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淡淡颔首:“有劳了。”
她看了一眼城洲,跟着助理离开。
穿过满是宾客的大厅,姜稚跟着助理进了包间。
盛明雪也看到了姜稚的背影,王老为什么单独见姜稚?
这老爷子可比夜老爷子难对付多了,很精明,更小心警惕。
她已经展开了对夜老爷的算计,就在今天晚上。
她一定要让夜辰坐上继承人的位置,那么,她才不会败。
“盛小姐,我们去那边喝一杯吧。”夜辰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裤,纨绔又慵懒,笑的邪肆不羁,神气傲然。
盛明雪笑道:“走吧,夜少,今天晚上给你安排了一个美女,希望你能喜欢。”
夜辰笑了笑,目光暧昧:“还是盛小姐会办事哦。”
盛明雪笑的别有深意,只要是喜欢女人和钱的人,都好解决。
就怕姜稚那样的死脑筋,工作上容不得一点马虎,就像强迫症似的,任何事都要精益求精。
夜辰这样的男人,就非常好对付。
“对了,我刚才看到了姜稚。”
夜辰眯了眯眼睛,“今天是王老的宴会,咱们给他个面子,不在他宴会上闹事,只可惜你之前利用的那个小姑娘在监狱里,5天的牢狱之灾出来,对姜稚应该会有滔天的恨意。”
夜辰睨了一眼盛明雪:“盛小姐,还是你手段高明呀。让我都忍不住这生出一丝臣服之心来。”
盛明雪笑的妖娆动人:“夜少真会说话。”
两人离开宴会大厅,她们今晚来这里,就是走合过场。
她带着夜辰见了包间里的女人。
她站在包间里,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披肩,身材很好,五官很周正,温温柔柔的,是夜辰最喜欢的类型。
盛明雪笑着说:“夜少,这位是顾珊珊小姐,她一直很仰慕你呢。”
“哦!是吗?仰慕我什么?”夜辰笑着拥着顾珊珊的腰,这腰很细,他喜欢。
顾珊珊手指轻轻在夜辰胸口上画圈圈,声音娇滴滴的:“夜少,我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这里,听说你很厉害。”
夜辰笑得开怀,这女人,一看就是玩的开的女人。
他看向盛明雪,感激的笑了笑:“盛小姐,有心了。”
“夜少喜欢就好。”
盛明雪给顾珊珊使了一个眼色,顾珊珊回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盛明雪这才离开,不打扰他们两个的好事。
城洲刚好从这里经过,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凝眉,盛明雪又给夜辰送女人了?
这夜辰,真是脏,就不怕得病吗?
城洲悄悄离开,门关上后,夜辰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女人扑到。
……
王老的休息室里,他坐在沙发上,穿着得体的西装,头发灰白,人很精神,双眸绽放着精光。
姜稚走进去,坐在他对面:“王老,好久不见。”
王老笑了笑:“是呀,好几年了,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6年前呢,那个时候你还没有成年,还是个孩子,如今的你,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姜稚淡然一笑:“多谢王老夸奖,这是楚胤府给我的成长机会。”
“嗯!我知道,商战从来不论男女,只论成败,姜助理,你的能力和速度,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你甚至都没有引起一场风波,就把我们之前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
姜稚依旧笑的淡然,语气漫不经心:“那是因为我们不断的创新和改进,才会有今天的好成绩,大小姐牺牲了自己的时间,撑起了整个楚胤府,靠大家支持,楚胤府才能有今天别人无法撼动的地位。”
王老也笑了笑,“是呀,大小姐勇于创新,而你懂得经营,带领景黎四人,让楚胤府一年比一年好,才会有今天的成就,我这个人呢,一直都明白,事业和金钱,一场金融风暴,一场商战,就可以让所有的一切前功尽弃或者是化为乌有。
我格外的珍惜现在的这一切,这一切都来之不易,这些年我对楚胤府,一直怀抱着感恩之心的。”
终于说到正点上。
姜稚哂笑:“王老的忠心,大小姐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您的孙子王俊逸,上次帮着一个外人来对付我,王老,就像你说的那样,你现在得到的一切非常的不容易,虽然商人无利而不往,但在所有利益考虑的范围之内,自己人也不只是只有利益,也可以有一点淡泊的友情。”
“王俊逸先生,倒是给我上了一课。”
商场如战场,不择手段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弱肉强食,自古以来就是这个道理。至于这其中的阴谋诡计也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大家看重的从来都只有结果。
可是自己人背刺自己人,她绝对不能容忍。
“哈哈……你这小姑娘,一如既往的固执。至于上次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惩罚过俊逸了,我卸了他的职位,他没有能力继承这个位置,那么就让能者居上。”
姜稚看着他老谋深算的眼眸,笑了笑,没说话。
王俊逸的事情也算是揭过了,王老松了一口气。
姜稚太厉害了,自从她回来,做事果断,凡事都不留余地,每件事情都做得很绝。
她要把楚胤府彻底洗牌,这是一个翻身做主的好机会,夺得经营权才是赢家。
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年拿到的分红会比往年多三倍。
这小丫头还得高高捧着。
姜稚和王老聊了一会,就离开。
在门口遇到了沈卿尘,他手中端着一杯酒,浑身散发着邪气的气场。
她看到姜稚,邪气一笑:“老婆,今晚月色不错,要喝一杯吗?”
姜稚顿足,凝眉看着他:“自己喝,我不喝酒。”
“切!”沈卿尘笑了笑,声音很悦耳:“老婆,你都这么不解风情吗?”
姜稚看着他纨绔的表情,一喝酒的他,就比平时更加的狂野邪魅。
微微眯着桃花眼,俊颜微醺,红唇似滴血,让人看着忍不住想咬一口。
即使周身围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还是让人想忍不住的靠近他,想与他一同沉醉。
姜稚凝眉,笑着说:“我不是一直不解风情吗?就连你的朋友都知道我不解风情?我向来是高冷的,自傲的。”
姜稚说完,唇畔上染上了些许冷意。
沈卿尘目光变的幽暗,心好痛,这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服一次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