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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很想研究昆字写法

作者:雪色无香字数:2250更新:2024-08-26 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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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唇角,止不住地轻颤。

他冷笑一声,“说到底,还是他比较重要。”

只见他舌尖抵了抵脸腮,又冷冷道,

“口口声声,倪雪倪雪,倪雪几时成为你有外遇的借口了?”

好个陆宴臣,明明自己心心念念着白月光,明明自己想坐享齐人之福,却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

我好想剖开这男人的胸膛,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

“你把天说破了,我也不可能再爱你,陆宴臣。”

我的声音,也带了愤怒。

男人目光闪了闪,咬牙,“行。”

他后退了一步,阴霾气息,从我鼻尖消失,他看着我,目光里,同样有愤怒,然后,他转身摔门而去。

我的身体,缓缓滑落,一屁股跌坐到地板上。

怔了会,我站了起来,迈步往外走。

张妈迎了上来,声音机械,“阮小姐,陆总说,你不能离开。”

我看着张妈,嘴角扯起讥讽的笑,“我离开,不是你巴望已久的事?”

我想告诉张妈,既然希望我离开,那就让开。

可是,张妈并没有让开,站在那儿,像块坚硬的石头,“不好意思,阮小姐,我只是个打工的。”

张妈言下之意是,她做的所有事,都是奉命行事,要恨就恨指使她做事的人。

指使她做事的人,除了陆宴臣,还有章蓉。

章蓉希望我离开,而陆宴臣不准,所以,明面上,她只能暂时听陆宴臣的话。

我拨开了张妈的身体,头也不回往楼下走,张妈也没有追上来。

我的步伐,停在了别墅门口,我看着眼前高大的两抹身影,心里冷笑了声,“让开。”

我吼。

两抹人影,像山一样岿然不动。

我知道我不可能轻易离开,拿手机给陆宴臣打电话。

电话响了两秒,没接,直接关机。

他是铁了心,要将我困在这儿。

为了一己私欲,限制我人生自由。

我正要拨110,手机被人夺了过去,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的手机被人扔到了地上。

那一刻,我怒了,我没有去捡手机,而是随手抓了个花瓶,狠狠砸到了地面。

花盆碎裂,瓷渣与泥土,撒了一地。

我踩过泥土与碎渣,转身走回客厅。

张妈,“阮小姐,要认命。”

我没理她,直接越过她,上了楼。

楼上很安静,既然走不掉,只能认命,我在阳台上坐了会,觉得太无聊,去书架上找书看,而我惊讶的发现,我专业书全不见了。

我冲下楼,质问张妈,“把我书扔哪儿去了?”

张妈阴阳怪气,“是陆总让扔掉的,你说,你个女人家,看那种书干嘛?全是男人生殖器,也不觉得害臊。你不嫌丢人,陆家还嫌丢人呢。”

张妈的讥讽,刺着我的心,也刺着我耳朵。

我忍住想打人的冲动,我给裴野打电话,听我讲完前因后果,裴野骂陆宴臣的声音,很响亮,“那只狗,就会霸道这一套,你等着,我过来接你。”

十分几钟后,别墅外,响起了喇叭声。

我看到下车的裴野,怒气冲冲向前,被两人拦住后,他的拳头狠狠砸向了其中一人,那人身形矫健,麻利闪开,而后,将扣住了裴野手臂,将他的手反剪到后。

裴野疼得叫出了声。

我怕裴野吃亏,匆匆跑了下去。

喝斥,“放开他。”

那人立即松了手。

裴野揉着被捏疼的胳膊,嘴里骂骂咧咧,“有没王法?大白天,限制人自由,就不怕遭天谴?”

裴野知道,我与陆宴臣没有离婚,他这样硬闯,严格来说,也算私闯民宅,如果陆宴臣要问罪他,他没有办法。

“算了,裴野,你先回去。”

我说。

裴野,“那你怎么办?”

“我暂时在这儿呆两天。”

裴野叹了口气,“深深,你说,你嫁了个啥人?”

裴野一步三回头地上车,车子开走了。

晚上,陆宴臣回来了。

如果是从前,我会立刻笑着迎上前,将他脱下的衣服,挂在衣架上,再给他端来热气腾腾的番茄面,站在旁边,柔情蜜意地看着他。

而现在,我坐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他。

目光里,早已没有了昔日的深情。

许是我前后大太的落差,让陆宴臣无从适应,他解开了大衣扣子,脱下大衣,自己动手,将大衣挂在衣架上。

“我刚刚去了医院,你爸的情况还算稳定,江辰耀说,等体检报告出来,就可以确定心脏搭建手术的日期。”

我没有应声,像抹孤独的灵魂。

陆宴臣来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宠溺猫儿一般,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别生气了,我明天就让他们走。”

我别过头,拒绝交流。

“深深。”

他唤我的声音,充满了柔情。

“今早奶奶给我打电话,她说想抱重孙了,你说,咱们生个男孩,还是女孩好?”

生孩子?

我惊诧地转过脸,扬头,看着他无比认真的神情,“陆宴臣,你疯了吧?”

都要离婚了,生什么孩子。

他与我对视的眼神,带着宠溺味儿,“不是我要生,是奶奶要生,我没有办法,拗不过。”

像是多么无奈。

我气笑了,“谁要给你生孩子?”

渣狗。

许是早就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他径直说,“奶奶说,我们年纪都不小了,是该要个孩子了。”

婚后第二年,我总是缠着他,巴望着生下他的孩子,能将他拴住。

他将我推开,出口的话,似冬天里的冰雪,浇灭了我所有的热情,他说,“阮深深,想给我生孩子?劝你最好早点死了这条心,就你,也配。”

是的,我不配。

思绪收回,我出口的声音,没有感情。

“我阮深深,出身寒微,怎么配生下陆总高贵的血统?”

陆宴臣身形猛地一顿,可能是想起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他扯唇笑了笑,“可真记仇。”

不想与他继续这个话题,我问,“你把我专业书弄哪儿去了?”

陆宴臣假装不懂,“什么书?”

“我的医书。”

陆宴臣扯开领带,袖子挽起来,“那些书,不适合你,再说,那些个玩意儿,看了也没意思,还不如真枪实弹……”

他垂落的目光,瞥了自己身下一眼,“现成的多好。”

相处了四年,我竟然不知道陆宴臣还有这样玩世不恭的一面。

那表情,又野又狂又欲,又邪恶。

一副很想与我研究昆字写法的狂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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