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种风格。
爱梨闷闷地回答,“是静香帮我挑的...”
果然是这样。
幸村继续亲她脸,“好,知道了,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你买就好。”
结果少女继续慢吞吞地说,有点委屈,“因为静香说,这样能把精市迷的神魂颠倒......”
然后她就心动又冲动地买了!
结果真穿在身上的时候,又不敢给他看。
爱梨很惆怅。
...结果,幸村听完事情的经过,终于忍不住把头搁在她脑袋上,肩膀还笑的一抖一抖的。
听见他的笑声,爱梨很羞愤又忍不住好奇,“...你笑什么?...”
简直奇奇怪怪。
幸村精市:继续笑。
...爱梨不懂,她可是实话实说,这个难道很好笑吗?......
讨厌的幸村精市!
最后,还是幸村精市低头去哄气鼓鼓的粉团子。
“我不笑了,爱梨不要生气,好吗?”
“...哼...”把头偏了过去,哼哼唧唧。
爱梨很委屈,“...你真讨厌,都不知道在笑什么...”
她一点都不觉得哪里好笑,所以看到幸村笑成这样,她又有点羡慕。
他一定被逗的很开心吧?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在生气!幸村学长也不和她分享一下,就只知道他自己一个人笑,真是小气鬼
幸村精市不是故意的。
只是看爱梨一脸认真地说起“要把他迷的神魂颠倒”这种话,幸村实在忍不住。
世界上怎么就会有一个人,这么可爱呢。
总之,关于泳衣的事情,终究是过不去了。
幸村哄着爱梨,“既然爱梨也这样想,那为什么不试一试。”
爱梨:“...试什么。”
他放出微笑技能,“来试试看我会不会被迷的神魂颠倒。”
......这是什么让人牙酸的鬼话,说完以后,幸村精市觉得自己也很离谱,但是只有这样说,她才有可能同意。
非要说的话,爱梨什么都不做就已经能迷的他神魂颠倒。
“我想想...”爱梨纠结地揉搓着衣角。
揉搓衣角的动作也很可爱。
幸村精市耐心地等待着。
“精市...”没过一会,粉团子鼓起勇气朝他仰起脸,“只看,不/碰,对吧?”
那可不一定。
在心底这样回应道,幸村精市看起来正经地点了点头,“嗯,对。”
毕竟到了那个时候,他自己会怎么样、会做出什么,他也不知道。
爱梨纠结地点点头,“...那好吧!”一副十分紧张羞/涩的模样。
——但最先出问题的,却是幸村精市。
浴室里隐约传出这样的对话。
女声担忧:“精市...你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捂着鼻子。”
随后便是爱梨的惊叫,“精市,你怎么流/鼻/血了......”
少年语气闷闷的,似乎十分气虚,但仍然坚持,“咳...没事,我们来继续...”
爱梨(惊恐):“——呜啊,还是在流鼻血了!”
简直停不下来嘛...
最后真正躺在床上休息,已经快下午两点。
爱梨缩在被子里休息,她抬起眼睛害怕又害羞地看了一眼男朋友,少女的身体莫名还在发/颤。
居然过去这么久了。
...止过鼻血后,幸村学长就变了。
明明素日里十分有教养有分寸,却突然开始不讲道理起来。
他变得毫无遮拦。
到最后,两个人又玩了一次上午的那个游戏。
自觉十分委屈,爱梨抽抽搭搭地,羽扇般的眼睫委屈地颤动,小小的唇如同沾着露珠的花瓣。
“你、你走开...”
“宝宝...”身后的少年可怜巴巴地对她道歉,“对不起,不要生气。”
大骗子!现在这么可怜都是他在装,刚才在浴室里他可不是这样...
美少年蹭过小/莓/果的鼻尖此刻凑过来亲昵地贴了贴她的脸蛋。
他吃过莓/果的嘴巴也接着来亲她的脸蛋。
这又让爱梨有些脸红。
她小声抽泣,说话间撒娇般嘟起了花瓣一样的嘴,“你都说了,说好只是看看,什么都不做的...”
结果根本不是这样,他真过分。
幸村学长大骗子。
爱梨不开心的后果就是不理他。
幸村一说话她就捂住自己的耳朵,整个人藏进被窝里,一副不想和他交流的模样。
等她耐不住寂寞,慢吞吞地一探出被子,对上的,就是幸村精市一个人可怜兮兮地对着桌子上的蛋糕,一动不动的模样。
爱梨:......
对哦,今天还是他生日呢...
说如果是生日的话,就连最大胆的胡闹,好像也可以被人宽容。
少年对上她露出来的眼睛,眼神一亮。
爱梨躲开幸村的目光,逼自己不去看他。
..哼...
“爱梨,不来陪我吹蜡烛吗。”
幸村接着说,“今天真的好幸福,我好希望每天都能过生日。”
...爱梨很想去吹蜡烛,也很想吃这个巧克力蛋糕。
但是她又不想回答幸村,只能一个人憋在被子里不出去。
因为她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从浴室出来以后就这样了。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也没有困倦,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直睡不着,身体也莫名的不舒服。
爱梨忍不住想探头问一问幸村,他一定知道吧?
却她又不想这么快就和他主动说话。
爱梨只好委屈地把被子抱在怀里贴了贴。
这是少女在主观上不由自主就做出的行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慢慢的,她全身紧绷,开始笨拙又慢慢地mo//蹭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焦躁的心脏似乎在逐渐平复,身体莫名好多了。
然而,还没等自己感觉放松了一些,也还没等她琢磨出什么来,被子就被幸村轻轻地按住了。
少年轻柔地呼唤她的名字,“爱梨..?”
爱梨吓了一跳。
她十分害怕自己刚刚奇/怪的动作被幸村看见了。
然而,他却像什么都没看见那样,轻轻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爱梨委屈地扭头,“..嗯。”
“都怪幸村学长,从浴室出来,我就这样了。”
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并没有吃坏东西,也并没有受凉,于是只能把原因归咎在幸村的身上。
幸村垂眸看着被子,她一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开始喊他幸村学长。
不像刚才在浴/室里,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