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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不准你打他的主意。”
我把孩子搂紧了,往自己怀中贴。
低头看见孩子额头上敷着的伤药,心中顿时有一股无名的火蹿起。
“这是怎么回事?我儿子为什么受伤了?”
陆宴臣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一步步向前,逼着我步步后退,直到把我抵到墙角去。
长手撑着墙壁。
喉结贴在我眼前一寸的位置,缓缓滚动。
“阮深深,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要跟我装作对面不识吗?”
我抱紧孩子,别过头。
他压迫性太强,我说话的声音莫名发颤:
“都这么久了,我已经开始新生活了。”
“什么新生活?”男人目光一沉,看到他扣在墙壁上的手缓缓用劲,“带着我的孩子,和那个野男人在一起吗?”
他说着,嗤笑了一声,“我傻乎乎的找了你那么久,原来你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原来薄寒之一直都知道你的行踪!阮深深,如果你骗得我好苦。”
“是你当初不肯放手,我只能躲起来。”我轻声道,“况且你和陆雪艳,不是过得挺好的吗?”
我在国外,其实是很少关注国内的事情,大多数都是薄寒之过来的时候,顺手给我讲一讲最近海城发生的八卦。
我知道陆雪艳的孩子滑胎,但是一直没听到他们的婚讯。
估计是碍于亲兄妹,办婚礼的话,容易招人闲话。
“阮深深,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无情吗?”
陆宴臣气的不轻,额头青筋暴跳。
我抬眸问他,“陆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为什么要对我的前夫有情?不是任何人都和你一样,结婚了还对白月光念念不忘。”
“你……”
我这话估计是刺到他了,我看到他开始磨后槽牙。
下一秒,男人俯身过来,薄唇贴上我的嘴。
他的唇很冰凉,带着淡淡烟草的味道,吻得很深很重。
有些疼,但熟悉的触感,让我的眼泪刷一下掉了下来。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混进我们纠缠的唇齿中。
有些咸有些苦。
就像我们纠缠不休的这段感情一样,短暂地开了一下花,随后结出了不好的坏果。
我手里抱着孩子不好推攘他,艰难地腾出一只,掌心抵住他的胸口,往后推。
然而一双大手却扣住我,温热的掌心包裹住我的手指,牵引着我的手,往他腰身环。
我忍不住咬了他一口,陆宴臣吃痛移开,我俩之间终于有了一些空隙。
我奋力把手抽回,“你变丨态吗?”
男人微微张口,注视着我,黑色的眼眸中,浮沉着满满的情丨欲。
他突然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这几年,我早就憋疯了,阮深深,你当初离开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个后果。”
他说完,眼神一暗,又吻了上来。
这次比刚刚吻的更急更疯,我的唇瓣被他抵上去,能够清晰地听到牙齿的碰撞声。
我已经分不清楚,手脚是吓得发软,还是被吻得发软了。
这个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竟然伸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去!
该死的是,他对我这副身体比我自己都还熟悉,手顺着我的后腰往上滑。
不知道摸到了哪儿,感觉一阵麻意从我的尾椎往上腾。
我整个人都跟着酥软了,双腿几乎站不住。
“唔……”
正在这个时候,怀中的孩子,突然嘤咛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眼前闭着眼睛沉醉的男人,推开了。
他像是在梦魇中突然回过神,睁开眼,眼眸中有一丝不耐烦。
但我此时,并不想去关注他。
低头看我的孩子,“宝宝你没事吧,你吓死妈妈了。”
阮执宇揉了一下眼睛,睡眼惺忪不像是昏倒,倒像是才睡醒。
“妈咪,我怎么睡着了?”
他小小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头有点疼。”
我轻轻摁住他的手,以免他碰到伤口。
此时心疼达到极致,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陆宴臣,我儿子的头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他亲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如果这个伤真的是陆宴臣弄的……
一想到这儿,心中的怒火就忍不住翻涌。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陆宴臣扁了扁嘴,眼神冰凉,“这伤不是我弄的。”
我转头看向孩子,阮执宇一向很懂事,断不会夸大其词。
“宝宝,你说怎么回事。”
“那只小猫呢?”阮执宇莫名其妙蹦出一句话。
弄得我满头雾水,“什么猫?”
“妈咪,老师带我在学校门口等你的时候,我看到一只流浪的小猫身上有伤,我就追出去了。”
“然后呢?”
我急切的追问,实在是搞不懂,孩子追猫跟碰见陆宴臣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那只小猫是陆宴臣故意弄伤,然后放出去吸引孩子视线的?
陆宴臣注意到我在看他,垂眸和我对视。
“我和儿子是意外碰到的,我还没冷血到残害自己儿子的地步。”
“宝宝不是你儿子。”我纠正他。
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儿子也不应该跟他扯上任何的关系。
“那只猫跑得太快了,一不小心就跑到马路中间去,我跟着追过去,一辆车就迎面开过来了。”
阮执宇奶呼呼的说着。
我却觉得浑身毛孔都收紧了。
“你被车撞了?”
我抱着孩子四处查看,“去医院看过没有?有没有打过ct?做没做过全身检查?”
“儿子没事。”陆宴臣回答说,“我的车刹的很快,没碰到他,他自己摔了一下,不小心磕到了头。”
我转头看孩子。
儿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我被车吓得有点腿软,不小心就摔了。”
“幸好。”我抱紧孩子,“幸好你没事,不然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妈咪,我没事的。”
小小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我抱紧儿子,泪水忍不住撒出来,浸透了孩子的衣服。
“妈咪你别哭了,我又没事,”阮执宇声音软乎乎的,“但是为什么这个叔叔,跟我长得那么像啊?”
经他提醒,我忍不住打量了他们一眼。
顿时有点怔住了,之前还不觉得太像。
现在一大一小站在一起,完全跟复制粘贴的一样,给人视觉冲击力最大。
“巧合。”我直接信口胡诌,声音很小,语气有点虚。
可阮执宇比同龄人早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看了看陆宴臣,又看了看我。
微微点了点头,少年老成道:
“这个叔叔,该不会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