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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清醒的,即便?是陈谦梵也不例外。
温雪盈被弄得懒懒的,很疲倦,怎么都不想?动,嘴唇微微张着,任人缠绕。
他放开她后,温雪盈舔了舔嘴唇,她含糊地说?了句:“好猛啊陈师傅,没白长那么大……”
陈谦梵在她的称赞里?,徐徐睁开了眼。
她倦怠地打了个哈欠:“不过我感觉你今天好像有点不爽?”
陈谦梵给她递了一杯水:“没有。”
温雪盈咕噜咕噜灌了几口?,然后趴在他身前:“好啊,学我是吧,咬牙切齿的:我没有不开心。”
看了看她,陈谦梵也淡淡地笑?了下。
他没有解释,也没再?反驳。
温雪盈饶有兴致地撑着脑袋,帮他回忆:“还有,你刚刚说?你什?么?从来都没有否定过……什?么?”
“喜欢你。”他不吝啬再?说?一遍。
她很高兴:“好嘞,那你快去拿一下爱的号码牌吧,188号,就在小土狗后面。”
陈谦梵挑眉,低声:“讨打。”
温雪盈翻身滚到?一旁,躲过了他的威胁。
陈谦梵忽然在这时候问:“你有过几个前男友?”
温雪盈愣了好一会儿,她慢慢地反应过来,他们好像确实没交流讨论过“她的前男友”这个话?题——除了非要送上门来讨嫌的陆凛,这个心知肚明。
他对她的好奇,就等同于她总是问他白月光的问题差不多?吧。
不过他从来没主动问过,见他这么深藏不露,温雪盈还以为他对她了如指掌。
温雪盈点了点太阳穴,正儿八经地数了起来:“186个,你排188,和187选手激烈角逐中。”
陈谦梵毫不犹豫一掌下去,拍在她的臀部。
响声清脆。
“嗷。”
温雪盈飞快弹开,皱眉,揉揉发?麻的屁股,痛倒是不痛,但是掌痕的触感鲜明,她看看他,不满地撇撇嘴:“那……要不让你插个队?你187。”
他的眼神无?波无?澜,又恢复那副神秘禁欲的样子,比在课堂上还严肃一些。
温雪盈卖乖地笑?:“你什?么时候好奇我前男友了?”
他说?:“就是问问。”
就是问问?
意思就是不说?也行嘛:“那我不告诉你。”
陈谦梵沉默。
于是这话?题就这么点到?为止了。
温雪盈在床上滚了几圈,做了几个自己发?明的减肥运动。
陈谦梵淡定地看着她抽风。
温雪盈又问他:“话?说?,你现在怎么连我一个人在家?都不放心。”
他说?:“见过你喝多?的样子,不敢说?放心。”
“那您把我拴裤腰带上吧。”她心情舒畅得很。
“我倒是想?。”陈谦梵对上她的笑?眼,脸色平平,算不上高兴。
温雪盈伸出手臂,要他抱:“累死了,今天你伺候我。”
陈谦梵问:“哪天没有伺候你?”
“要三岁小孩那种,给我刷牙洗脸。”她已经一点也不害臊了。
他说?:“从洗澡开始。”
很快,温雪盈感觉不是并讨来了伺候,而是讨来了苦吃。
他扬言要洗干净些,往腹地冲水,她抢花洒,他便?又举高了一些。
点点滴滴,如同折磨人的暗器。
再?取来毛巾,帮她擦干,陈谦梵背靠浴缸的边缘,动作?轻慢,路过她胀麻的唇心,还停顿下来,仔仔细细地擦,温雪盈躺在他怀里?,气息不畅,咬牙说?:“你这个禽兽……老狐狸!”
陈谦梵敛眸看她,手指微屈,像鱼钩戳刺,神色泰然自若:“这样更干净。”
“……”
“几个?”他又问。
“什?么。”她愣了愣。
他重?复:“前男友。”
温雪盈撑着他的膝盖要站起来,陈谦梵轻而易举将她控制在怀中。
他不露声色再?次握住花洒,严格控制着方向,看着她熟透的耳根:“看来不够?”
陈谦梵腾出一手扣住她,钻戒紧紧挨着。
温雪盈不再?挣扎,放任自己漫无?目的地漂流。
“够了够了够了,我要死了……”
求饶没有用。
在无?力的眼神里?,温雪盈没什?么征兆地想?到?他们领证的那一天。
那时,排在他们前面的三对恩爱夫妻都去拍了宣誓的录像。
陈谦梵去问了工作?人员,他们说?这不是必要流程,有些人想?留个纪念。
他绅士地问了问温雪盈的意见。
让她跟一个并不熟悉的人说?什?么白头到?老、生死与共,这也太荒唐了!
她果断拒绝。
然而怕他有意见,她还很有礼貌地找了个合适的借口?,说?有事情赶时间,今天就不录了吧。
温雪盈当然知道,这一次没宣誓,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陈谦梵连她那天有什?么事情都没问,便?点了头,表示了同意。
看来他也不是很想?录这种东西?,也或者是因为足够尊重?她的意见。
不论什?么原因,温雪盈当时就觉得自己挑对了人。
还是成熟男人好,通情达理,不为小事计较。
所以那天干脆利落地拍了照盖了戳,想?着两百万要到?手,温雪盈就不由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
一个漂亮,一个俊美,拍得让工作?人员都称赞的养眼结婚证,最后的结局,一个被丢在父母那里?的家?,一个被随手放在了车上。
温雪盈无?意间发?现,陈谦梵的结婚照跟他的驾照放一起,是几个月之后,在他的车抽屉里?看到?。
当时她问,怎么把结婚证和驾驶证放一起,他说?的是:“领了证就一直放这儿了。”
领完证之后,他根本就没拿出去过?
温雪盈很诧异。
注意到?她的愣神,陈谦梵也往她拿证件的方向看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解释说?:“如果不裱起来挂墙上,对我来说?放哪都一样。”
他说?话?一向真诚。
心里?也确实这么想?的,陈谦梵总是那样清冷疏离的样子,谁都不会怀疑他做这件事的用心,当然,谁也不能想?象出他有朝一日变得深情的模样。
说?完这话?,陈谦梵大概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够礼貌妥帖,还是把证件取出来,拿回家?收好了。
当然,温雪盈一点也不在意他放在哪里?,只不过是震惊于他的行为和脑回路。
起码,在那时她是不计较的。
没有感情的人不就是这样吗?完成了一件世俗意义?上的“人生大事”,好像背单词闯关,在一个重?大任务后面打了勾。
一战告捷。
彼此都能用小本本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