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吗?”
方婉婉对上苏城关切的眼神笑道:“还好!”
他不清楚方婉婉做这次生意投资了多少钱,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我给爷爷打电话了,他过两天会过来。”
“那他的病好些了吗?”
“好些了。”
爷爷给西北军区捐了一架飞机,想来是为了爸爸,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自己,因为怕他将自己带离这片土地,再加上从没见过面,不知道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家人,因此一直没有回应,这次听婉婉劝,他心里又多了一份期盼。
方婉婉替他高兴道:“你又有一个亲人了。”
苏城唇角扯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嗯,我想到时候给咱们俩补办一个婚礼。”
方婉婉听到这句,愣了一下,她都将这件事给忘记了,不过既然决定了要和苏城过一辈子,有个婚礼再好不过了。
“好啊,我等着,到时候让人人都羡慕我方婉婉,挑男人的眼光怎么这么好,哈哈……”
苏城嘴角的弧度始终没有放下,垂下眼帘扒着碗里的饭。
吃过饭后,苏城收拾碗筷,方婉婉去房间里温习功课,航航有样学样,也拿着本子旁边写字,芬芬乖巧的在一旁玩耍。
晚上洗漱过后,方婉婉继续看书做习题,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方婉婉才合上书本,起身上前开门。
她将房门一打开,就迎上了苏城那双漆黑的双眸,只见他直直的站在房门口,轻轻的问道:“芬芬睡了吗?”
方婉婉别有深意的盯着苏城,小声道:“睡了呢?”
苏城抿了抿唇,眼神有些躲闪,“我把芬芬抱到我床上去睡一会儿好不好?”
方婉婉将他迎进来,说道:“那你轻点,别把她弄醒了。”
说完之后又冲着苏城眨了眨眼。
苏城的耳朵一下子红了,他媳妇这两天都不想他,他很难受。
苏城将芬芬抱到航航旁边,又帮她帮盖好被子,重新回到方婉婉的房间时,就见媳妇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苏城有些心虚道:“我只是想抱抱你,不做别的。”
否则媳妇又要说他伤还没好。
方婉婉噗嗤一笑,点头道:“那过来吧!”
苏城听到这句话,像是得了命令似的,脱了外套便上了床,随后一把将方婉婉搂在怀里。
方婉婉感受他身上传递过来的温度,伸手揽住了他的腰身。
就没有再下步动作了。
苏城低下头,贴近方婉婉的脸,又小声道:“我不做别的!”
方婉婉有些想笑,还以为自己将他脸皮带厚了呢,看来还差得远呢。
方婉婉抬头贴上了他的唇,便是这一动作,像是瞬间触发了他身上的机关一样。
瞬间方婉婉便被他灼热的气息给笼罩了。
不过他还是很守承诺,真的没有做别的。
方婉婉不敢逗他,毕竟身上有伤。
苏城吻够之后,又在怀里抱了半个小时,才磨磨蹭蹭的起身将芬芬抱过来。
方婉婉搂着芬芬这个大火炉睡了个好觉,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才起来,等她起床去厨房刷牙时,才发现苏城已经将航航送到幼儿园去了,厨房的早餐也已做好了,他此时正在和面。
方婉婉洗漱完毕后,进了厨房才发现苏城今天又熬了皮蛋瘦肉粥。
“今天给你们包个饺子。”苏城说道。
方婉婉感觉这日子过得真幸福啊,笑道:好哇,不过你这假休到什么时候啊。
“最起码得我身上的伤好,以前都是这样的。”
方婉婉听到这句,觉得苏城真不容易,突然心疼道:“等会我也来帮忙包。”
“你昨天不是说要去县城吗?”
方婉婉扬了扬手上的表,“班车早就走了,明天吧。”
说完之后又想起一件事来,“苏城,我等这批货赚到钱了打算去买一辆摩托车怎么样?有空了你就带着我去兜风。”
这话一出在苏城的脑子里立即有了话面,连忙应道:“嗯!”
方婉婉吃完早餐,想到不能去县城了,不如再去上阳村是看看情况,和苏城交待了一声又出门了。
去之前方婉婉路过供销社,称了几斤桔子和水果糖,刚结完账,转头就看到陈秀珍牵着铁牛进来。
陈秀珍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婉婉,方婉婉懒得理她,反正她因为破坏邻里和谐被何司令调到西边的军属院去了。
那边光线不好,许多废弃的垃圾都丢在那边,现在是冬天还好,一到夏天便会有蚊子老鼠。
陈秀珍见方婉婉不理她,顿时对着她的背影吐了一口口水,“真是个小婊子,勾男人的本事一流。”
听到这话,方婉婉眉头一蹙,转过身来,对着陈秀珍挑了警告道:“你又开始满嘴喷粪,是不是教训还没有吃够?别以为你在别的地方泼辣惯了,就可以继续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方婉婉可不吃你这一套。”
陈秀珍见有人来买东西,故意扯着嗓子喊道:“是不是以为你男人回来了,又可以仗势欺人,要是他知道自己不在的这一段时间,有别的男人替你撑腰出气,会是个什么想法?”
方婉婉一听这话里有话,走到陈珍惜面前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平常邻居们争几句口角,孩子们打个架都是常有的事,怎么到了你这儿就有人利用职务之便小题大作呢?
再说又不光是只有我们家铁牛打了航航。”说着将铁牛往前面一推荐,指着他头上的淤青说道:“你看看,我儿子头上也是被航航揍的,怎么没有人为我们家讨个公道。”
此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向方婉婉投去异样的目光,长得可真是好看。
“怪不得说能赚钱,谁知道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苏城还是真是命苦,这么好的一个人,找了这么个女人,天天不着家的往外跑,什么人都敢往屋里领。”
“啥意思啊?她领谁回去了?这可是军属院!”
有人想歪了,不敢相信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军属院又怎么了?没听人家说吗?有人撑腰。”
“一个叫陈雅的女人把冯远害得连军人的身份都丢了。”
“冯远啊,我知道我知道,原来挺本分的一个年轻人,还真是物以类聚。”
方婉婉冷笑着大声道:“什么叫常有的事?你趁着大伙以为我家男人牺牲了,还说要把我嫁给你乡下死了老婆的大伯哥,我不去报告领导把你调走,以后还不得任你欺负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