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然出现的秦浩,那红衫人先愣了一愣,突然若有所悟的道:“好嘛!李长平啊,李长平,我说你一个炼气三层的,怎么敢跟我这炼气四层的这样硬气,原来这人是你请的帮手啊!”
显然,那红衫人把秦浩当成了青衫人请的帮手!
那青衫人闻言一愣,接着笑道:“哈哈,你不说我还以为,这位兄弟是你请来的呢!”
接着转头向秦浩喊道:“这位道友,帮我一起解决了这姓张的,他手里那把下品上的法器和身上的东西都是你的,我分文不要!”
秦浩向那红衫人望去,但见其手里此刻正握着一个腰牌样式的法器。
如果秦浩之前见过萧光的话,便会发现,那红衫人手里的腰牌和萧光之前用的是一个样式的,不过是在体形上比萧光的大了一倍而已。
那红衫人闻言,连忙对秦浩道:“这位道友,你帮我杀了这姓李的,他身上的灵玉和法器都归你,另外我还再送你五枚灵玉。”
秦浩没有回应这两人,眼前的事情,明显秦浩是无意之中,进入了这两人的纠纷之中,此刻虽然战斗力可视化眼镜依旧无法探查出这两人的真实修为。
但是,刚刚红衫人说,自己是炼气四层,而那青衫人是炼气三层,论真正实力,这两人都比自己高!
所以,秦浩暂时还不准备介入其中,想到这里,秦浩笑道:“两位这是唱的那一出,小道我可看糊涂了!”
那青衫人忙道:“这位道友,鄙人李长平,乃是一名散修,此人叫张木诚,原是我多年好友,今日我应其邀请,前来赴宴,不成想他贪图我身上的灵玉竟要加害于我!”
“哦?”
秦浩心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像什么好人,这一下给自己说得跟无辜受害者似的,转头向那红衫人看去。
那红衫人冷笑一声道:“这位道友,莫信他胡言,此人心狠手辣,犯下了惊天大案,灵宝堂已经发下海捕令,我张木诚也只不过履行灵宝堂的令旨而已!”
李长平见张木诚说出了自己得罪灵宝堂的事,便认为秦浩必然不会为一个陌生人而得罪灵宝堂。
张木诚今日显然早有准备,自己之前看到那萧光的法器时就应该想到,幕后之人是他,然而自己一时疏忽竟没想到,还以为萧光等人是受了灵宝堂指使的呢。
李长平一想到尽管自己有两手保命的手段,但一是本身修为就不及张木诚,二是又来了秦浩这个变数。
按李长平想来,这个秦浩最多也就是个炼气一层而已,这已是很不容易了。
看其穿着,估计是某个厉害散修的弟子或者是某个小门派的核心弟子出来游历的。
本想拉上此人帮自己解决了困境,按他想,张木诚绝不会把自己受到灵宝堂海捕的事说了出去的。
因为灵宝堂的海捕,那可不是一般阿猫阿狗能享受到的待遇。
自己一个炼气三层的散修能获此‘殊荣’全是源于那件东西,看张木诚之前的样子分明是也想得到那东西,现在他竟然告诉了这小道士。
那小道士就算阅历浅薄,但也是一个修士,灵宝堂的字号又怎会不知!
李长平认为,那小道士必然会问自己因何受到追捕,到时张木诚纵然能瞒过这小道士,又怎能瞒过这小道士的师长?
除非……
李长平想到此处,便对秦浩道:“这位道友,你可知我为何受那灵宝堂的海捕?”
张木诚见李长平要说破自己的阴谋,立时便出了手!
只见,张木诚一挥那腰牌似的法器,一道黄光便向李长平打了过去,嘴上还道:“那位道友,快和我一起解决了这恶贼,免得受他所害!”
李长平闪开那黄光,冷笑一声道:“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那位道友,他这明显是要掩盖什么……”
李长平话未说完,张木诚又是一道黄光打了过来。
见状,李长平从怀中掏出一面铜镜,口中急速念了句法诀,然后一挥手便把那铜镜抛了出去。
但见那铜镜飞到空中挡住了打来的黄光,然后竟把那黄光反射了回去。
张木诚冷笑一声,一扬手,手上腰牌升起,一大片土黄色的光晕慢慢散开。
反射回来的黄光一进入那光晕里便如泥牛入海了无音讯。
接着那腰牌发出的光圈慢慢变大,开始压向那空中的铜镜。
李长平见状有些急了,道:“姓张的,那东西不在我身上,我若死了,你永远不会得到那东西了。”
张木诚狠声道:“无妨,炼魂之术我也会的!”说完便加紧法力催动那烛台。
秦浩见两人之前还想拉拢自己,现在却打了起来,心念一转,已明白了大概,这两人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帮忙,只是不希望自己帮对方而已。
听两人语气,似乎是为了一件东西动的手,看样子应该是个好东西。
回想之前两人神态语气,秦浩已经明白无论谁赢了,估计都不会和自己善了。
“不过是炼气三四层的两个修士就这么小视于我。”秦浩心中冷笑,也不言语,只是看着两人争斗。
砰的一声,那铜镜承受不住黄光的压力,在猛烈挣扎了几下后便化作一堆碎片。
同时李长平也吐出一口鲜血。
张木诚见状连忙驱动法器,借着强盛的光晕掩护,竟然近身而上想生擒对方。
李长平强压伤势,抽出背后宝剑打起精神,应付起来。
几个回合下来,张木诚竟然奈何不了李长平,张木诚见状心下既惊又怒。
之前李长平有法器相助也还是处于下风,但现在法器破碎,仅凭一把凡剑竟能和自己打成平手,张木诚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
而此时李长平见打斗的动静已经太大,眼中隐隐露出凶光。
虽然这是在张木诚早就布置好的结界里,但此处离灵宝堂的分号甚近。
如再不快点解决掉此人,恐怕就会引来其他的修士注意。
李长平越想心中越是焦急,不得已,他准备兵行险着了!