成功了!”陈阳眯起眼。
“成功了?”李贺阳两人都震惊起来。
“像徐弘义这种岁数的人,如果突破失败,身体会遭受重创,不死也废了,用活血温里的药材来养,就是浪费。”
陈阳正色道:“只有成功了,他才用药材来调理身体。”
“毕竟岁数大了,突破的过程,造成血肉和內腑损伤,需要慢慢调养。”
“这……这……”
李贺阳跟袁家少爷对视一眼,两人脸色都变得复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